“我不会杀你,但是你敢强迫我,就要接受惩罚。”
“我是你夫君,何来强迫一说?莫不是安平公主,觉得这违背了我高临的法律?”
安平遥忘了自己是在古代,就算是架空,也一样十分传统。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放到明面上去。
她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但今天她就是要出这口气。
安平遥经历过特殊的训练,知道怎么打人,还能不留下痕迹。
只是在下手的时候,就有些犹豫,子期和宁知共同拥有同一个身体,自己要是打子期,也是同样在打宁知。
说起来,宁知对她还是不错的。但是还是无法阻拦她。
“啊!”
打在腹部的一拳让宁知倒吸一口冷气,他眯着眼睛望着安平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
“安平公主力气可真够大的,好像是个练家子。”
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公主,打的绳结连他都无法解开,打的部位偏偏如此凑巧,一般不会留下痕迹。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生手,子期想到昔日听到的那些传言,和眼前的这个安平公主似乎不符合。
“你废话太多了,一个宁家的二公子,竟然好点穴,不是同样的奇怪。”
安平遥又是一拳打过去,她心中的怒气在这几拳冲淡的无影无踪。
“本公主气也消了,我们之前扯平了。如果你再敢乱来,我不介意直接反击。”
安平遥笑嘻嘻的站在宁知跟前,她只要是想报复,直接让宁知喝酒,叫出子期。
这么一想主动权是在她手里,安平遥很享受这种感觉。
“你……”
宁知被气的脸色通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安平遥如此有心计,不是说她很蠢吗?
安平遥摁住宁知的下巴,给他喝了解酒药。
她觉得虽然宁知有些傻,但是比眼前这个子期好太多。
尽管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安平遥还是禁不住做比较,实在是子期太欠揍。
宁知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厢房里,安平遥却不在身边。
他打了个哈欠去找安平遥。
“娘子,我身上好痛啊。”
宁知脸皱成了包子,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好像没有印象。
“这是要酒,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
安平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酒,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胡萝卜加大棒呢。
宁知乖乖的躺在床上,让安平遥帮他擦药酒。
两个人这边气氛不错,却是不知道外面已经是风言风语。
“听公主府的下人说,公主整天虐待驸马,还用绳子绑着他。”
“真惨啊,虽然是傻子,但也是驸马不是。”
“我看是公主想找面首,可是驸马不同意。公主这才收拾驸马。”
外面的人传的有声有色,公主府的下人们也是窃窃私语,就在刚才,他们还听到驸马惨叫来着。
“别叫了,哪里有那么疼。”
安平遥没好气的瞪了宁知一眼,好歹也是个男人,不就是擦药酒吗?叫的好像她要杀人一般。
“可是,真的好疼,娘子手重。”
宁知也不想叫,安平遥和宁家的那些丫鬟不同,他们擦药酒的时候都很温柔。
“你懂什么,药酒要揉开了才有效果是,不然就是白涂。这个本公主可是很有经验。”
“娘子也被打过吗?”
宁知一脸心疼的望着安平遥,她可是公主,怎么可能被人打。
安平遥笑了笑,自己小时候几乎几是被打到大的。
自己的这个原身在宫里也被那些宫女欺负,怎么可能一点委屈都没有。
“宁知给娘子揉揉。”
宁知乖巧走过来,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眼神中带着心疼。
安平遥噗嗤一下笑了,所以宁知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是人也不错。
“母亲,外面一直在传弟弟被安平公主虐待的事情。”
宁欢身边站着白清欢,他们已经有几天茶饭不思了。
“你还是去把宁知带回来吧。他一定受了不小的委屈。”
宁母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对安平公主那是恨之入骨,那女人带走宁知也就算了。
眼下宁家的大部分财产都在宁知的名下,如果她不愿意还回来,那他们宁家恐怕是不复往日。
“母亲,这次您亲自去可能更合适,毕竟您是长辈。”
一边的白清欢没有忘记上次在公主府吃的亏,她不喜欢安平遥,不过有她嫁给宁知那个傻子,她是求之不得。
可惜对方不管有多可恶,都挂着公主的身份,不是她能比的。
“也罢,我去看看。”
宁母点点头,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这个做母亲的一直不去看宁知,也说不过去。”
“娘,我陪你一起去,公主的脾气不好。”
宁欢这几天都在想宁知是不是真的傻,如果宁知知道些什么,告诉他母亲,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行人准备了不少宁知喜欢吃的东西,来到公主府。
“宁家的人又来?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入赘和出嫁的区别?”
宁知已经是她安平宫主的人,这里是公主府不是宁家,他们还真不把自己当成是外人。
“公主殿下,宁知怎么不在?”
宁母被请到客厅里,只看到安平遥坐在主位上,冷淡的望着他们,一点晚辈的自觉都没有。
“他出去玩了,你们了所谓何事?”
“老身想念宁知,就来看看。不知道可否让人带我去见见宁知。这里有不少桂花糕要给他。”
安平遥冷哼一声,扫了他们宁家人一圈。
“公主府的厨子可是从宫里请的,怎么可能连桂花糕都不会做。”
宁欢听这话说的漫不经心,丝毫没有把他们宁家放在眼里。
但对方那是从宫里请来的,他们也不敢相比,宁欢只能忍气吞声。
“公主殿下,这是母亲亲手做的,想来宁知一定很喜欢。”
白清欢急忙打圆场,婆婆和丈夫脸色都不怎么好,之前的底气也不见了。
按理说如果不是宁家的财产都在宁知的名下,他们根本用不着如此低声下气。
安平遥这个公主出身低贱,虽然是个公主,但是地位也就是那样。
“你们不用这么找借口,宁知他是本宫的驸马,不再是宁家人。说吧,你们几次三番的来,到底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