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唐天策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出手助其一臂之力呢,忽然他面色一变嘴角也微微上扬勾勒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来。
“啧,啧,啧……”
“看样子,这下我们是有乐子看了啊!”
却见,陈妃雪和孙凌峰两人全力挥出一拳与那手持黑白双剑的青年那女硬撼了一招后,青年男女在这时皆是浑身一颤竟直接用剑刃将那刚柔并济的拳罡给化解,整个人的身形更是连连向后倒退而去!
“看样子单凭我们二人之力的话,想要在正面将你们一行三人给击败明显是有些困难啊。”
“我们要在这当中寻找更加巧妙一招致胜的方法,找到真正能一招致胜的奇招!”
青年男子说话间目光直接落在陈妃雪的身上,同时在他的眸中也是闪过一抹惊艳和由衷的钦佩之色。
的确!
比起自己身旁的手持白剑的女子来说,这位陈妃雪无论是从身材,颜值亦或者是修为境界上都要更胜一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见到青年男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陈妃雪的黛眉便不由地拧了拧旋即寒声道:“刚刚我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你们要是还想打业火三灾的主意那就要先过我们三人这
一关!”
言罢,青年男子心意一动他手捏剑诀在通体呈现黑色的剑身上轻轻抚过,眼神也是变得愈发的凌然起来。
彼时,不光是青年男子如此,就连那名手持白剑的女子他同样也是浑身气息发生了转变,只见那女子白剑向前倾斜,剑尖直指陈妃雪周身上下一股肃杀之气从体内弥漫开来。
只见,这一对青年男女所施展的这套合击之术,乃是黑白双煞言传身教,无论是从杀伤力还是攻击力来说都是强悍霸道,尤其是在修为境界处于相近层次的敌人对战之中,更是可以占据绝对的先机!
所以青年男女决定使出这合击之术,为的就是要速战速决尽快要将陈妃雪,孙凌峰,方千元这三条不长眼的拦路虎给解决从而将业火三灾顺势给拿到手,恐迟则生变!
对此,陈妃雪,孙凌峰,方千元三人同样也是感受到这对青年男女浑身气势上发生的改变,心中更是不敢拖大一各个都是聚精会神,严阵以待生怕自己身上漏出稍许破绽再被对方给抓住。
“呵呵呵……”
“不过就是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看你们一个个倒是干劲十足啊,这点倒是让老夫深感意外!”
就在场中战况
正无限接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惨烈白刃战时,只听一道苍老又带着浓浓戏谑,玩味的声音却是再半空之中陡然响起。
战场当中的五人先后听闻声音,借下意识的扭头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材瘦小,佝偻身穿烟灰色唐装的老者正双手负背,不紧不慢的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缓步而来。
这名佝偻老者在每走一步时,那瘦小,佝偻的身子就是一阵晃悠仿佛在下一秒吹来一阵强风就能够将这唐装老者给吹倒在地般,怎一个弱不禁风了得?!
不过,虽然老者走路的时候是踉踉跄跄的。
但是,这名唐装老者步履匆匆,行进速度却是不慢分毫。
仅仅只是几步迈出,足足百丈开外的距离在老者的脚下却是缩地成寸,转瞬间就来到了那陈妃雪,方千元等五名年轻人的面前。
可原本正打的难舍难分,无线趋近于白热化战斗中的方东白,陈孤雁以及黑白双煞一行四人他们同样也是身躯微微一震,相互间无比默契的停手了,他们同时将目光扫了过来,落在那名唐装老者的身上,但在当他们看清这唐装老者的庐山真面目的时候,他们四人脸上先是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而在这之后,方
东白,陈孤雁四人的表情也是直接僵硬在了脸上,眸中更是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忌惮以及惊恐之色,见到黑白双煞以及方东白,陈孤雁四人将自己的身份给辨认出来以后,唐装老者脸上笑容渐浓,看上去颇为慈祥和蔼,他手指摇摇指向了黑白双剑的那两名徒弟啧啧称奇,道:“我说,你们这两个小娃娃,还不知道如何用剑就在这里惊扰四方,实在是不妥,不妥啊!”
“就你们如此行径万一吓到那什么花花草草的,可就不显好了啊!”
青年男女在听到佝偻老者这番话后,当即心中就是勃然大怒。
要知道,他们二人身上所学的一身剑术那可是全部都仰仗于黑白双煞两位恩师赐教的,可就这样一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跶出来的糟老头子,居然辱没他们一门的剑术,毫无疑问佝偻老者此举简直是对他们最直接的讽刺与侮辱!
“糟老头子,你说什么呢?”
青年男子性格一向都是非常火爆,在见到这佝偻老者居然如此直白的污蔑自己的师门,当下他便是心中怒意勃发,手中的黑色长剑更是直刺而出,裹挟着恐怖的真气。
青年男子本身就在陈妃雪,方千元等人手下吃了
瘪,如今青年男子又被这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跶出来的糟老头子给出言嘲讽,当下青年男子长剑出鞘自然是没有半分想要留手的打算,他要直接将这唐装老者一击毙命,方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徒儿,不要啊!”
在见到青年男子此番不知死活的举动后,黑白双煞两人齐齐惊呼出声可怎奈何这两人距离青年男子的位置实在是太过于遥远。
因此,就算是黑白双煞这个时候有心想要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到头来,他们夫妇二人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站在原地!
黑白双煞夫妇二人,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根本就来不及去阻止些什么。
“哗啦啦!”
只见,一道殷红色的血剑洒满长空,青年男子的身子却如同一只破布麻袋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但和之前所不同的是,这名青年男子的项上人头却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竟消失不见了,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与他互为道侣的青年女子,她再亲眼见到这一幕后更是目眦欲裂,但心中在愤怒之余,青年女子此刻萦绕而上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恐惧与后怕,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开始打起哆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