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眼下王婉舟,于梦琪母女二人的事情来看既然他唐天策已经决定要管了,自然是要管到底。
诸如穆振军这类阴险狡诈,睚眦必报的一代宗师,留着的话不光对与王婉舟,于梦琪母女二人是一种威胁。
同理对与自己身旁的亲人,爱人,兄弟的安全也会造成一定影响在,既然留着他们也是一个祸害,不如直接借此机会将祸害给一并铲除,好让自己替天行道一回。
这倒也算是,为那些惨死在穆振军等一众牧魂宗之人的无辜冤魂伸冤了。
正因如此,唐天策先前才会在最后出言挑衅,直接将穆振军等牧魂宗一众人等的尊严给丢在脚下狠狠踩踏,为的就是将他们给逼上梁上,让他们不得不对自己出手!
所以,从刚才一开始的时候场中所有的局面都已经是尽数的在他唐天策的掌控之中。
然而,诸如穆振军,袁八娘等一众人等不过是掌中玩物,生杀予夺也不过是在唐天策的一念之间罢了!
这也就是唐天策是个体面人。
如果不是个体面人的话,那唐天策也没这闲工夫把他们给逼入到绝境中,心情不爽一把张志杰把这些人给
拍死,想来穆振军他们也不敢有半分怨言。
“好,很好,非常好!”
果不其然,穆振军在被唐天策这番挑衅之言给刺激的怒极反笑,道。
“久闻唐先生修为高深莫测,是能够一拳将杨家杨天穹给轰杀的强横存在。”
“我穆振军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并非是你的对手!”
“但是,你身为一代强者,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辱没与我。”
“甚至还将我们整个牧魂宗的颜面给踩在脚下!
“我身为牧魂宗宗主自然是义不容辞,倾尽全力来维护本宗尊严。”
“今日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们牧魂宗的恐怖手段!”
言罢,穆振军身上的黑袍开始无风自动,猎猎作响起来,强横霸道的真气在其周身环绕,一股股森白色的幽幽火焰也是从他的食指指尖升腾而起,最终形成了约莫有数丈宽的巨大白色火球!
见状,袁八娘等一众牧魂宗长老也是相互对视,而后身形一晃,两人一组真元也是尽数汇聚在双掌指尖,而后尽数的汇聚在前排之人的身上。
再由站在前排的二人,再度将自身全部的真气凝聚,双掌按在最前方穆振
军后背上,的以这样一种接力的方式将他们所有人的真元都汇聚于一人身上。
伴随着宗门长老堂八人不遗余力的将所有的真气尽数汇聚道穆振军一人身上,这也让穆振军右掌正上方的苍白之色更为的浓郁。而那团火焰也是熊熊燃烧,比先前旺盛了数倍有余。
在短短不到数息的时间,只见这火球已经变为了数十丈之巨。
就算是隔着百米开外距离,王婉舟,于梦琪母女二人解释能够感受到那灼灼热浪如同排山倒海般狠狠的朝着她们的周身四肢百骸间疯狂袭来,这让她们即便不亲自去触碰,但依旧可以感受到这火球上所传来的那般恐怖的高温!
相比于于梦琪,王婉舟母女二人的心惊,骇然!
唐天策则一如先前那般,只身一人挡在这对母女二人的身前纹丝未动,眼神淡漠的看着那团正熊熊燃烧的巨大火球!
“唐先生,这就是我们牧魂宗最强大的绝学。”
“更是我们宗门内的圣焱:苍白之焱!”
“我就用它来洗刷你先前对我们牧魂宗的耻辱!”
袁八娘等六位长老倾尽全力,再配合上穆振军那强横的一代宗师的真气这
足以让这苍白之焱比以往威力都要强上数倍,甚至数十倍有余。
见到拥有如此威势的苍白之焱,这也让原本在面对唐天策时心里面多少有些打鼓的穆振军登时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般,自信心也是骤然膨胀到了极点。
他相信,即便是强如唐天策,他在正面硬抗这个凝聚他们牧魂宗全力的苍白之焱的话。
就算是他能接的下来,那也绝对谈不上轻松。
甚至,如果要是自己使用得当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让唐天策吃上一个大亏,让他知道牧魂宗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
“给我降!”
心念至此,穆振军便再无半分迟疑,他心念一动,双手朝前缓缓退出。
倏然间,那苍白色的火焰登时就化作一道绚丽之极的火光刺破黑夜,以极快的速度迅速的朝着唐天策迎面轰来!
“不好,这是苍白之焱!”
看到那裹挟着雄浑霸道,恐怖威势朝着她们母女这边急速袭来的苍白之焱,王婉舟心头一惊,连忙对唐天策大声提醒,道。
“唐先生,小心,这可是牧魂宗最强的武道绝学苍白之焱。”
“此火焰不光温度惊人,高达数千度,此
火还能对人的三魂六魄进行攻击乃至肉身,灵魂双重攻击的绝世神功啊!”
对与王婉舟的惊声提醒,唐天策连头都没回,只是无所谓的摇了摇手示意她少安毋躁。
“就单凭这一撮小火苗,连让我正眼看它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唐天策话音刚落,只见那苍白色的巨大火球已经是来到了他的面前与其不过短短数寸左右的距离。
看着那散发着灼灼热浪的苍白火球,唐天策依旧和先前那般站立原地,根本就没做出任何的反应,甚至他连最基本的防御姿态都没有做出。
下一瞬,只听“轰!”的一声,苍白色的巨大火球就裹挟着无匹的恐怖威势正面狠狠的轰击在了唐天策那毫无防备的身上。
“轰隆隆!”
紧随而至,苍白色的火焰直冲云霄一道巨大的炸响声席卷天地,恐怖的冲击波直接就将街边无数的橱窗,玻璃,车辆纷纷震碎,抛飞到了那半空之中,甚至附近一些偶尔路过这边的夜归人们还以为这是附近的天然气管道爆炸了般,直接就给吓得酒醒了大半,一个个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朝着远方逃遁而去,根本就不敢朝事发地靠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