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居然是董博文?”
“曹州王董海战的儿子,鲁西南三少之一!”
“那这可真是见了鬼了啊!”
“要知道,这济州本身就是他董海战的地盘,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伤他儿子董博文呢!”
“没错!”
“我还听说了,这董博文拳脚功夫还非常的硬,别的不说,单单个成年壮汉都未必能近的了他的身啊!”
“现在这是怎么了?”
“居然被人给一脚踹飞了出去!”
宴会厅中不少鲁西南地区各路大佬们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了起来,看向事发地的眼神也是变得愈发玩味起来。
敢在济州市动他董博文,尤其还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这可不仅仅只是得罪了曹州王董海战那么简单的,甚至连这次宴会的主办人万霖集团的张万霖也都给一并得罪了!
这同一时间,一下子就得罪鲁西南地区黑白两道的两位大佬,就算是换做他们在场任意一个人那都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所以说,这谁揍的董博文不管是何方神圣,他们都很清楚接下来这家伙估计凶多吉少。
要付出铭记一生的惨痛代价了啊!
可就在宴会厅所有人
都心思各异的时候,却见当事人之一的董博文却是已经滚到了不远处的桌子底下,两只手则是捂着自己的胸口,在地上挣扎了好半天都没能站起身来。
虽然,先前唐天策的那一脚用了连他百万分之一的力量都未曾用上,可哪怕是这样唐天策举手投足间也足以能打出数百公斤的巨力了,这又岂是董博文这种凡夫俗子所能承受得了的?
“董大少!”
见到被唐天策直接一脚踹翻在地的董博文,一旁的吕茂才见状也是大惊失色,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唐天策居然如此霸道,一言不合直接就将曹州王董海战的儿子董博文都给踹趴下了。
虽然心中对与唐天策这般狠辣的手段心惊不已,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不慢,连忙带人上去搀扶董博文。
不仅如此,谢庆军在见到这一幕后也是感到大为震惊。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唐天策的身手竟如此强悍,和他们印象之中还在高中时的他完全就是判若两人好吧!
这仅仅只是需要一脚,就能将一个一百五六十斤的成年人给当空踹飞六,七米之远。
这还是一般普通人能做到的吗?
可相比于谢庆军来说李伍奇,宋雨馨,
刘慧子三人却对与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好震惊的。
上次在同学聚会上,唐天策所施展出的手段至今都让他们还记忆犹新,不敢忘记!
“唐天策,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闯祸了啊!”
“还不赶紧跑啊!”
看着站在原地悠哉悠哉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的唐天策,宋雨馨也是连忙凑到了他的身边,精致的瓜子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忐忑,道:“先前你打的那个人他名叫董博文!”
“或许你对他的名字不怎么熟悉,但是他的父亲你一定认识!”
听到宋雨馨这么说后,唐天策半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道:“哦?什么人,不妨说来听听。”
“他的父亲是董海战,董氏集团的董事长,曹州王啊!”
“董海战在鲁西南地区白道势力是数一数二的!”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了,总之等会儿他们就会来找你算账了,到了那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啊!”
“唐天策,你还是趁现在没人发现你先赶紧脱身吧!”
宋雨馨清楚现在事情的紧急,她也没什么功夫跟唐天策再多废话什么了,直接抱住他
的胳膊,想要将唐天策从宴会大厅中给带出来先。
可让宋雨馨气不打一处来的是,唐天策居然跟一个木头桩子一样,竟是纹丝不动,无论她怎么使劲儿,但唐天策就这样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真是一动动不动!
“稍安勿躁!”
“我真搞不懂你?”
“就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见到宋雨馨此刻着急的满头大汗,小脸通红的模样,唐天策拍了拍她那只抱着自己胳膊的柔荑,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可唐天策这样看似平静的举动,却让宋雨馨的芳心忍不住狠狠颤动一番。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宋雨馨却是心里很清楚,这还是唐天策头一次对她展露出这般温柔的笑容。
可就在宋雨馨正因为唐天策的笑容而有些失神,发呆的时,她已经是被唐天策给拉着坐在了旁边的空座上,这才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臂从宋雨馨的怀中给抽了出来。
“安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董博文了,就算是他老子董海战来了,那我谅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唐天策将全场汇聚在他身上的目光置若罔闻,而是自顾自的拿起一旁
的香槟酒给自己面前的高脚杯满上后一仰脖子直接就给干了!
“这都到什么时候了?”
“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好吧!”
“可你这家伙还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
相比于沉浸在唐天策的温柔乡中正不可自拔的宋雨馨来说,一旁的刘慧子也对与唐天策现在的模样多少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没好气的白了唐天策一眼,有些气恼,道:“这都到什么时候了?”
“你这家伙还在那夜郎自大!”
毕竟,之前宋雨馨已经是将话给说的很明白了。
然而唐天策非但没有半分的惊醒,反倒还是那么的不识好歹的硬是留下来打肿脸充胖子,这让刘慧子是气愤不已,就连一旁的李伍奇以及谢庆军两人也都是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显然,他们也都不看好唐天策,认为唐天策这纯粹就是为了在宋雨馨还有刘声瑶这两位美女佳人面前装逼,充大头罢了。
唐天策根本就不明白,他接下来所要面对的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对手!
对与这些自己曾经大学同学投向自己那些或担忧,或紧张,或鄙夷的各异目光唐天策统统都视若无睹,他也懒得多费口舌跟这些人多解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