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再等,否则一旦下大雪,肯定有很多人撑不过。
“李安,明天一早,就去把老约翰请过来。”
“是,王爷!”
就在这时,李刚走了进来:“殿下,刚才有人送了一封密信。”
“哦!人呢?”韩烜顿时警觉起来。
“男人身法很快,将信交到门房,转眼就消失在夜色当中。”
“把信拿来。”韩烜随即伸手接过。
打开一看,居然是王成的笔记。
然而信中写道,庆元帝如今正在服用丹药。熟知历史的人都知道,不管哪一个朝代,想要长生不老的皇帝,服用丹药后都会死得很快。
而这里面透露的消息也很重要,就是太子介绍的人。当然,这不是全部。
另外更重要的是,庆元帝如今患了病。这就有些糟糕了。
皇帝生病,加上服用方士炼制丹药,就会加快死亡的进程。
韩烜叹了口气道,将密信化为灰烬。
原本以为去年地还能撑很长一段时间。但现在看来,恐怕也就是几年天气而已。
所以不能再等了,必须得想办法到云州、幽州的封地,布置好自己的力量。
“给我拿衣袍来。”韩烜说道。
此刻已经是夜晚,而且外面的天气又那么冷,李安不明白殿下要到哪里去。
“王爷这个时候你要去哪里?”
“李大人家!”
这个时候去首辅大人家,这似乎有些不妥当,李安刚要开口。
耳边就传来两个字:“快去!”
离开上京已经是刻不容缓,太子如今开始全面清理,所以说绝对不能再留下去。
要是边关的事情一旦稳定,他绝对要出手,对付自己。所以说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而现在去找李维汉的目的也很简单,他是一个中立派,从来不站队任何一个皇子。他心里唯一忠诚的就是皇帝。
文官之首联合内阁学士,这股力量极其强大。
还有就是上京府尹乃是他的门生,如果用好了,那就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当然这不是说韩烜要做什么。而是提前布局,离开以后想要进入进程,必须得得到上京官员的同意,但只要先把关系弄好,以后进出不是很自由吗?
然而,这边才出门,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没有任何装饰的马车。
两辆马车交错,对面的就掀开车帘。韩烜就听到一句:“殿下,还请上车。”
韩烜一看,原来是李维汉的公子,也是自己救了他命的李佳琪。
没想到,自己正要去对方家里,都就找上门来,看来大家所想的也都差不多。。
然而上了那辆马车后,居然看到唐秋凌。
“怎么,成王殿下看到我,好像很吃惊似的。”童颜巨乳的唐秋凌忍不住笑道。
韩烜看到对方所带的首饰,真的和康若怡的一模一样,心中也就明了,看来有人在后面暗中操作。但他最奇怪的是,为什么对方会坐在马车里?
“成王殿下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和佳琪哥哥,一起过来呢?”唐秋凌说道。
韩烜点点头。
“殿下好像不知道吧。佳琪哥哥的父亲,当朝首辅李维汉李大人,不但是我父亲的弟子,而且还是我的辜负哦。”
听到这话韩烜惊呆了。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不过这样也就能够解释得清楚了,意味着李维汉身后,还有大柱国这样的人。
难怪他保持中立这么多年,都能够安然无恙。看来所谓的权力和中立,都要靠自己的实力才行,不然早就被烧成灰了。
“殿下,我父亲在忘忧亭等你。”李佳琪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唐秋凌能够坐到车上,那就代表了一切。
韩烜点点头。
“成王殿下,你听说你要去封地云州了对吧?”唐秋凌问道。
“不错,不过这次去了封地以后。想要再回到上京,就没有如此简单了。”
唐秋凌瞬间就变得沉默,过了许久才淡淡的说的:“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很讨厌。”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韩烜看着这位童颜巨乳的萝莉,心中隐隐有一些触动。可这个时候总不能,说些什么亲密的话吧!
于是车厢内,变得沉默。
最终还是唐秋凌打破了这种安静:“刚开始得知殿下的时候,就是那两首悯农。我还清楚的记得每一个字。”
“后来逐渐了解殿下,原来是一个极其荒唐而昏庸的人,还特别好色,连驸马的姐姐都要去玩弄。然后,就听到殿下你治好了我表哥的伤势。”
“后来啊就在想和去问,才了解你发明的那些东西,心里就忍不住想,殿下应该不是那种真正好色的人,或许是迫于时局,才没办法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这话,就像是情人间,分别前诉说的不舍。
韩烜随即讲道:“不必如此感慨。希望咱们下次再见的时候,你能够长得更高更漂亮。”
没想到唐秋林突然来了一句。
“你现在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韩烜有些奇怪。
“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康若怡?”唐秋玲一双大眼睛,紧盯盯着韩烜。
我操,这话问的有些奇怪。
还不等韩烜发话,唐秋凌又道:“若是你不喜欢,为什么会送给我们两个一模一样的首饰?这件事我还没告诉我爹和姑父。现在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韩烜整个人懵逼了,其实首饰根本就不是他送的。但如果现在这样说的话,好像有狡辩的嫌疑。
可要是说,两个人相比较的话,自己现在喜欢的是康若怡多一点,那又伤了这位小萝莉的心。
于是无奈的说道:“这送出一份礼物,并不能代表我就喜欢你吧。毕竟在皇家园林是你替我解了后顾之忧,算是感谢也不为过,是不是?”
“哼,我就知道你会说这样的话,我不管,现在让你选择一个,而且是必须选。你选我还是选康若怡,你自己看着办。”
这话说的就太过直接而又尖锐,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韩烜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