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让儿子好好休息,在他好之前,他会好好打理方氏,等儿子好起来,他会将一个更好的方氏集团交到他的手里。
华夏国内。
林月下了飞机,姿态悠闲的走了出来,她穿着红色的皮夹克,紧身的皮裤,长长的马靴,脸上带着大大的墨镜,一头烫卷的头发垂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的走动一颦一颤的,吸引了很多人的注目,以为是哪个大明星来a市做活动。
直到走出机场,站在马路边,她才摘下墨镜,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马路边有些浑浊的空气。
a市,她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相信这次,她一定不会铩羽而归。
司徒昊,简云薇,还有那个小鬼,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重新戴上墨镜,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辆商务奔驰车子从她面前驶过,就在她的前方听了下来。
原本她也没有在意,但是无意间瞄到车牌号之后,她就停了下了,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辆车是华夏集团的车,当初司徒臣为了和司徒昊夺权,经营了华夏旗下的酒店生意,司徒昊就将商务车拨给了司徒臣用。
难道这辆车里坐着的人是司徒臣不成。
她睁大了眼睛,盯着那辆车,眼睛一眨都不眨。
副驾驶的车门先被打开,严明朗从副驾驶走下来,走到后车门处,打开了车门。
林月的眼睛里一道厉光闪过,严明朗,不是司徒昊的秘书吗?
司徒臣坐在车里,签好了最后一份文件,才走下了车,这些天他一直待在华夏,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然后定了今天的机票,准备敢去君山,算起来,他已经将近一周的时间没有看到南音了。
心中着实思念的紧,她的一颦一笑都会在他的梦中出现。
“这些文件都已经签好了字,你回去好好安排一下,有什么事情再打电话给我。”司徒臣将文件都交给严明朗,然后交代着他。
“好的,总经理放心!”严明朗接过文件,答应道。
此时,司机已经从后备箱将司徒臣的一个小行李箱拿了出来,准备将他送进机场。
林月站在那里,看到了西装笔挺的司徒臣,忽然觉得有些移不开眼睛。
她从没有发现,司徒臣有一天也可以变得那么有气质,高贵迷人。
以前的他虽然也很帅,并且,长相和司徒昊有几分相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里怎么都看不到他,现在,她却轻而易举的发现,司徒臣如此的丰神俊朗,是和司徒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还有,严明朗刚才叫他什么,总经理,原来他也不是当初那个放荡不羁的叛逆的司徒家二少爷了,摇身一变,成为了华夏总经理,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看来,她不再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呢。
当初的他是那么喜欢和迷恋自己,若是……若是当初她爱上的人直接就是司徒臣,那么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司徒臣正准备一动脚步,却敏锐的感觉到,旁边有一道火热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他停下着脚步,扭过头去,看到在车的后方,有一个很时尚的大美女尽管她带着墨镜,但是,他却能轻易的看出,那道火热的目光,正是从她眼睛里发出来的。
看到司徒臣看到了她,林月忽然很激动,几乎是不自觉的将墨镜摘了下来,想要更清楚的看到司徒臣。
但是,司徒臣却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睛里只有冰冷,甚至还暗含着几分警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机场。
杨月惊呆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以前司徒臣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只有痴迷和爱恋,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随后,她恍然想到,是她整了容,她已经面目全非,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司徒月了,咋然一看到司徒臣,她忘记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司徒臣能认出来她来才怪。
她并不知道林莫曾派杀手去杀司徒臣,想要让司徒家满门灭绝,她以为左右在国外发生的事情,司徒臣都不知道。
司徒臣是因为没有见过整容后的林月是什么样子,只是以为又是一个花痴女,看到他走不动脚步,移不开眼睛的花痴女,所以很冷酷的走开了,想必若是知道她就是林月的话,第一个动作,就是掏出手机报警才对。
直到司徒臣的背影消失不见,林月才重新戴上墨镜,拦了一辆车直接离开。
以她曾经对司徒臣的了解,他绝对是一个好男人,倘若报仇成功,神不知鬼不觉的化身成另外一个身份,让司徒臣爱上自己,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林月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略过的风景,忍不住的想到。
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报仇成功的基础上,她一定要让司徒昊一家子在这个世间以一种残忍的方式消失。
现在离在美国纽约召开的商业峰会还有一天的时间,司徒昊他们一定去了美国,所以,这是她在国内准备的最佳时期。
a市可以毫无疑问的说,是司徒昊的地盘,所以,在这里,她要更加的仔细准备,务必一击成功。
她心中已经有了腹稿,从上次的失败寻找了经验,这次她打算从简云薇哪里下手。
在新西兰的时候,她已经调查清楚,简云薇曾经进过医院,她通过医院里电脑的记录,找到了简云薇的电子病历,知道她现在已经怀孕了。
这让她更为憎恨,她认为她所有的幸福都是简云薇给毁去的,所以,她对简云薇的恨更在司徒昊之上。
虽然她一直想先对简云薇动手,但是奈何司徒昊将简云薇保护的太好,她找不到动手的机会。
包括上次,她原本想的就是,先将司徒昊他们祖孙三代消灭掉,让简云薇失去所有的庇护,然后她就可以好好的折磨简云薇了,但是没想到,后来却功亏一篑。
幸好,她还没有死,她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