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这女人也太过分了。真想让她好好得到一个教训,搓搓她的锐气才好。”
程宁静看着崔琳离去的背影,余怒未消的说道。
“不过一个无所谓的人,咱们可别因为她而扫了兴。不是说吃完饭还要去音乐厅听钢琴演奏吗?快吃吧,一会儿可别去晚了。”
看着简云薇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南音和程宁静看了彼此一眼,眼底流露出放心的光。也就不再说这件事情了。
司徒昊是真的同这个崔琳结婚也好,不结婚也好,只要云薇不在乎,她们也不会计较的。
哪怕这个崔琳让人很讨厌。
简云薇知道,司徒昊是很讨厌别人挑战他的底线的。崔家老太爷倚老卖老竟然如此逼迫他,崔琳更是暗示媒体装糊涂,好像她真的要成为司徒家的媳妇一样。她就知道,司徒昊是不会任由事态如此发展下去。
现实三天后,崔琳被爆出了曾经两次插足别人的家庭当中,差一点鸠占鹊巢。堂堂一个千金,竟然去做小三。这可是很让人鄙夷的事情,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被选做司徒家的当家夫人呢?大家不禁怀疑起了崔家可能是在倒贴司徒家,从司徒昊从来没有出面回应有没有同崔琳订婚就已经可见一斑了。
看来司徒总裁不但懒的回应,更是不屑崔家。尽管崔家现在的地位蒸蒸日上,不过和司徒家比起来,可还是差了一大截。
司徒家也是有十足的底气不将崔家放在眼里的。
还不等崔家想着办法怎么平息这件事情的时候,又有新闻媒体曝光出了半年前崔家一个开在郊外的化工厂没有处理好化学废品,导致空气污染,让住在附近的人家患了病。而崔家用钱堵住了他们的嘴,才没有让人给暴露出来。
这件事情可不小,崔家这五年来好不容易建立的名声立刻就大打折扣。加上崔琳曾经的不道德恋情,让人们也想起了她私生女的身份,更甚者还联想到了曾经崔明浩的那些荒唐绯闻。
如此一来,大家看崔家的目光就不太好了。看来这可真是家学渊源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样的女人,又怎么能够配得上司徒昊呢。
就算司徒昊是个离过婚的人,但他依旧还是一个黄金单身男,平时更是没有什么花边新闻。这样一个洁身自好的男士,如果真的和崔琳结婚,那才是侮辱了司徒昊。
如此一来,崔琳在名流圈也不像是以往那样受欢迎了,追求者几乎散去了大半。世人总是跟红踩低,知道是一回事,亲身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一回事。
五年骄傲的生活让崔琳忘记了她曾经的战战兢兢,更是再次妄想起了司徒夫人这个名分。当一朝幻想被毫不留情的打碎,又让她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去在美国那段被人瞧不起的日子。更是让她想起了司徒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要让他不快的人受到深刻的教训。
崔琳在害怕之余仍然安慰着自己,司徒昊生气只是因为崔家挑战了他的底线,惹得他不快。绝对不是因为简云薇。
但是她又哪里知道,那日她在餐厅里对简云薇说的话都让程宁静转身说给了司徒昊听。司徒昊原本只是想要让媒体揭露崔家那家化学工厂的事情,这样崔家就会忙着收拾自己的烂摊子。也就暂时不会妄想和他联姻。
但是在同方铭宇吃饭,听了一同而来的程宁静告诉他崔琳不知天高地厚的讽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时,司徒昊就决定不打算放过崔琳了。
什么事情能够对一个女人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当然是名节。哪怕崔琳是在开放的美国长大,但她只要在中国,就要按照这里的习惯生活。所以司徒昊对崔琳的打击可谓是毁灭性的,以后谁想要和崔琳在一起,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她曾经是多么不要脸的做过别人家的小三。
而她还是崔家的千金,哪怕是私生女,也不该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因此崔琳以后注定不会再有一个与之匹配的联姻。崔老太爷为此十分发愁,也隐隐后悔起自己当初的做法来。
不但没有攀到司徒昊,让自己的孙子对司徒昊的前妻死心,反而还让女儿的下半生再没有了希望。这下子可真是自吞苦果了。
崔琳这一次的教训不可谓不狠,也让她在无形之中被推离出了名流圈,哪怕她的外表再是一个吸引人的女人,也终究很难再入那些精英男士们的眼中了。更不要说将她考虑成自己妻子的人选了。
……
简云薇再一次见到楚夏琳的时候,发现她变的只比上一次更加的憔悴了。眼窝都已经深深的陷落了下去,问她也只说公司里的事情太忙,没有休息好的缘故。简云薇就有些生气了,觉得司徒昊也太过分了。
于是在司徒昊将辰辰送回家的时候,简云薇就忍不住说了司徒昊几句。
“你的秘书又不止是夏琳一个,也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她一个人做。你难道没有看到她最近的气色很糟糕吗?”
司徒昊心想,他什么时候去在意过一个秘书的气色好不好了。不过他对简云薇的责问也感到很困惑,毕竟他也没有像简云薇说的那样做。
简云薇看司徒昊一副毫无歉疚的意思,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然后牵着辰辰的手,都不让儿子和他打个招呼,就走进小区里回到家里去了。
剩下司徒昊一个人站在原地,不明所以了好久。
第二天,他特地在进办公室前看了一眼秘书部里的楚夏琳,真是不看倒好,看了吓了一跳。发现楚夏琳的气色真的很糟糕,一张脸几乎充满着病态,连点血色都没有。她不是已经做完了手术么?难道还会复发?
于是进到办公室后,他叫来了秘书部长,问她是不是给楚夏琳安排了太多的工作,让楚夏琳累到了。
秘书部长正是积攒了满肚子的话要说,一听总裁这样问自己,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