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叶清秋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快要撞出胸腔。
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浑身僵硬,体温不断地上升。
想要逃离开,却又不受控制。
那张亦正亦邪的俊俏脸庞,外加上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算了,就这样沦陷吧。”
叶清秋觉得自己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紧张中,又带着一丝期待。
不过,她等了半天,却不见对方有半点的动作。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却又将她拉回到现实。
叶清秋困惑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秦峰张开了手掌。
手掌中心,有一只被打死的蚊子尸体。
“老婆,屋里有蚊子。”
秦峰表情有些得意。
“你刚刚只是想打蚊子?”
叶清秋黛眉轻蹙,颇有点哭笑不得。
“不然呢……”
秦峰点了点头,随口说道。
“你……”
叶清秋的面容古怪。
之前你不是叭叭叭的嘴挺能的嘛,这个关键时候却就只是打蚊子?
哼,有贼心没贼胆的狗男人!
“老婆,奖励的事情……”
秦峰搓了搓手指,嬉皮笑脸。
“没有奖励了!”
叶清秋板着面孔,还带着一股怨气。
“不会吧?老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秦峰惨嚎了声,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叶清秋压根不吃他这一套,而是问道:“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明天可以安排他们正常施工了吧?”
“这件事还没彻底解决!”
秦峰正色地摇了摇头。
“还没解决?”
叶清秋的一颗心再次悬了起来。
“诅咒是村里的事情,而那湖里投毒的事情,是另有其人!”
秦峰将这件事复杂的程度,跟她仔细说明。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还有幕后黑手?”
叶清秋听秦峰这么一说,不由吸了口凉气。
她万万想不到这件事如此棘手。
解决了一个问题,居然还有更大的麻烦要处理。
“对,而且这件事,应该还牵扯到了一些村里人!”
秦峰沉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叶清秋有些迷茫了。
“很简单,先好好睡一觉。”
“明天一早,咱们就去解决问题。”
秦峰打了个响指,忽然贼兮兮地看着叶清秋,“老婆,不如一起睡呗!”
“不行!”
叶清秋直接起身,连拖带拽将他赶到门外。
“砰!”
看着关上的大门,秦峰不禁苦笑。
没有奖励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跟防贼一样。
“别嘚瑟!早晚将你拿下!”
秦峰恨得牙痒痒的,愤愤不平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睡觉。
“真是个笨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叶清秋挥着粉拳,气呼呼地捶打着抱枕。
这个抱枕,仿佛成为了榆木疙瘩秦峰的替身!
遭受了千锤百打!
……
第二天大早。
秦峰找来张乃良,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
“秦先生,我保证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张乃良听完立刻答应下来,飞速地开着皮卡冲了出去。
秦峰则是等叶清秋起床,两人一起去食堂吃了个早饭。
随后,他们这才慢慢悠悠驱车去了李家村。
等到车开到李家村之后,一大群人围在了稻谷场上,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
“他们是怎么回事?”
叶清秋见状,顿时一头雾水。
“不知道,应该是在欢迎我们到来吧。”
秦峰微微一笑,随后将车停了下来。
他们刚刚下车,村民们就像是潮水一样围了上来。
“秦先生,您来了!”
“听说您昨天给我们村里人破除诅咒,到底成功没有?”
“对啊,赶紧告诉我们吧!”
村民们七嘴八舌,差点将秦峰二人给淹没了。
秦峰扭头看去,发现张乃良在不远处笑着。
这个家伙,一大早就来做宣传大喇叭。
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大家请放心,诅咒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秦峰扯着嗓子回答道。
“真的吗?”
“秦先生,真是太谢谢您了!”
“是啊,您真是我们村里的大恩人啊!”
“……”
村民们听到秦峰这么说,顿时就欢呼雀跃了起来。
这个诅咒已经困扰了他们好多代人,压得人根本喘不过气来。
现在消除了,就像是去掉了一块石头。
整个人都通透了!
他们此刻已经将秦峰视作了英雄!
“大家安静,请听我说一句。”
秦峰冲他们摆了摆手。
顿时,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现在有事情想要跟你们村长商量一下。”
“请问谁能给我带个路?”
秦峰看向众人,沉声问道。
“我!”
“我来!”
“……”
村里人闻言,都争抢着要给秦峰带路。
“谢谢各位,那就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秦峰最终选中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
“好的,秦先生请跟我来!”
中年妇女像是中了大奖一样眉开眼笑。
她二话不说,就在前面大步流星带路。
秦峰二人,跟在他们的身后走着。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一栋崭新的楼房跟前停下。
到底是村长的家,看起来就是十分气派!
“李老黑,你个缩卵的在不在家?”
中年妇女还没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都日上三竿了,你个龟孙还搂着你媳妇睡觉呢?”
听到这狂野的叫人方式,叶清秋顿时脸色涨红。
乡村妇女的直爽,真让人招架不住。
“丁寡妇,你叫魂呢叫?”
“要是想陪睡,这被窝热乎着呢。”
一个更加粗野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很快,一脸不爽的李德发,踱着四方步走了出来。
“是你们?”
当他看到了秦峰二人,明显一愣。
“李村长,你好啊。”
秦峰嘿嘿一笑,打起了招呼。
“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离开!”
李德发板起了面孔,直接要送客。
“李老黑,你怎么跟人说话呢?”
丁寡妇捋起了袖子,叉起腰来怒斥道,“有你这样对待咱们村恩人的吗?”
“恩人……就他?”
李德发指着秦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怎么了?你不信?”丁寡妇不爽道。
“我信个锤子信!”
李德发撇嘴冷笑,“与其信他,还不如信你是个老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