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云再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早已不是熟悉的赫连家的地牢,身上的东西也已经被洗劫一空,什么也不剩下了,楚云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无力,糟糕,身体里面的毒素还在蔓延,自己恐怕还没有从毒中好起来。
还在迷糊中得楚云没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更加没有力气跑出这个房间,昏暗的灯光之下,楚云打量着这个小房间,虽然面积不大,但是蚂蚁虽小,五脏俱全,什么东西都有,井然有序排布在这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房子。
电冰箱、电视、微波炉、电话、电脑、甚至一些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实验仪器的东西,都在屋子里排布着,看起来,屋子的主人应该是个有些技术的技术人员,但是又不像是哪个大家族的座上客。
更别提是哪个大家族的少爷公子哥了,大家都是有专门的房间和实验室提供给这些技术专家的,怎么会委屈在这个只有二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呢。
想到这,楚云对这个房子的主人,也是救下他,带他来到这里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更加感兴趣了,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会
有能力从地牢里把他救出来,却蜗居在这样一个小房间呢。
要知道从赫连家,看守森严,围墙都高到不是普通人出的去的地步,想要自由进出都不太可能,更可况是要带上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楚云呢?
在楚云的认知里,鬼王这样的技术高手,一般都是文弱之人,手无缚鸡之力,提着一个一两百斤的楚云逃出生天,逃出赫连家的看守,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果真是这个人救下自己,那可太厉害了。
此人一定是个文武双全,武功甚至不一定在楚云之下的人,想到这里,楚云不禁毛骨悚然,如果此人对自己居心叵测,楚云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在这个恩人手里活着走出去,更别说楚云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更加疑惑的是,为什么此人要费这儿大功夫,救下楚云呢?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牢呢。
正当,楚云疑惑焦灼之际,房间门被打开了,门后透出的亮光,让楚云睁不开眼睛,刺眼的光芒让楚云不得不背过身去,在黑暗中太久的他,现在还不适应这种强太阳光。
“你醒了?不愧是你啊,恢复的这么快,这就能睁开
眼睛了?”
开口了,神秘人开口了,但是楚云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你说什么了?我听不太清。”
神秘人走进了对楚云说,“我说,不愧是你,这就能睁眼了,换成别人,可能还在昏死呢。”
楚云这才听清,仔细看了看坐在床前的这个人,身材凹凸有致,胸口有一块玉石,雕刻的是一个远古神兽,面容姣好的这个女人,难道就是救出自己的人吗,可是此人看起来年纪仿佛不大,就在20上下。
她真的有这能力从赫连家救我出来吗,楚云感到惊讶,但是事实摆在他眼前,“这么说,是你救我出来的?那天在地牢,出手相救的是你?”
司马惠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这笑容仿佛能带走少男的心,如果放在学校,一定是个大杀器,纯洁而美好,像是春天傍晚的风,撩起了河畔上刚刚盛开不久的小花,随着暖风飘摇,飘荡
“你猜啊,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啊。”
司马惠和楚云使了个坏,让他猜到底是不是自己,楚云还是不肯相信救下自己的竟然是一个这么年轻,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你叫什么名
字,不管是不是你救下我的,你也与我有恩,谢谢了!我楚云感激不尽,一定会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看到楚云神情激动,司马惠也不逗他玩了,摆了摆手,“我见过你,我知道你是谁,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药王吧。”
药王?为什么要让我谢药王,这个孙子害我家人,害我八爷没了舌头,还在和司马腾还有赫连家的几个小人对付我,我手刃了他都来不及,还让我谢谢他?楚云没懂司马惠的意思,一脸疑惑。
司马惠又开口了,“别急,我也没说药王对你怎么怎么地,我的意思是说,药王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在赫连家也摸清了,他和赫连博还有我的表哥是想对付你的,也就是司马腾,你应该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司马腾是你的表哥?这么说你也是司马家的人了,司马腾的身份我大概知道一点,但是为什么你要帮着我对付你表哥这群人?”楚云一脸不解,这个司马家的小姐,怎么帮着自己对付起了自家表哥。
虽然司马腾的行径令人不齿,但是楚云和这个司马惠素不相识,司马惠却对自己出手相助,楚云行走
江湖多年,不得不保持警惕,虽然这个小女孩看着人畜无害,但是对于楚云来说,没有一个陌生人是可以完全放下戒备的。
司马惠听到楚云的质问,一脸生气,这个够男人,不但不先感谢我,还要问我为什么帮着他对付司马腾这个混蛋,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气的司马惠直跺脚,站起来破口大骂楚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对不起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我也没办法完全相信一个我素未谋面,素不相识的人,虽然你救了我一命,但是我也不知道事情原委啊!”楚云连忙解释,看到司马惠的样子,楚云有些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但是总不能让人家小姑娘干跺脚,也得让她情绪缓和一下,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救下楚云一命,对于楚云来说,是救命恩人。
“也罢,不和你计较了,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戒备心,我先去拿点水给你喝吧,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了,身体里的毒素估计还没排光,现在刚醒,别乱动,我就当你脑子毒坏了才质问我。”
小姑娘说罢就往门外走,留下楚云一脸懵逼地在床上,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