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哲想了想好像也是,司马铃兰这个大半夜的跑到楚云那个房间里也实在是不合适。
虽然现在这个整个山谷里就只有他们几个人,也不会有人会动歪脑筋,但毕竟他们俩人在夜晚见面也并不太好。
“那行吧,我去叫大哥。你给嫂子下点面条吧,我看她现在的心情也不好。你好好哄哄她吧。”
楚哲走到楼上的时候,楚云此时正在自己房间里呆呆的站着。
楚哲轻轻地走了过去,拍了拍楚云的肩膀。“天黑了。哥,你想吃点儿什么?”
楚云摇了摇头,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们吃吧,不用管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你不吃点东西也不行啊。”楚哲担心楚云这样不吃东西会熬坏自己的身体。
可是这个时候,楚云是真的是吃不下。楚哲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但是就算是吃不下,也多少该吃点才行。
而且,这个时候,楚云吃不下东西绝大部分是跟秦若曦有关系,“其实哥,嫂子她根本就不会是那种人,你应该相信她才对。”
这个时候的楚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他的思想上是很想相信秦若曦的,而且他
也知道,秦若曦根本就不可能是这幕后的黑手。但是,他始终是过不了自己的心里关口。
毕竟他这才刚刚把药王关起来,秦若曦要赶着去放了药王。楚云的心里很是矛盾。
楚哲心里明白,楚云一时之间可能还没有想的明白。“哥,你试想一想,你跟嫂子这么多年的夫妻,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楚哲说的对,秦若曦是什么样的人,楚云又怎么会不清楚呢。可是,清楚是一回事。真真正正的要看透一个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我问你。药王跟在外公身边这么多年,你和他也应该比较熟悉,那你现在还愿意相信他的为人吗?”
听完了楚云的话,楚哲一下就给愣住了。楚云说的对,药王跟在楚英隆的身边这么多年了,可以说药王应该是他们最值得信任的人。
而且,药王可是从小就把楚哲看到大的。那这么多年的时间下来,药王是什么样的为人,楚哲他们也是应该最了解的,但是偏偏是这个他们最了解的人,却选择了背叛他们。
“所以你说我是应该选择相信吗?”
楚云接连甩出来的话题让楚哲真
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该相信,那么药王可是个样板在那里。药王这么多年来假装的也太彻底了,他们完全就看不出来。
可是要是说不相信呢。那万一秦若曦是真的没有背叛他们呢?那他们是不是就冤枉好人了?
“我也很不想把事情想的这么坏。可是,你来教教我,我要不要相信她。”楚云的眼睛已经布满了红血丝,看到出来之前楚云也是哭了很久。
楚哲在后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哥,我知道药王和赫连博的事情给你的打击很大,但是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是会选择相信嫂子。”
“你知道吗?刚才你走了以后,我把你要引出药王幕后黑手的这件事情告诉了嫂子,嫂子哭了很久。”
“她一直告诉我她不是故意的,就怕你会误会,还一直告诉我,如果她知道你关着药王是有其他的目的,她一定不会放了药王的。”
“她哭的很伤心,眼睛都哭肿了。而且现在药王不是也又被你给关起来了吗?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这回事,好吗?再给嫂子一个机会吧。”
楚云听完了楚哲的话后,停了好一会儿,然后对着楚哲挥
了挥手。他暂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他想静一静。
楚哲也知道,再说下去可能反而会引起楚云的反感,对秦若曦也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只好先退了出去。
楚哲刚刚走下楼,司马铃兰便叫住了他,“怎么样?楚云他怎么说?”
楚哲轻轻的摇了摇头。“让哥再静一静吧。等他想明白了就没事了。”
秦若曦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楚哲的话。只不过她一直低着头,楚哲也看不清帮若曦的表情,而且秦若曦话也没有说一句,就连刚才司马铃兰给她煮的面条,她动也没有动过。
“嫂子怎么样?”楚哲小声地问道。
司马铃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秦若曦,又转过头对楚哲说,“还能怎么样,就刚才你看到的样子啊。从刚才就一直那样,一动也不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
司马铃兰现在也觉得自己没有了任何的办法,她好像说什么秦若曦都没有反应一样。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啊。”司马铃兰心情现在也是很糟糕的。
“我也不知道啊。本来都还好好的,怎么会是这样呢?”楚哲也想不明白的呀。
司马铃兰轻轻地靠在了
楚哲的肩头,她现在算的上是心力交瘁啊,“你说这会不会是药王的一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故意离间咱们。”
楚云轻轻地拍了拍司马铃兰的肩膀,“应该不你会的。药王都已经被抓了,他又怎么会知道,哥会带嫂子去见他呢。”
“行了,咱们也不说了。事情总会解决的,不过只有等他们两个人自己解决了。等哥把这些事情想明白了就好了。倒时候,哄一哄嫂子就没事了。”
说完,楚哲又轻叹了一口气,他换了一个姿势坐了下来,这边刚坐下,司马铃兰就说道。“其实我就觉得奇怪吧。本来大家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变了呢?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情。”
“其实关于药王这一次的诡异行为,我和我哥都怀疑他背后应该是还有人操控的,可是目前我们都不知道究竟是谁还在操控着药王?”
“其实你们又怎么会想到药王背后有人呢?之前我们出去的时候也没听你说起过。”司马铃兰不解地问道。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本来药王这一次过来的时候,和他上一次阻止哥回燕北时的态度和眼神完全不一样,哥是感受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