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楚哲的说法,再加上莫林他们的回忆所得,楚云现在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个龙图腾,本来是不用刺在楚哲的身上的。可是为什么楚英隆会非要给楚哲刻这个图腾呢?
想想莫林他们。莫林,龙兴,龙武他们都是龙家的子孙,可是他们身上却没有这个龙图腾。
这么多年来,龙兴他们的身上都没有被刻上龙图腾。究竟是什么原因,楚英隆非要在楚哲的身上刻上这个图案呢?
楚英隆将龙牌交给楚哲,这个事情他能理解,那个时候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很有可能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楚英隆把龙牌交给楚哲,让楚哲代为管理龙莺谷,他都是能理解的,可是这个龙图腾真的有必要刺在楚哲的身上吗?
明明楚哲就不是龙家的人,明明楚英隆就知道,楚哲刺上这个龙图腾,等于就是要了楚哲的命,但是楚英隆还是义无反顾,想都没想直接给他纹上。
还好最后楚英隆用自己的精血救了楚哲。但是这真的是有必要吗?楚云的心里开始产生了疑问,他不知道楚英隆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样的一个目的。
虽然他是很
不相信赫连博之前所说的话,他也不愿意去相信楚英隆对他们好是另有目的,但是,就龙图腾的这件事情,楚云还是觉得,楚哲是无辜的,不应该拿他的命来开玩笑。
所以,既然楚云想要找寻其中的答安,那么他就得先回去,待在楚哲的身边来找寻答案。
可是这个时候,药王回来了。
药王已经从燕北回到了龙莺谷里,他知道,楚云是不会那么快离开的。农莺谷的宝藏难道楚云他不想要吗?
药王站在龙莺谷的谷外,看着龙莺谷三个大字,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只要是人,都一定受不了财富的诱惑。
权利和财富。但凡是个人,这一辈子都愿意去追寻它。除非,楚云他不是人。他才会不在意这么庞大的财富。
所以药王他不相信楚云会不喜欢,不想要。哪怕楚云在之前表现的再淡定,药王的还是不相信他会不稀罕这些东西。
其实药王和赫连博一样,他根本压根就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对财富视而不见。在他的思想里,他觉得,没有哪一个人能抵得住金钱的诱惑。
哪怕这个人他再怎么富有,哪怕他有再
多的金钱,他还是会想要更多的钱。他相信,这是每一个人的通病。
药王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他不用刻意去寻找什么,毕竟他是知道楚云的房间在哪里。
楚云既然决定要回到燕北去,那他就不想耽搁,反正先离开这里再说。
楚云慢慢地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行李,虽然他们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东西,但是在这里住了这几个月,不知不觉地,他们还是置办了一些东西,他得把这些东西给带走。
而且,楚云还决定在回去之前,想到小镇上去给秦若曦和秦小雨挑选一份礼物。离开家这么久了,回去还是要给她们带点东西吧,至少在进屋后,他可不想看到,她们娘俩失望的眼神。
楚云还没有收拾完行李,药王就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了。“大少爷,你这是要去哪?”
楚云怎么可能会想到药王会在这个时候回来龙莺谷。他惊奇地转过头去,看着药王,不错,的确是药王,药王怎么会回来?
楚云心里虽然充满着疑惑,但是他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直接面对了药王,别人都说,斩草要除根。楚云是真的后悔放走了药王。
虽然当
时的情况,让他有些混乱,他不可能对付赫连博,可是药王他想要对付也是可以的。
楚云就是当时太过于心软了,才会没去和他计较。在药王背叛了楚英隆之后。楚云就觉得这个药王留不得。
可当时也是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再加上赫连博一直在旁边影响着他的情绪。他才会一不小心就放走了他们。可是现在药王竟然回来了。
“你现在回来做什么?是觉得对不起外公,所以要回来赎罪吗?”楚云站在了药王的对面,环抱着双手,他紧紧地盯着药王。
药王已经八十多了,整个头发已经全白了,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本该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形象,此时站在楚云的面前,却特惹人嫌。
“哟,大少爷,你可真会说笑。我需要赎罪吗?”药王不屑地说道,“你刚刚说我什么?我对不起谁了?”
药王说着,身子不住地往前靠,“不过是我们两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或者可以说,我们的立场不一样。所以我并没有错啊。”
药王的理直气壮真的让楚云很抓狂,他简直就想要暴走,直接在这里把药王给解决了。
“我
有时候真的怀疑你还是药王吗?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楚云忍不住苦笑了两声,当初楚英隆的眼是有多瞎,才会相信药王是他的兄弟。
“外公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来,他有亏待过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好兄弟。”
“好兄弟。”药王提到了这三个字,忍不住笑了起来,“不错。可能在你们看来,我和他就像是兄弟一样。可是谁让我从一开始。就怀着不一样的目的来的呢?”
“你终于承认了是吗?”
面对楚云的疑问,药王笑了,“这有多难?我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就只是为了完成我的任务,拿到属于我的一切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楚云真的无法接受,药王此时的云淡风清,他难道真的是一点情义也不顾了吗?
“为什么?”药王一脸疑惑地看着楚云,“大少爷,你是发烧了吗?烧糊涂了吧,这个还用问吗?”
药王不屑地说道,“我刚才不是就已经说了。我从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我的目的就不单纯。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疑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