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当时发现纸碎片的时候,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几张纸上面,谁也没有注意到装纸的那个盒子。盒子里可能有乾坤,可是他们又要怎么样去查看呢?
黑塔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当时,我们拿到那个碎片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应该,那东西在盒子里吗?”
其实黑塔要说不可能的,但是突然想起当时他,根本就没在意盒子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所以也不好说的太确切,“对,当时我太关注纸片了,我也没注意盒子里还有没有东西。”
黑塔自己都不确定的东西,他还能怎么说呢,只能说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不过他们如果想要知道真相,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去一趟书生的家。
“那我们要不要再进去看一看?”钱斌有些兴奋的说道,要是在去一次肯定很刺激。
“去看?怎么去看啊。现在人家书生都回来了,主人家都回来了,你去哪里看?”黑塔直接翻了个白眼说,“我觉得目前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东西给偷出来。”
“不行,我们是军人,应该熟奉公守法。之前一次潜入人家房间里的确都有些于理不合,还好我们是
正大光明的进去的。”
对于楚云刚刚说的这句话来说,屋里的两个人都觉得很诧异,西北军区龙首会守纪律?说出来都得笑掉人家大牙。
不错,作为一名军人就该奉公守法,不能为非作歹。但是对于非常时期,就应该使用非常手段。这句话可是楚云曾经告诉他们的。
每一次对付侵犯我国领土的外敌来说,楚莹收集情况,寻找对敌之策。哪一次不是借助于擦边球。更何况做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次两次啦。
不过,他们最多只是去对方的营地或屋里找寻有利的证据,或者是有用的线索,倒是没有做什么犯罪的事情,毕竟他们可是代表的一个国家的形象,可不能破坏了这个形象。
这一次,他们情非得已,潜入书生的家中,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他们的朋友,究竟在哪里?并没有做危害别人的事情,楚云为什么突然会这样说呢?
黑塔和钱斌俩人都觉得此时有些迷糊,但是又不能反驳楚云所说的话。毕竟楚云没有说错啊。
作为西北军区的龙首,他们的老大来说,就算是楚云走钢丝,在非常时期没有奉公守法,他也必须让周
围的人也奉公守法。
“但是不知道就行了呀,干嘛非得把这话说的这么死呢?”钱斌心里这样想着,他还没敢说出来。
因为就发他正准备说出口时,他听到了门外有声音,不用想,一定是张燕,于是他的话直接就卡在了喉咙里。
钱斌心里了然了,原来张燕这个时候就在外面。难怪楚云话说这么好听。钱斌的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他也没说出来,张燕在就在呗,反正他们确实也没做什么事情的。
黑塔也是知道张燕在外面的,于是问道,“那老大,这东西我们拿在手里也没办法呀,根本找不到周哥的藏身之处。”
钱斌听了黑塔的话,也连忙附和道,“老大,黑哥说的是,咱们将东西拿在手里,却差那么一块,现在我们还是不知道周哥的藏身之地在哪里。”
楚云又何尝不知道呢,所以这个时候的他才特别的头疼呀。
“老大,那可咋整呀?那要不我去跟书生谈谈,让他把东西给我们。”
对于钱斌的话,别说楚云了,就连黑塔都不赞成,“去找书生?你傻呀,你觉得书生能把最后一块碎片给我们吗?”
“要是书生真
的是绑架周哥的人,那你觉得他能放了周哥?更何况,我们虽然没有从他家拿走什么东西,但是我们毕竟去了人家的家里,你觉得他会不会报警?”
“再说了,我们怎么跟他谈呢?就说发现了他的秘密,让他说出真相?”黑塔轻叹一口气,“万一他不是绑架周哥的凶手呢,那不反咬我们一口。”
黑塔这话倒不是说给别人听的,偏偏正是说给张燕听的。张燕在外面听到了黑塔他们的话。她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帮忙。
如果这是寻找周卓的唯一线索,于是张燕决定一定要帮忙。她去找书生,肯定不会被书生怀疑,所以,张燕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明天一早,她就决定去找书生要那个木盒子。可是现在有件事情难住了张燕,那个究竟是什么样的盒子呢?
张燕没看见过呀,她压根也不知道啊,要怎么问书生要呢?难道直接硬着头皮去问书生拿?可是怎么开口呢。
听见了张燕脚步声离开以后。钱斌这才松了一口气,“老大,你刚才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我们再去肯定不合情理,毕竟上一次我
们不算擅闯民宅,是因为张燕有钥匙,她带我们去的。”
“如果这一次我们再私自闯入了书生的家中,人家张燕是个警官,你让人家知法犯法吗?”
楚云的那双眼睛依旧看着他们拍下来的三张图片,脑袋里有一个雏形,可是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是什么。
“我毕竟是退役了。可是你不同,你现在还在役,我也不希望你的档案上,因为这件事情而被人给划上一笔。”
这是楚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钱斌不用怀疑,楚云可以不为自己,却绝不会不为兄弟,钱斌的两眼竟然有些湿润了。他一抹眼泪,说道,“老大,其实我不在乎的。”
“可是我在乎。”楚云突然抬起了头来,“你是我的兄弟。但是也请你记住,你是西北区的将军,不可能说因为这件小事,就影响整个西北区的形象。”
“你要永远记住,你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整个西北军区,代表的是军人的形象,明白吗?”
“明白了。”钱斌明白,他的形象不重要,但是整个西北区的形象不能破坏,军人的形象不能被破坏。所以他必须得做好自己,做一个合格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