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博拿到莫林给他制造的抗衰老药剂。兴奋的跑去找赫连坤译,“爸,我很快就会恢复的和以前一样了。”
赫连坤译一直对赫连博都有所愧疚,于是一听这话,心里此时高兴惨了。要是赫连博真的能恢复到他这个年龄应有的样貌。那他也算是无愧于祖宗。
当然赫连博是他这一生最疼爱的儿子,家主的位置毫无疑问就将会是赫连博的。
之前赫连坤译一直以为赫连博已经不在人世。所以赫连坤译才会想到将女婿招上门,生下了孩子也就直接跟赫连家姓了,这样他赫连家也算是有后继之人了。
但始终都是外姓孩子,并不是赫连家一脉相传。对于赫连坤译来说,他的内心还是排斥的。之前没有人选没有办法。
楚云虽然是个商业人才。赫连博也相信以楚云的了才能和人脉,赫连家肯定会更上一层楼。但是毕竟楚云是楚文妮所生,对于赫连坤译来说,心里还是有恨的。
若非楚文妮,自己的儿子也不会英年早逝。所以赫连坤译,如果有的选他一定不会选楚云。
可是奈何赫连志军和赫连志年这两个孩子,一个城府太深,一个
头脑简单,性格冲动,两人都不是大将之风。把赫连家交给他们,估计不出二十来年,赫连家就会彻底没了。
赫连坤译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赫连家,所以他至今并没有退了下来。如今赫连博回来了,这让赫连坤译看到了希望。
可是当赫连坤译见到赫连博此时的这幅尊容。要是让赫连博当上家主的位置,肯定会引来燕北各大家族笑掉大牙,所以赫连坤译才一直没有提过,也没有想过要将家主的位子传给此时的赫连博。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赫连博跑来告诉他,楚云已经为他研制出了一种抑制衰老的药,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赫连博就是他赫连家下一任的家主,毫无疑问。
赫连坤译等的就是这么一天。等到赫连博容貌恢复的时候,就是他交出赫连家家主的时候。
不过这件事情,赫连坤译还没有告诉赫连博。他不告诉赫连博,并不是因为对赫连博有所怀疑或者是有所戒心。
只是赫连坤译觉得,毕竟赫连博目前的患的是一种病,治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想将这个病治的好,那肯定要花费一个很漫长的时间。
那这
个漫长的时间里可能会有一些变数的存在。所以他此刻没有说出来,不是代表他不信赫连博,而是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
他只是不想让赫连博此时的心里有一种期待,到最终这个期待慢慢变成为了失望。
赫连坤译可以说对赫连博花尽了心思,可谓是用心良苦。但凡这个赫连博是真的,他都接受的心安理得,可偏偏他自己知道是假的,在面对赫连坤译时,赫连博还是有些心虚。
“爸,这个药可能要吃很长的时间。我怕到最终换来的可能会是失望。”这是赫连博第一次在赫连坤译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赫连坤译看着眼前自己的儿子,心里还是有些刺痛,他安慰赫连博说,“博儿,你放心,就算楚云那边没办法治好你的病,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重金聘请国外名医为你治病。”
“这个病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让你能够快乐的生活下去。”不过在赫连坤译的心里还一直有个疑问,他想这个时候也该问问了。
“博儿,你这十多年,一直在哪儿过的?怎么得了这么一个怪病?”
赫连博
也早就预料到,赫连坤译会来问他这件事情,可是他不能说自己这病是遗传。因为赫连家没有人有这种病症甚至隐形的病例,所以他不适合遗传这个说法。
所以赫连博只能临时想借口,“是因为我曾经在一个山谷里的时候中了毒吧。”
“毒?”
赫连坤译其实也算是能够猜测得到,赫连博变这个样子的大致原因,除了中毒所致,估计应该没有什么能让赫连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波儿,你可知?下毒害你这人是谁?”
只见赫连博他摇了摇头,对着赫连坤译说,“当时我在山谷中,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不知道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记得我那个时候醒来。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山谷里。周围什么人都没有,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想出去可是却找不到路。”
赫连博说着说着,眼里已经在蓄满了泪水,“我就一直在山谷里游荡。找野果充饥,找那些落单的小动物来充饥。有时候甚至就是喝一些露水,吃一些树皮。”
赫连博说的声情并茂,因为这个时候回忆的正是他从小生活到大的地
方。
赫连博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被人遗弃在山谷里了。他所生活的这一切一切,太过于熟悉了,闭着眼睛他都能说出来。
而且此时的赫连博把这些事情又重新回忆了一遍。就刚好从他嘴里讲述给和赫连坤译听。
“我不知道在山谷里待了有多久。我只知道。我睁开眼看见太阳时,我就顺着太阳的方向,我一直往前走。直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我又停了下来。”
“就这样一直走着。漫无目的的在山谷里转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见到了,生活在半山腰的一户农家。那位农家大哥告诉我,这里距离城市有着很远很远的路。”
说到这里,赫连博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农家大哥说,我如果要走出这条大山,需要花上十来天的路程。如果要从他们这个地方走到城里去,至少也要走一个来月。”
“可是由于我的身体在山谷里吃不饱穿不暖。已经瘦了很多,而且还有些虚弱。于是就在龙家大哥的屋里休息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还好有农家大哥帮忙,不然,我。”赫连博说着,悄悄抹了抹自己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