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奎还在愁,接下来该怎么向司马家交代的时候,突然接到工厂那边打来的电话。
“赫连老爷,之前工厂在银行里贷的款到期了。而我们银行的资金不足,未支付贷款已经被银行方单方面给冻结了。”
这个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虽然司马家把这两家这几家小工厂和企业交给了赫连奎来打理,但怎么说也是司马家的产业。他不得不联系司马意,看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司马铃兰现在倒是抓住了赫连奎的小辫子了。这几家工厂司马意虽然说是送给了赫连奎,但是一直没有去办这个交接手续。所以现在工厂公司依然都还是司马家的。
可是赫连奎拿的是司马家的产业却足足损失了几百万。当然几百万对于之前赫连奎手上损失的六个多亿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司马铃兰就觉得这几百万对于他们司马家来说,是一笔很大的损失。
于是她吵着闹着,要司马意将赫连奎赶出去。可是司马意却不能像司马铃兰那般任性。为一点小事就这样对待赫连奎。更不可能将赫连奎赶出司马家。
司马意将个中的厉害
都给司马铃兰讲了清楚,可惜,司马铃兰就是听不进去。
“兰儿,这么久以来,赫连奎也算是有点贡献的。毕竟他利用了我们司马家给他的那笔资金收购了赫连家百分之三的股份。”
司马意解释着,“我们不能因为自己一时意气用事而赶走赫连奎啊。”
司马铃兰知道现在说什么,司马意都不会同意赶走赫连奎了,她气的晚饭都没吃,直接躲进了房间。
赫连家这边此刻炸开了锅,大部分的产业之前都是掌管在赫连奎的手里。
可以说赫连奎收拾和赫连家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这下,赫连家的那些旁支此刻是慌了神了。纷纷集体来到赫连家,来讨公道,讨个说法。
“家主,当初可是你认命赫连奎当这个大管家的。现在赫连奎出卖了我们,带着别的家族来攻击我们赫连家,你这个家主责无旁贷。”
赫连坤译也觉得,自己这样算是养虎为患了。不过,他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因为赫连坤译觉得错不在自己。
“如果不是你们当初,非要逼着赫连奎交出管家的职权。他会被你们逼的去投靠司马家吗?”
“那我
们现在叫他回来不就行了。”说这话的人就是上一次在大厅,硬逼着赫连奎交出职权的那个年轻人。
赫连坤译看了他一眼,果然是一个扶不上墙的垃圾,这个人的脑袋是被驴给踢了吗?没胸襟没有大气,做错事就知道怪别人,却重来都不会审视自己。
“你以为赫连奎是谁?你让他走,他就走,你让他回来他就能回来?”赫连坤译从打探到的消息看来,赫连奎攻击最惨,损失最重的就是他们家。
看来赫连奎这是有仇必报啊,果然这种人惹不得。既然和赫连奎已经撕破了脸。赫连坤译也不打算将他再召回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司马家有多少财产,我赫连家也有多少财产。难不成还比不过?
楚云一回到楚家,就接连赫连家和司马家下了战帖。不是拜帖,而是战帖,他要向赫连家和司马家宣战。他就是看不惯他们小打小闹,要打就来场大的。
楚云向赫连家和司马家宣战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燕北的大街小巷。大家都在猜测是什么样的一件事情,让楚云和自己的亲爷爷在商场上开战呢。
可惜目前还没有人
知道消息,就连消息最灵通的媒体都没有挖出消息。
“辰儿,你这样,是想清楚了吗?”楚英隆一听到消息连忙给楚云打来电话。
“外公,你就放心吧。我不过就是使一点小动作,从中作作梗,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实在打累了的时候我就躲家里休息就行了。”楚云倒是说的云淡风轻,可是楚英隆知道,楚云的心思怎么可能只是这么简单。
赫连家最近算是鸡犬不宁了,赫连志年天天被公司里乱七八糟的事情烦着,别提有多生气了。
这人刚一回来就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赫连志军乱发脾气,嘴里还不停的骂道,“好你个楚云!吃里扒外家伙!”
一旁的赫连志军白了赫连志年一眼,心里直骂道,这个白痴。谁知道赫连志年的话音刚落地,赫连坤译啪的一巴掌就甩在他的脸上。
“外公!”赫连志年直接懵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不尽力去追查毒害楚云的凶手,楚云怎么可能对我们赫连家下战帖?”
赫连志年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赫连坤译,“外公,我不明白。楚
云处处和赫连家作对,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
赫连志军再次对着自己这个白痴弟弟重新认识了一下,真是人头猪脑。
“因为你迟迟没有为楚云找出凶手,楚家人就不耐烦,决定参与这场争夺赛。明明是两家人的战争,现在突然多了楚家,很多事情都存在了变数。”
楚云对司马家下战书一事让司马铃兰很是不开心,她想找楚云理论,却被告知楚云回到了楚家。
司马意接到战书后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可是另外一家,赫连家,竟然连还击之力都没有。
因为战书刚下的第二天,赫连家长期合作的几个合作商,就被人给翘走了。他们开发了新产品研究项目也被盗了。这一切不用想,如果不是赫连奎是楚云了。
其实赫连奎那边也并不好受,接到战帖后,司马家也遭受了与赫连家同样的遭遇,虽然司马家之前做了准备,可是供货商无故毁约,他们送出去的产品检验不合格,甚至有几个娱乐场所无故失火。
赫连家,司马家早已经乱成了一团,一时之间,整个燕北变得人心惶惶,无硝烟的战争便就这样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