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这才确认,赵氏五支确实已经落入了苗人的手中,而且他们对赵氏五支的仇恨竟然如此之大。
他皱了皱眉,又问道:“之前那邪魔外道的蛊毒教,莫非也与你苗人脱不了干系?”
“是的,蜈蚣奶奶已经派人潜入帝都了。”苗疆大巫师说道。
“原来如此。”
秦风说着,抬起了自己的手,一道火光飞射而出,落在了苗疆大巫师的身上,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烧成了灰烬。
秦风斩杀了苗疆巫师后,就回到了胡乱所在地,区区十几名苗疆刺客根本不是胡乱与铜傀的对手。
等到秦风回来的时候,胡乱已经斩杀了最后一人,胡乱欢快地跑了过来:“都解决了,小爷!”
“都是些什么人,竟然敢公然行刺?”胡乱问。
“苗疆的!”秦风看着那两具尸体,说道。
胡乱一愣:“苗疆?”
“不错。”他点了点头。
说完,秦风看了一眼旁边的赵欣妍:“欣妍,看来你们赵氏一脉真的是被苗疆一族给掌控了,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雪恨。”
赵欣妍闻言,心脏猛地一跳:“何以见得?”
秦风微微一笑,说道:“我刚才审问过那个人了,他把真相都告诉我了。”
赵欣妍愣住了,赵氏五支果然在三十年前大开杀戒,想到这一点,她的心就疼了起来。
“秦风,这可如何是好,现在我赵氏五支的人一个都没有了,我奶奶也没有问过这件事,难道让那些苗民肆意妄为?”
秦风抓了抓头发,说道:“不要急,我已经查到苗疆在帝都的据点了,我会帮你铲除掉他们。”
“真的?”赵欣妍道。
“当然!”
赵欣妍关切道:“不过那苗人心狠手辣,又擅长用毒,你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秦风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我的身手很好的,老胡,你说是不是?”
胡乱连忙道:“是啊是啊,小爷是无敌的。”
听到这句话,赵欣妍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
与此同时,帝都一处宽敞的院落中,宅院四周都是高墙,守卫森严,光是门口就有十多名身穿青色劲装的护卫,且这院落内也有着重兵把守。
就在这时最大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赵氏五支的人全都被关在了一间紧闭的房间之中,粗略一数,足有七八十人之多。
“这国安到底要干什么,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还囚禁我们?”这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他的名字叫赵桂田,是赵国安的叔叔。
赵国安召开了一次赵氏五支的会议,召集了所有的旁系子弟,然后就带着他们来到了这个地方,至今无法出去,而且手机手表什么的统统都被没收了,现在,他们就像是一条被剥了衣服的咸鱼,被困在了这里。
“这段时间,赵大少似乎变得很不一样,不但更换了我们赵氏的保镖,还遣散了所有的佣人!”另一名旁系子弟道。
“赵国安父子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将我们困在这里?”
“不管怎样,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先出去!”
“对,我们去找老太太投诉!”
“如果赵氏五支都像赵国安父子这般胡闹下去,我赵氏早晚会被灭门!”
说完这句话,赵氏的人开始敲门,大叫道:“放开我们!”
“让我们离开这里!”
房间外,黑衣侍卫个个面色冷峻,没有人理会里面的喊声。
许久之后,那紧闭的大门被人推开了,接着一排身穿青色劲装,面色阴沉的守卫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站在最前方的乃是苗人鹤顶红。
然后是蛊毒教的大教主阿贵,他的身后则是一脸苍白的赵国安,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国安,总算等到你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囚禁赵氏所有人?”赵桂田是这群人中资历最老的一个,见到赵国安与鹤顶红,顿时厉声喝道。
然而,赵国安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呆呆的站在了他的身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国安,你说话啊,你知不知道将我族的族人囚禁起来,会有什么后果,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做第五支的家主了!”赵桂田接着说了一句。
就在这时,苗人鹤顶红突然上前一步:“喊够了没有,叫够了就给我闭嘴!”
见苗人鹤顶红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众人都是一愣。
赵桂田怒声道:“你是谁,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对于赵桂田来说,鹤顶红不过是赵国安的一条走狗罢了,谁能想到,这条狗竟然如此嚣张。
赵桂田话音刚落,苗人鹤顶红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抬起手,一道绿光从他手中飞出,没入赵桂田的胸膛。
赵桂田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赵伯!”看着赵桂田被鹤顶红一掌拍飞,倒在地上,周围的赵氏宗族之人,都是惊呼出声。
赵桂田浑身抽搐了一下,然后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看着苗人鹤顶红轻而易举的杀死了赵桂田,那些被关押在这里的赵氏子弟都惊呆了:“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赵氏之人!”
鹤顶红狞笑一声:“赵氏有什么了不起,杀了你们这群畜生,有何不可?”
听到鹤顶红的话,那些赵氏一脉的人都露出了惊恐之色,他们万万没想到,鹤顶红竟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斩杀赵家子弟,更过分的是赵国安竟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鹤顶红狞笑道:“今夜巫神回归,便是你们赵氏灭族之日!”
他转头看向了阿贵:“阿贵,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今夜巫神回归,就是苗人报仇的时候了!”
“记住,这里面的人一个不留!”
“是!”阿贵答应一声。
“为苗疆报仇雪恨,巫神万岁,苗疆万岁!”恶毒的话语从这些苗人的口中传出。
……
帝都郊区,一片空旷的广场上,一名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