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秦阳颇有些无奈道。
他跟祁林又侃了好一会大山后才离开祁宅,临走的时候祁老爷子还让他保证了好多遍一定要来陪他下棋,让秦阳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那个莫术院长到底找他有什么事呢?
秦阳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摇了摇头,打算过几天再去看看,明天他还要去见见那个南岸的朋友。
一想起南岸这个人,秦阳的心中就生不出什么好感,他能看得出这个人的心中太重利益,和李解金毕完全不同,是个十足的商人。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人,说什么他也要去见一见,况且还能得到有灵气的玉石也说不定。
第二天一早,秦阳就赶去了天湖和南岸见面。
秦阳按照南岸发给他的地址,很快就到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房间里。
等他达到的时候,南岸已经和另外一个人等在那里了,其中那个陌生人还背着身子,让人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
“秦医生,你终于来了。”
南岸见到秦阳很是欣喜,立刻上前朝他打招呼,秦阳淡淡地应了一声,相比起南岸的态度很是冷淡。
南岸也不介意,立刻朝另一个背过身子的男人
喊道:“赵老板,这就是我说的秦医生了。”
南岸的话音刚落,名为赵老板的人就缓缓地转过了身来,他朝秦阳伸出了手,嘴角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秦医生,真是久仰大名了,你叫我赵轻就行了。”
赵轻转过身来的一瞬间,秦阳的眼神中飞快闪过了一丝情绪,他眯了眯眼,也伸出一只手,“你好,赵先生。”
两人互相握着手,谁也没有先撤下,场面一时间有些异样的诡异。
“来来来,你们怎么都了愣在那里了,快坐下啊!难道你们就是传说中的一眼就遇到知己?”
南岸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上前开口化解这种气氛,秦阳这才主动松开了手。
知己?
秦阳冷漠地望了一眼赵轻,他可不是这个人的知己。
他在见到赵轻的身影的一瞬间,心中就感觉有些不舒服,等到赵轻转过身的时候,秦阳忍不住开启了心眼,更加确认了自己的这种感觉。
这个赵轻,绝对不是个善茬!
“是啊,我第一眼见到秦医生,就觉得很熟悉,或许我们俩之前认识也说不定。”
赵轻笑了笑,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回道。
秦阳也坐了下来,默默地短
期了桌上的一杯茶,没有回应赵轻的话。
“哈哈哈哈,说来你们还真是有缘,一个是经常搞慈善的,一个是做医生的,都是在‘救死扶伤’,我说的对不对啊?”
见秦阳一直不肯说话,这下饶是南岸也觉得有些尴尬,他只好主动找话开口道。
“或许是因为我和秦医生都有慈悲之心吧,不忍心见到那些人遭受生活的苦楚。”
赵轻微微笑了一下,眼中似乎带了一些忧思,看着倒真像是一副良善的样子。
赵轻的话音刚落,秦阳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赵轻这种人能做慈善?
中医讲究人体都有一种气,因为这种气在体内运转,才能使得人体康健。
就在刚刚,秦阳用心眼观察这个赵轻,发觉他身上的杀气很是严重,体内的“气”都不是常人的和气,而是浓郁的血腥之气。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赵轻杀过人,而且杀的人还不少。
他现在的样貌就好比是狼披上了一层羊皮,这样的人主动谈慈善,让秦阳着实觉着有些好笑。
“秦医生,你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南岸见秦阳笑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啊,秦医生
,你不用拘束的,我请你来这边是想让你帮忙治病,想和你做朋友的。”
赵轻也跟在南岸的后边说了一句。
“也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童话故事,小红帽。”
秦阳摊了摊手,很是无辜地解释道。
“想不到秦医生的爱好,真特别啊。”
南岸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有些尴尬地接了一句。
“这说明了秦医生是一个充满了童心的人,对不对?”
赵轻很是淡定地反问了一句。
“这倒没有,我只是很佩服那里面的狼外婆而已。”
秦阳貌似很随意地望着赵轻,实则眼中闪过一丝锋利的刀光。
然而赵轻只是朝他笑了笑,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南岸夹在中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空气中的气氛又回到了先前的诡异。
“咳咳,好了,言归正传,这次找秦医生来呢,就是想让你帮赵老板治好他身上的顽疾。”
过了好一会儿,南岸似乎有些受不了了,主动开口道。
“不知道赵先生有什么顽疾?我可不能百分百保证治好。”
秦阳终于开口接了话,这让南岸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还是让我亲自来说吧。”
见南岸似乎要主动
帮忙说,南岸温柔地笑了笑,第一次打断了南岸的话。
秦阳点了点头,谁说都无所谓,反正他的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身上这病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候因为一些事情,我大概在雨中淋了两个小时,后来就感冒了。”
赵轻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事,眼神有些迷离地望向了远方。
秦阳在暗中翻了个白眼,淋两个小时的雨感冒不是很正常?如果不感冒那才奇怪吧。
“后来我吃了几天的感冒药就好了,只是从那之后,每到雨天,我的全身都会感受到一种刀割的疼痛,尤其是大脑。”
赵轻痛苦地皱了皱眉,似乎那种疼痛正在侵袭他。
“怕不是得了风湿?”
秦阳嘲弄地来了一句。
南岸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他有些怀疑这秦阳是不是真的是神医,风湿一般不是老年人才会得么?
“我也跑过很多医院检查,一切指标都是正常的,并没有什么关节炎或者风湿。”
赵轻的眼神中飞快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苦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虽然他没跑那些大医院,但是中海著名的私人医院以及各个省份的医院他都跑遍了,都没有得出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