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可能跟你出产相同的产品,扰乱市场,更有可能的是,利用商标在新产品上做手脚,污蔑林氏!”
秦阳皱着眉将所有的最坏的可能性都说了出来。
林婉容听得背后全是冷汗,身体忍不住猛地靠在了椅背上,
“这,这不可能,情况还没那么糟……”
“这恰恰是最可能的。”
秦阳一句话打断了她所有的幻想。
“我见过贾振这个人,极为阴险,他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秦阳摇了摇头,让林婉容不要对贾振存有任何希望。
“那,那怎么办!”
一时间林婉容的脑中一片混沌,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贾振真的要拿商标做文章,那真的是防不胜防,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林姨,先不要着急,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
秦阳走上前去,拍了拍林婉容的肩膀,冷静地安慰道。
“这个贾振,为什么一定要置林氏于之死地?!”
林婉容咬牙切齿道,她自问在商场上打交道都是和气待人,然而这个贾氏却不按常理出牌,几乎是要将林氏往死里赶。
“如果不是因为的药方,林氏也不会……”
秦阳叹了一口气,人心最可怕的就是贪欲,一旦有了贪,
有了利益纷争,整个人相当于踏进了地狱,就再也走不回来了。
“你在乱说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林氏也不会发展到现在的规模,你要是再说这些,林姨可要生气了!”
林婉容嗔了秦阳一眼。
“好好好,你能放松下来最好,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阻止贾振的阴谋。”
秦阳笑着举双手投降道。
一提到这个话题,气氛又沉重了起来,林婉容有些为难道:“我一时间真的想不到任何办法了。”
秦阳抿了抿嘴,说实话,这么短的时间,他还真想不到什么有效的办法,总不能跑到贾氏去质问吧?
他有些焦虑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脑子在高速运转着。
商标,商标……
他的视线触及到了桌前的金镶玉上,脑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白光。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秦阳猛地停了下来,转向林婉容道。
“什么办法?”
林婉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既然他能在商标上做文章,我们也可以。”
秦阳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
随后他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林婉容。
“这能行吗,时间上来不及吧?”
林婉容听完后在你心底不由得对秦阳无比佩服,心中
却还是有些担心。
“只要你照着我的话去说,他们没办法不同意!”
秦阳笃定地一锤手。
第二天,秦阳就跑去找到了李解和金毕密谋了一番。
“秦医生,你真的确定,贾振真的敢这么做?”
李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毕竟这可是孤注一掷的办法,一旦失败,那贾振也不用在商界混下去了,聪明人都不会这么干的。
“这就只有那位贾总自己心里知道了。”
秦阳的冷笑了一声,露出了无比厌恶的表情。
他心中很清楚,贾振这个人傲世轻物,压根就没把别人看在眼里,对于自己的计划有百分百的信心,根本不会想到失败二字。
“既然这样,那我们一定到时候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金毕表示自己会支持林氏到底。
“谢谢。”
秦阳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最新的止痛药方,“这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一款药方,用来止痛的,我已经跟林总说了,你们和她同时拥有。”
李解眼睛一亮,和金毕对望了一眼,接过了药方。
商人之间交往最重要的纽扣还是利益,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达到一个平衡,大家都是好朋友。
贾振之所以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来,就
是因为他根本不遵守这个平衡,早已超出了界限。
秦阳办完这件事后,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暂时落下了,他离开了金氏集团后,打了一辆车,准备直接回林家。
然而车子走到一半的时候,秦阳的视线看到了窗外的某一个建筑,皱了皱眉,还是朝前面喊了一声:“师傅,停车!”
秦阳从车中走了下来,在某一个建筑前停了下来。
“中药馆……”
他看了一眼中药馆上面的金字招牌,然后踏了进去。
“这位客人,不知道您要抓什么药?”
今天是周一,店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伙计原先还在打瞌睡,一听到门口的风铃响了,立即坐了起来。
“我不是来抓药的,你们老中医在哪?”
秦阳环视了一周后,发现只有一个陌生的老头在给人看病,不由得转过头问道。
“老中医?老中医不是在那……”
伙计话说一半才发现是秦阳,立即笑道:“原来是这位客人啊,你要找林中医吧?他现在有事,要不您等明天吧?”
他对秦阳的印象很深刻,在伙计的眼里,这就是一位怪人,能开出那么离谱的药方,却又同时救活了一个快要死的病人。
“我改天再来好了。”
秦
阳摆了摆手,不在意的回道。
他也不是很着急,反正这事一时半会也办不好。
“是秦医生吧?”
正当他拔脚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秦阳回过头一看,果然是之前的那个老中医,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年轻男人。
见秦阳一直盯着白清明,林启国轻咳了一声,道:“清明,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秦医生;秦医生,这位是白清明,我朋友的孙子。”
他故意隐去了白清明的家世,就是留了个心眼。
“你好。”
白清明露出了一个笑容,朝秦阳伸出了一只手。
秦阳早已收回了视线,他随意地应了一声,轻轻地回握了一下就松开了。
白清明也不在乎秦阳冷淡的性情,笑着收回了手。
“不知你来找老朽所谓何事?”
老中医这才问道秦阳的来意。
“那本书。”
秦阳言简意赅地说了三个字。
“书?”
老中医一时还有些想不起来。
“就是你说过的那本,在博物馆的“离原针法。”
秦阳紧紧地盯着老中医,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来。
谁知老中医更加困惑了,“我看得不是什么‘离原针法’啊,那本叫《枯荣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