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赌,难道我还怕你不成?”带头的西医有恃无恐。
他坚持认为,龚逊就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才会这样子。
根本不是因为什么蛊虫,李天就是落井下石,要摆弄神棍那一套。
赌注一下,李天的目光就缓缓的落在了龚逊的身上。
他不会舔着脸去救人,刚刚龚逊不相信他,这时候,该龚逊来求他了。
“国舅大人,您要不要李神医救,总该给个话才是。”叶辉提醒道。
现在龚逊已经疼到了极致,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一种死亡的危机感笼罩他的心头上。
这时候再也顾不上面子。
实现模糊的,向李天的方向伸出手去。
“救我,神医救我!”龚逊急切的喊道。
“李先生,求您出手,救救国舅爷的命。”叶辉也适时地开口。
这是要给龚逊一个台阶下。
“救你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李天很平静的说。
“我答应你,别说一个条件,十个都答应你。”龚逊瞠目欲裂的样子,仿佛鲜血就要从眼睛礼喷出来了。
“有些事,还是要提前说清楚比较好。”李天走到了龚逊的面前。
然后从针袋里抽出一枚银针。
照着龚逊的胸口的位置,就扎了下
去。
顷刻间,原本瞠目欲裂的龚逊,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感,奇迹般的消退了。
龚逊满头大汗,此刻脸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龚先生,您没事了吧?”西医看到龚逊平静下来,赶紧走上前,关切的问道。
没等龚逊反应,他就着急的说道:“快!药物的副作用消退了,给龚先生检查身体。”
在西医的忙乱中,李天还被推了一下。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叶辉怒斥道:“为什么要妨碍李先生施救?”
“他施救?他做什么了?”带头西医的目光,落在了那枚银针上。
顿时大声的笑了出来,“你别告诉我,就凭这个针,就可以让龚先生平静下来吧?”
其他的西医也纷纷大笑了出来。
“笑死了,这分明就是我们用的药出现了副作用,现在副作用的效果消失了,龚先生自然就平静下来了。”
闻言,李天微微一笑,也不争论,而是很平静的说,“你确定,副作用已经消失了?”
“这还用确定嘛?龚先生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带头的西医鄙夷道。
于是,李天伸出手去,将那枚银针收了回来。
几乎是银针离体的瞬间,那种惊涛般的剧
痛感,再次席卷龚逊的全身。
他疯狂的往后仰去,惨叫了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带头的西医蒙了。
这不应该啊。
即便是药的副作用,第一轮之后,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复发。
难道,真的是李天的银针起了效果?
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带头的西医用力的甩了甩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马上反应过来,对自己的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
一众西医手忙脚乱的扑过去。
龚逊几乎是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对他们吼道:“你们给我滚开,滚开啊!”
众人一惊,全部愣在原地。
龚逊喘着粗气,宛如一个发狂的野兽,看着李天。
疯狂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求求先生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听闻龚老收藏了天下无数奇珍药材,我只需要选其中其三。”李天不贪。
“好!我答应你!你先救我,我疼死了啊!”龚逊再次放声大吼。
李天再次走上去,一针还是扎在原来的位置。
龚逊瞬间安静了下来。
“怪我,没有相信先生啊!”龚逊真的后悔极了。
刚刚自己要不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
有,肯定要弄死这几个西医。
没本事,还在这里看不起别人。
“先生,你救我!别说三样,我收藏那些药材,你全拿走都行。”龚逊抓着李天的手。
“放心,交给我,一会就好!”李天爱抚道。
他让龚逊在床上平躺下来,然后解开对方的衣服。
“去给我准备一个新鲜的猪心,还有一碗黑灰,要用谷壳现场烧制的,不许掺入任何杂质。”李天对叶辉吩咐道。
“是!先生等我,马上就回来。”叶辉脚步轻快的跑了出去。
要是李天能够治好龚逊,他作为介绍人,也算是大功一件。
李天将自己的针袋平铺在床上。
然后抽出了一根又细又长的。
看着将近十厘米长的银针,龚逊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先生,这会不会疼?”龚逊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真的是疼怕了。
“不会,放心!”李天安抚了一生,然后自信的落针。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落针的速度越来越快。
而且还在不断的改变着原先落下银针的位置。
就像是在封住穴位,将龚逊体内的东西,赶到某个特定的位置。
片刻之后。
银针就集中在了龚逊双臂的各处大穴上。
而且,龚逊的手臂
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已经变得如墨水一般。
如果凑近了看的话,还能看到有某种活物在里边蠕动着。
就在这是,叶辉也从外边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先生,东西拿来了。”叶辉激动的说,他气喘吁吁的。
显然是亲自去办的。
李天没有多言,直接将东西拿了过来。
然后将鲜血淋淋的猪心,放在了碗里。
谷壳灰摊开放在一旁。
再找来一把小刀子,在龚逊的十指指尖,划开了一道口子。
李天直接将伤口,放在了猪心上。
顷刻间,龚逊黝黑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白皙。
而那颗红色的猪心,也开始变得黝黑。
两臂,重复了两次
完成之后,李天就将谷壳灰,洒在了猪心上。
“好了!”李天将猪心盖上,同时撤去了龚逊身上所有的银针。
龚逊坐了起来。
“呼!我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轻松过。”龚逊活动着筋骨。
那种浑身畅快的感觉,在经历了痛苦之后,变得尤为强烈。
“李先生神医,恭贺国舅爷痊愈。”叶辉适时地拍马屁道。
李天倒是平静,端着婉,送到了西医头子的面前:“到你了,你说的,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