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轻笑了一声,道:“既然我都知道他在哪里,我自己会去找他。”
“至于你们……”看了看地上无法动弹的李务池,叶安笑了笑,说,“都躺下吧。”
“装腔作势。”锄头男哼了一声,举起锄头大声说道,“兄弟们听好了,这男的手脚打断,这个女的是我的,你们都不许动。屋里那两个留着给你们随便玩。至于这个老头……”
锄头男轻蔑的瞥了村正一眼,嫌弃道:“这老头给我直接打死得了!”
接着手中的锄头一挥:“大伙儿给我上!”
话音一落,一群人嗷嗷叫着就冲进了院子。
村正顿时面无血色,吓得连连往屋里退,一边退一边还念叨:“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
而院子里,那蒙六媳妇率先就冲到了叶安跟前,一甩菜刀当头劈下来:“小兔崽子!吃你奶奶一刀!”
叶安刚要动手,却见一旁“嘭”的一声。
一道人影直接飞过来撞在蒙六媳妇刀口上,那刀刃正好砍进了大腿中间。
“啊!”撕心裂肺的杀猪声喊起。
蒙六媳妇都懵了,定睛一看,哎呀妈呀,这不是自家那大哥吗?
咋回事?怎么自己飞过来
给这小兔崽子挡刀?
正疑惑着呢。
旁边又飞过来几个人,直接就接二连三的撞了过来一把将她压在了最下面。
蒙六媳妇又惊又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瞥了一眼身后。
却见那个穿着特异的靓女站在最前面,简直像是开挂了一般,摆着个帅气的起手式把所有人都护在身后。
而自家冲上去的人都被她三下五除二的一套连招直接揍飞。
这人自然是林木惠,她终于忍不住出手。
这些人都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是会武道的她的对手,完全就如同狼入羊群,所向披靡。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被她放倒,全丢在一起堆成了一个小包,镰刀锄头扁担落了一地。
躲在门槛边上看的水淼淼和村正都惊呆了。
这女的也太厉害了。
水淼淼眼中更是变成了两个闪闪发光的星星眼,只觉得好厉害,好帅气,好羡慕。
叶安倒是没啥表情,也不觉得奇怪。
在他看来,平时他遇到的人简直弱的不像话,林木惠这种才是正常人该有的身手。
林木惠活动了一下筋骨,气息稍稍加快了一些,不紧不慢的回到叶安身边。
叶安毫不吝啬的对
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笑嘻嘻的说:“干的漂亮!”
林木惠愣了下,不由试探的问:“那个,你就不觉得奇怪?”
“啊?奇怪什么?”这下轮到叶安不会了。
林木惠抓着自己的头发,囧着脸说:“你看,我能对付这么多人,你觉得这正常吗?”
叶安哈哈两下,笑道:“这有啥不正常的。”
“当初齐秘书说要给我找个助理,问我要什么样子的。”
“我说最好是个能打又漂亮的。”
“嘿嘿,齐秘书诚不欺我,你果然又好看又能打。”
林木惠捂着额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说这人天真。不过,没有暴露对她来说总归不是坏事。
这么想着,她点点头,问道:“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叶安微微一笑,说:“当然是上山啊。”
说着,他转头对屋里喊道:“村正,安全了,可以出来了。”
村正尴尬的从屋里猫着腰走出来,一脸窘迫,毕竟他刚刚可是自己逃进屋内了。
叶安倒是没有在意这个,他只是对村正说:“村正,这里的事情,交给你了。”
村正连忙点头,只是有点忧心忡忡的问:“你们真的要上山?”
叶安肯定
的说:“他们基地就在山上,留着就是个祸害,再者,上面还有个我认识的人被抓住了。”
“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总不好见死不救。”
村正知道自己劝不动对方,只能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你们尽量小心点。上面既然是贼窝,那说不得还有火器。”
叶安笑着说:“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
村正点了点头,说:“我一会儿马上报给治安官,你们上去要看到情况不对就赶紧回来,让治安官去处理。”
叶安表示明白。
随后他对林木惠说道:“你跟我一起去还是留在这里?”
林木惠有点拿捏不准,这人是真想上山救人,还是只是找个借口跟自己上山去玩“小游戏”啊?
叶安见她不回答,只道她不想上山,便说:“你不想去就留着这儿等我回来吧。”
说着,他就往院子外走去。
林木惠来不及细想,赶忙跟上去道:“我还是跟您一起去吧,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叶安自然没啥意见。
两人并行往山上行去。
路上,林木惠忍不住胡思乱想一会儿会发生的场景,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猛然摇了
摇头,把这些想法都赶出了脑袋。
为了不再胡思乱想,她赶紧找了个话题。
此时他们已经进了山,眼见叶安轻车熟路,她不由问:“叶总,您对这里很熟悉吗?”
叶安点点头,说:“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林木惠顿时有些好奇,继续问道:“叶总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住啊?而且,听刚刚村正的话里说。您还在这里当过医生?”
叶安回道:“那是刚开始修行的时候,我师父给我布置的任务。当时我刚学完医术,我师父便让我来这里给村民治病,这叫实践修行。”
林木惠不由惊讶的问:“您真的会医术?”
叶安哈哈笑了,说:“那是自然,我虽然是天才,医术也是下过苦工才完全掌握的,毕竟医术这个经验真的很重要。”
林木惠愣了下,终于正视起他们一开始的目的来:“所以,您之前说我身上有毒,并且可是试着帮我解毒,是认真的?”
叶安也是愣了下,看着她不由问:“啊?原来你一直当做是开玩笑嘛?”
林木惠好气又好笑道:“您当时说的这么随便,语气又如此轻浮,我自然以为您是在跟我调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