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韵看着对方撕破脸,顿时生气的说:“郝主管,我是来谈生意的,请你放尊重点!”
郝思基切了一声,装腔作势的说:“是齐小姐先不尊重我啊,连腿都不让人碰,这么小的事情都不愿意,我很难相信你是真的想跟我们合作。”
“来,坐我旁边,只要你跟我好好聊聊天,我就相信你的诚意。”
齐韵气的掏出手机,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跟费总打电话了。”
齐韵口中的费总是费氏集团的副总费旭华,最初的合作就是苏慕嫣跟费旭华建立起来的。
后面才交给下面对接,也就是丁经理。
郝思基本来不负责这一块,他其实就是挂了个职。他舅舅是费旭华的父亲,也就是费氏集团的老总费连岑。
凭借着这一层关系,他在公司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看到好看的女职员就会上前骚扰。
一开始还有人告到费旭华那里,费旭华狠狠教育了他一次,他表面上表示痛改前非,实际上只是不再那么肆无忌惮。
而职员们见郝思基居然没被开除,只是被批评了一下,连主管的位置都没撸掉。
暗道老总的亲戚果然有特权,之后再被骚扰,也
只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郝思基可以在公司乱来,但要真告到费旭华那里,他也怕。
所以看到齐韵拿出手机,他立刻上前夺过来就往地上一摔,手机屏幕顿时就碎了。
齐韵赶紧捡起来一看,黑屏了。
顿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你……”
指着对方你了半天,齐韵恨恨的一甩手,离开了办公室。
郝思基本来想阻止,但是慢了一步,齐韵已经开门出去了。
一出门,外边办公区的员工就有一些视线看了过来。
郝思基赶紧装作没事的样子,快步跟在了齐韵后面
“齐小姐,慢点走,我送你。”
齐韵对这个无赖没有半点想要理会的意思,只是加快了脚步。
要下电梯的时候,郝思基也是厚着脸皮跟了进来。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郝思基幸灾乐祸的说:“齐小姐,这次合作黄了,你回去也不好交差吧?”
齐韵瞪了他一眼:“不劳你费心,麻烦你离我远点。”
郝思基继续说:“你看,我们合作的金额这么大。我不过是想要你伺候伺候我,你也不会少块肉。怎么这你都想不明白呢?”
齐韵简直要被这人恶心坏了,往墙边挪了
挪,只想离这人越远越好。
郝思基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要我说你们就是假正经,明明我摸一下你也很舒服的吧?别装了,来来来,我就摸一下。”
电梯空间狭小,郝思基本来就有点按耐不住了,此时更是精虫上脑,就想着在那肉丝大腿上摸一把。
齐韵吓了一跳,立刻警告道:“你,你别乱来啊。电梯有监控的。”
郝思基嘿嘿笑着,猥琐的说:“保安组的监控,还不是我想删就删。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拧巴?我摸一下你能死?”
此时,电梯总算到了一楼。
电梯门才开了一条缝,齐韵就赶忙冲了出去。
不想这一冲,直接撞进了别人怀里。
齐韵本来就非常紧张,此时更加心慌意乱。
刚要道歉,这个人却先开口了:“啊?怎么这么就下来了?已经谈完啦?”
齐韵抬头一看,原来被她撞一下的正是叶安,她瞬间就踏实了许多。
郝思基本来想追出去的,一看外边有人,而且这个人还搂住了他刚刚一直想摸又没摸到的女人。
其实是因为齐韵冲的太用力,叶安扶了一下而已。
但郝思基哪管那么多,他只觉得很不高兴。
说话也
不客气:“谁呀,堵着电梯不让走?好狗不挡路,滚一边去!”
叶安没有理他,只是转头问齐韵:“你刚刚怎么回事,打电话也不接。”
这一问,齐韵火气就上来了。
像个回家告状的小媳妇,指着电梯里的郝思基就对叶安说道:“就这人,他想非礼我,还摔坏了我的手机。”
叶安愣了下,随后沉着脸问道:“那他得逞了吗?”
齐韵感觉被问这个非常丢脸,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叶安点头,随即眼睛一眯,不怀好意的盯着郝思基。
郝思基被看着有点心虚,但是还是强拧着脖子:“看什么?她是我女朋友。我们吵架呢。”
齐韵怒道:“胡说八道!”
叶安都气笑了:“要不是我跟她一起来,我就信你了。”
郝思基以为齐韵只是随便抓了个人求救,没想到居然是认识的,不由有点心虚:“你,你们认识?你是她什么人?”
叶安淡淡的说:“我是她老板。”
郝思基一听,瞬间挺起了腰杆子,哼哼道:“你这秘书不行啊,这么大的生意,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们公司,还想不想跟我们费氏集团做生意了。”
叶安顿
时冷笑道:“生意什么的,我没兴趣。现在,你先给我的人道个歉。”
齐韵听到叶安说“我的人”的时候,内心不由一阵窃喜,随即赶紧将这个念头赶出了脑子。
懊恼的想着:想啥呢齐韵?他是这个意思吗?
而另一边,郝思基对此却不屑一顾。
“切,你算什么东西?让我道歉?”
“我告诉你,只要我们费氏集团打一声招呼,全部做同类产品的公司就都不会跟你合作了。”
“你最好想清楚了,让你秘书识相点。”
“只要让我满意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叶安转头问齐韵:“介意我揍他一顿吗?”
齐韵先愣了下,随即微微点头,脸色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笑意。
郝思基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仍然大言不惭的在那里说道:“呦呵,你还想动手?我……啊!”
叶安才不跟他多哔哔,抓着他领口就拎出电梯,甩手丢在地上。
郝思基瞬间摔了个恶狗扑屎。
叶安竖起食指,一指头戳在了他后腰侧旁开三寸处的志室穴。
郝思基瞬间像是被烧红的铁片烙了一下,发出了杀猪的叫声。
不止是痛,他还感觉自己子孙根顿时没了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