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向李修建议,正是利用了不这可调和的矛盾。
嫡庶之争!
此时,司马长空已经成为合作者,而尚氏宗族,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只要牢牢抓住这两家,必会形成羊头效应。
二人的提议非常简单,就是向两个宗族的内部,传递一种思想。为什么要分嫡出和庶出,大家相同的血脉传承,自是人人有权参与和管理宗族事务。
现在的规矩要改改了!
这对于嫡系以外的宗族众人,自然是最大的好消息。
李相道:“主上,许多事情,不要我们动手。只要把风声放出。”
李修大喜。
“说得不错,如此一来这些庶出的宗族之人,皆是我们的朋友。”
这个策略,一但得到推广,按二人的设想,三代以后,宗族的力量,必然土崩瓦解。
就以这一代司马宗族来说,嫡系自然只有一支,但是旁支却不少于二三十处。一但进行分解,这一代司马宗族,就会被拆成二十几处,零碎的势力。
而到了第二代,又是如此划分,第三代的时候,可以想见,司马宗族的力量,何等分散,这是一个裂变的过程。
李修深知,这想法是好,但是想要实
施起来,没那么简单。
三大宗族的头领,哪个也不是傻子。
不管最后慕家,选出何人当这个头领,总要有一个代表人物。而尚氏宗族的尚云喜,也非简单人物,司马长空方面,想要让他同意,还要有更大的利益交换。
想来想去,还是先从司马宗族下手,同时先期把工作做足,要让那些庶出子弟,都看到希望,李修甚至不惜表示,他就是支持者,他完全同意这种新生事物的出现。
有了李修这重保障,那些暗动心思的庶出弟子,都开始蠢蠢欲动。
司马长空非常生气,当即过来找李修。
“夏王大人,是你公开支持此事?”
李修摇头:“头领,您这话可就说错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怎么说,本王又如何管得?传闻的事情,头领您信吗?”
“这么说,是我误会了?”
“不然呢,外面一直还在传,那高行空就是你司马家的附庸,你说本王是选择相信,还是不信呢?”
“好,本头领也希望,这是一场误会。”
司马睛空自知,现在没有完全调查清楚,就公开和李修翻脸,时机未到。
“送客!”
声音极为低沉,带着
从几分从容淡定,下了逐客令。
司马睛空碰了钉子,眼下却只好忍耐,李修已经把他套牢了。虽然得到技术,但是他投入进不少,这时负气撤出,只会令他损失惨重。
骑虎难下,正是此时司马睛空要面对的。
这才知道,中了李修之计,便宜不是这么容易捡的。
……
王城。
在李天化和余万良,二人开路下,孟广直接到了王城大殿。
“希望本王,没有来晚。”
“孟广?好大的胆子!”
陈令河当时就拍了桌子。
孟广一脸从容淡定,看了看各路头领,笑道:“到底是下王孟广大胆,还是大王您行事不公?”
“此话怎讲?”
随后一付说不出道理,马上就下令砍了孟广的劲头,显露出来,与此同时,陈令河手下众武士,已经闻风而动。
孟广依旧微笑,保持着淡定。
“大王是想要理由吗,今日下王孟广,就给大王一个理由,同时也请大王给我一个理由。”
虽然前面高调的一路喊杀,冲进王城,但是入得大殿,孟广就自称下王,自是博得了众头领的同情,这感悟牌,打得不错。
别看陈令河下令,要分封众人,但是在
场众人,可没有一个领情的。
此情此景,陈令河自是看在眼里。
心中暗气,更是暗骂一声。
“你们这些人,本王如此厚待,这时候都换不来你们真心,看来本王真是错看了你们。”
做为一个王者,行事如此只凭感情和喜好。失败已经成了定局。
无奈,陈令河只好怒道:“讲!”
孟广不紧不慢道:“大王行事有失偏颇,当初大定一起事,下王立了何等功劳,不是我自己说了,而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为何大王分封众人,却独独不通我?所以,我的理由说完,大王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理由,至于先入王城者,天下之王,下王从未敢想,入得王城后,秋毫无犯,只等大王入城,却不知又哪里做错了。所以,大王是不是还欠我一个理由?”
前面据理力争,后面的话,自是另有目的。
众头领此时,无一不向着孟广,各自心中都是暗道,陈令河所仗的,不过是武力强大,孟广先入了王城,人尽皆知,按约定,他不为王,又有何人,如今孟广让出王城,这陈令河还如此对他,就是他的不对。
三八两句话间,孟广直接扭转了不利局面
。
此时陈令河手下众武士,也都觉得这一次他们的大王所为,真的有些不地道,占了王城也就算了,为何分封众人,独独没有孟广的份,这不是有失偏颇,又是什么?
见得如此,陈令河实在无奈,板着脸道:“你想怎么样?”
孟广道:“还是那句话,对于王城孟广从未有奢望,既然主动让与大王,自是承认您是天下之王,但是一码归一码,大王行事如此偏颇,今日我就向大王讨一个蓝国之主的位置,可算过分?”
话音才落,众头领齐声。
“是啊,大王蓝王所说,一点也不过分。”
这就是得到天道力量庇护的强大,关键时候,真有人站出来说话。
不管是出于义愤还是什么目的,总之这时候,有人带头替孟广说话,对他只会更加有利。
迫于压力,陈令河只好宣布,正式承认他的蓝国,并且亲自给予封号。
“好,既然如此,分封的事情,就先从你孟广开始,本王就如你所愿,承认你是蓝国君主,现在所辖之地,皆是合法。以王命告之!”
孟广目的达到,自是不作逗留,转身离开。
他自是担心,不快些离开,迟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