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进去在找人问问,谁知身后的少女又叫住了他,
“小哥哥,你知道为什么这片院子里面没有蝴蝶吗?是不是它们也讨厌我,”
“不是的,美女大家爱护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讨厌呢,”
李修耐心的回答。
“那小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不然怎么不多跟我聊会呢,”少女继续追问到
“不是的,我有急事找院长,所以不能陪你聊天,下次在来跟你聊天好吗。”
李修边解释手上边递过去一根棒棒糖。
“那下次记得要给我带礼物啊”少女倒是一点也不认生啊!
李修听闻,连忙答应,落荒而逃。
进大楼里,又问了其他人,得知莫院长在三楼院长室之后,快速的上楼找去,可算是怕了,这里的人果然有点不一样。
“咚咚咚,咚咚咚,莫院长,您在吗,我是李修,昨天跟你说过今天过来面试的,”李修在门口礼貌的叩了几声门
“小杨是吧,进来吧,”
进门,李修便见到了莫欣的叔父,也就是这医院的院长,带着一副黑白相间的眼睛,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坐在桌子前看着桌上的一堆资料。
“坐吧,”一指桌边的
空座位,让李修坐下后。
“听莫欣说,你刚从大学毕业出来,就帮他破了个大案子啊,她可把你说的天花乱坠,对你可是推崇的很啊,就是不知你对精神科这方面掌握的怎么样?要是不过关我可不能因私误公哦。”
“哪有,哪有,那都是莫欣警官瞎说的,精神科大学的时候我也学过,后来还专门看了很多的案列分析,我觉得人的精神和心理是密不可分的…”李修正经坐姿赶紧回答道,脑子里却赶紧使用了那张心理治疗师卡。
听着李修的娓娓道来,莫院长也从最开始莫不倾心的态度慢慢变得认真思考,后来演变成莫院长抛出一个问题,李修讲出一种解决方法甚至多种解决方法。此刻要是有人在现场,一定会很惊讶,这还是那个专攻精神科,甚至被业内尊称为本市精神科第一人的莫院长吗。
一个小时候,李修在莫院长的盛情邀请下应征上了本院的二级心里质询师,这还是因为李修太年轻的原因,不然可能直接都给上了一级的资质或者教授头屑。
由于天色以晚,李修提出告辞,莫院长才恋恋不舍的送李修离开医院。
回
到大学宿舍的李修想着自己已经许久不曾去看过自己的那一帮兄弟了,难得现在有了着落,不用忧心重重的,李修决定去酒吧看看这具肉身的兄弟们,不然太久没去,是不是显得太过生疏了。
萧总对自己的恩情也是一回事,彪子他们的兄弟情也是一回事情。
之前李修自己租的那个公寓,大是挺大的,李修知道,他也住过那地,所以塞下那几个兄弟,也不算拥挤,听萧总说,以后合适的时候还会换个宽敞些的地儿。
等李修到之前租的房子那里的时候,在公园处就发现了好久不见的彪子,远远的就听到那里已经是哀叫声连连,彪子一帮人光着膀子在地上趴着做俯卧撑,原本铺在地上的毯子已经吸取了从他们身上流下来的臭汗,湿了一地。
“就你们这帮废物,一天都撑不下来,就倒了一片,还想着去保护别人!”在他们前头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这汉子光一条手臂上的肌肉就宛若磐石,随意他的一举一动肌肉狰狞又吓人。
“哎呦”一声,其中一个瘦弱的已经趴在地上,整个人一动不动的,汉子走了过去手里头拿着鞭
子毫不留情地直接甩了过去,“起来!”
“汪教官我…我…实在是…没力气了。”那趴在地上的兄弟,唇色泛白起皮,脸上布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他喘气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就没力气了?”抓着手底下的男人的头,被称呼为汪教官的人毫不客气地强行逼着人直视着他,冷哼:“就你这身板,放在男人身下压根都碾不过几个来回。”
在场没一个人笑,他们虽然双手撑着地,可是一直是拼命咬着牙。
李修听着这话还挺刺耳的,现在什么情况,许久不见的彪子等人从哪里弄了个教官还是什么,这个教官看起来不是个善茬,但是这种教学方式实在是过于不尊重人一些,陈冬看了一眼那个兄弟,听彪子说过手底下多出了一帮人,那大概就是那些后来跟着的人吧。
“王大春是吧,给你三秒钟,立刻给我起来,不然你就不用在来了,”猛地用力地将手一砸,汪教官站起了身子。
头硬生生地磕在地上,王大春的眸子里头猩红。
“三”汪教官的脚已经踩到了他的背上,微眯了眯眼。
这样踩着人,还让人怎么起来?
“一
!”
那边已经数到了一,随着汪教官脚下的力气越来越重,已经隐约听到骨头“啪啪”碎的声音,李修抬腿走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汪教官眼里的阴鸷之色渐浓,手里头的鞭子已经抽打着地面,回笼起一层层的土灰。
趴在地上的兄弟,一个个地将头抬了起来,等看到是李修时,兴奋又雀跃地仰着头。
“杨哥,”彪子带头喊了一声,自然的就跟了一片的喊声。
“杨哥。”
……
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面上,但是眼睛里头的光,是那样闪烁的,不可明灭的,看见李修时,那眼里的光更是明耀几分。
“杨哥?”唇齿间咬着这两个字,汪教官看向了李修,上下打量人时,那眸中是不可见的轻蔑,“就你这样还能被称为哥?”
“汪教官,你有什么气就对着我撒!”
听到汪教官有轻蔑李修的意思,彪子直接出言说道。
“就是!”
刘荣连,刘荣杰两兄弟也说道。
看来没有白养这帮小子们,竟然替自己说话,李修摸了摸鼻子,好像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这股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