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还有着意识存在,杨逸,我乃天界修行几千载的李修,此前是元婴巅峰,在天界也算是一方人物,奈何莫名出现在这里,我观你情况,原本你应该是要消散之人,刚好在弥留之际碰到了我!”
“你现在才能有一丝意识存在,不过就算是这样,估计也就一会,你就要消散了,今后,我借你之体行走于世间,想你一身也是坎坷,既然我莫名出现在你体内,那也是缘分,我会为你向世界讨一个公道。”。
一番话后,那一点灵光扑向自己魂魄,然后又缓缓消散,直到此刻。
肉体的抗拒感也逐渐消失,神识终于稳定在周身十米不再消散。
李修这才放下担忧的心来,刚才神识一直在消散,让李修不由有一种错觉,随着时间的流逝,等神识消散殆尽,自己也就没了。
到底自己在被青龙送进金刚楼之后,发生了什么?
自己原本的神体呢?
自己那一身无限接近神级的修为呢?
自己身上那几颗神格呢?
自己身上那神秘的通天灵宝人皇鼎呢?
李修沉思了半天,发现自己对这些完全不清楚,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
了什么。
眼下,自己一身惊天修为全都消失不见,让李修很是无语,
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么,这都第二次自己修为尽散了,第一次好歹还有点依仗,这下好了,什么都没了。
感知身体越来越协调后,李修站起了身,边旁的小黑狗欢快的嗷了几声,扑了过来,
说来也怪,这天寒地冻的,这小黑狗一直守着不离不弃,倒也是个护主宠物啊,可惜灵智未开,
感知一下体内,现如今体内空空,一身澎湃的法力荡然无存,就连法宝神兵也都不见踪影,一身神通无力施展,唯独只剩感知比凡俗略强,
不过也无妨,当初自己不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化神巅峰然后又回到元婴巅峰么,现在只是重新修炼两次,又有何难,
这样也好,前两次虽是苦修,虽然是有起源之泉相伴,通过一步步成长。可终究是靠自己摸爬滚打,和一堆奇遇机缘强行破关上去,导致根基不稳,许多功法都无法修炼,
这一世,是时候把根基打好,铸就无上道基,重回巅峰。
灵宝在不在身边又有何妨!
只是纵观杨逸这一生,好像身边人对修炼一
途完全不懂,看样子自己又只能悄悄修炼,不然得被当怪物关起来!
等恢复一点修为之后,然后在自己去探查这方面的信息,且感知周身,好像灵气单薄,接近枯竭,普通功法根本修炼不成,这意味着什么。
李修很清楚,只要他稍微修炼有成,就能在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是看样子只能从一些特殊功法下手了,有了。
前世自己从一开始就选择修真最基础的心法修炼,导致后面获得的仙人功法雷火冰诀无法修炼而成一直是一个遗憾,修真七阶:练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大乘,也叫飞升!
在天界,基本选择什么样的功法修炼决定了之后的高度,所以宗派,门户之中往往比之散修要少走很多弯路,其中宗派又比门户高出一个层次,所以往往只要只要某宗门开招弟子,许多人倾家荡产,挤破头皮只为得到一个名额也是在所不惜。
也有些修真奇才被宗门之间抢着争夺,可那是千年难见其一,自己前世资质普普通通,跑遍名山古迹,终究还是入不了宗门,
好在如今虽然神通法力尽失,可功法都牢记在脑海。
冰火雷诀是李修还在天界之时,闯入一散仙洞府,通过重重考验,九死一生得来的仙阶功法,分为三诀和一总篇,冰诀,火诀,雷诀,在合三为一,三者可同时修炼,也可抉其一修炼。
散仙前辈死前戒言过,从练气入体到筑基结丹都是非人的时期,能熬过万般绽放,熬不过,身消道陨,且只要开始修炼冰火雷诀,周天灵气也能凝练体内个属性灵气,要是能吸收一些奇冰异火更能增加灵气威能,提升冲击瓶颈的几率。
此处天寒地冻,是修炼冰诀的好地方,心动就行动
李修盘腿坐下,吸纳寒气入体,洗涤奇经八脉,练气也是练体,受得住那份寒气,体魄自然增强,练到后期能成就冰魄神体,一般人只能感受到寒气,但寒气也是灵气的一种,只是正常人无从感知,或者说感受到了也没有方法下手罢了。
随着李修逐渐进去修炼,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块磁铁,周围的寒气肉眼可见的朝他身体涌进,方圆三十米诡异的没用任何动静,甚至连天上飘的雪到他周遭,就自动划向边上,仿佛有重透明的罩子罩住。
时光流逝
,一日一夜悄悄过去,李修从练气一层增至九层,身体上都覆盖了一层薄冰,就连小黑狗都远离了主人窝在一个枯树跟上,只是时不时望向主人,投来关切的眼神。
好像这具肉身同样没有任何瓶颈,想要筑基随时可以,是前世的关系还是这句肉身本身的原因,或者是功法特殊的原因。
再或者,通天灵宝人皇鼎其实并没有消失,而且又在默默的改造了自己这具躯体?
算了,还是等之后火诀,雷诀都练体之后在一起筑基吧,现在收集足够的寒气入体就行
起身一整抖索,起身随手一道气流打向十米外的一块枯树,成人环抱差不多的树干闻声而断,威力果然可怕。要知道现在仅仅是单纯的一道寒气,没有用上任何神通招式,而这样的寒气,李修体内可谓之无穷。
前两世都是散修一生,但是自己身怀灵宝,毫不夸张的说,自己其实比某些小型宗门,更加博学,更加富有。
现在灵宝暂时不知道什么情况,脑海中还多了一个莫名的团体,李修也没什么好在怕的,
毕竟前世的记忆就是最好的珍贵财富,有了这些,何须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