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来吧!”好在杨钦关键时候掏出钱来。
让几人包括老板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白灵,饶是脸皮比较厚,此时也红了,不过倒也有少见的风采。
出了饭店,四少带头去医院找人。
虽然刚才饭桌上一千多块都拿不出,但是丝毫不影响几人继续打着一百万的赌。
嗯,
不影响。
不影响才怪。
出了饭店没多有。
四少老二就开口了。
“一千多块都没有,还打赌就是一百万,你糊弄谁啊!”
“难道明天我老大就能拥有燕京近一半的财富,我会跟你说?”赵天阳神情气傲。
“呵,我还说燕京是我的呢!”
老二显然不相信。
“那要不要打个赌?”
赵天阳自然不送,又准备来个赌约,这事情,可是大佬亲自谈的,自己就在边上听着,怎么能作假。
“还堵,你上辈子是个赌鬼吧,哼!”
老二不上当,显然已经不相信赵天阳嘴里的话。
不是不赌,而是怀疑赵天阳根本就没有能负起赌约的能力。
“好了,别吵了,都少说两句,你们的赌约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那一百万是不是真的花在小女孩身上了,要是
骗我,哼,可有你们好看的,那可是我存了好久的钱了。要不是担心戴在身上不方便,我会给你们,哼!”
白灵一言,镇住了四人,赵天阳碍于李修的面子,自然不会和白灵计较。
…
一行八人,浩浩荡荡的就赶到了燕京医院,越是权威,越是名字简单。
“在哪?”
白灵问道。
其实路上李修准备先离去的,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参合的,让赵天阳他们自己处理就行了,奈何白灵一直哀求,非要自己同行,没办法,李修才跟来来。
“在住院部四楼,四一八重症监护室。”四少老大掏出一张字条,显然应该是那朴老板留的地址,
“合着你们一百万给了,人一次都没来过?”
白灵已经很生气了。
“老大,看病人不需要送礼么,我们钱都给了,没钱买东西,自然不敢来嘛。”
四少老大委屈巴巴的说道。
于是乎边走边问,倒是真让一行人找到了地方。
重症监护室里,几人隔着一扇窗,看见一个小女孩身上插着各种管子,仪器,面色苍白,远不是正常面容,身边有一男一女也是很憔悴,脸上写满了担忧。
“怎么样,没
有骗你吧,说了朴老板是很实诚的人!”
四少老大这时悄声对着赵天阳说道。
饶是赵天阳,此刻也难得的没有开口怼回去。
还真是命苦的一家。
“李修,过来一下。”
白灵此时悄悄拉李修走到一旁。
“李大哥,能不能救救小女孩!”
白灵此刻难得的正经。
“嗯?你为什么觉得我能救他!”李修好奇的问道,
“李大哥,你别骗我了,你连你妹妹那么眼中的骨折伤都能治好,这应该也可以的吧!”
白灵声音略带些哀求。
“那不一样,我妹妹的腿伤不过是我使用了一些灵药,让她加快愈合而已,这小女孩是败血病,不一样。”李修解释了一番,李修真救不好吗?怎么可能,所谓败血病,在李修眼里,其实就是身体自身机能下降,不过就是一颗洗髓丹的事情,只不过,人人都救,李修纵然是有一万颗洗髓丹也救不过来。李修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我知道李大哥能救的,你救一救她吧,好不好,她还那么小,还不知道人间是什么样!还不知道人间到底值不值得。”
白灵苦苦哀求。
“哎,你这又是何苦呢,时间病
人这么多,你救的过来吗?”
“我不管,我只想要她好,不想看到她受折磨,当年,我也是差不多这么年纪就被师傅带走了,我不想她和我一样,小小年纪就离开了父母!”
白灵边说,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行吧,不过我事先说在前面,就此一个,而去,你要想办法弄出院,在医院里我是不会出手的。”
见白灵此般,李修纵然在无情,也只能答应下来,再说,洗髓丹本就有属于白灵的一份。
“好!,我也就去和老一他们说!”
听李修答应了下来,白灵喜极而泣,边抹泪水边朝着还在病房门口观望的四少走去,反正在白灵心里,只要李修答应了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等李修过来时,白灵显然已经和四少说了。
四少老大,轻轻的敲着病房门。
里头那夫妻两这才发现病房门口聚集了这么多人。
男子认出了四少老大,连忙开门出来。
“恩人,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一下你们!”
朴老板见到几人,连忙说道,真如四少老大说的那般,实诚。
“是这样的,你女儿有救了,赶紧去办出院
手术,具体一会再和你说。”
白灵等不及几人客套,直接说道。
“这位是?”
朴老板第一次见白灵,自然不会相信白灵所说,任谁也不会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嘛,何况医院都说了,自家女儿这个病,只能看天,慢慢养。
“这位就是那一百万真正的主人!其实你真正要感谢的是她,我们只不过是听她办事!”
四少老大适当的说出白灵身份。
“恩人,谢谢你了,等等,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朴老板现在一听白灵才是真正救助一百万的人,自然不一样了,同时想起了刚才第一句话,连忙问道。
“自然是真的,相信我,快去办手续。”白灵只得在说一遍。
“好,好,我这就去!”
朴老板先是去病房里头和自己媳妇说了一下,两人看向门口全是感激的眼神,然后朴老板便跑去办理出院手续。
只不过,片刻之后,等朴老板回来之时,身后不仅跟了一个身穿白大褂之人,还有许多护士,甚至还有两个保安。
“是谁说,这个病可以治好的?”
白大褂男子五十左右,走进第一句话就是这般质问,丝毫没有半点客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