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的好吗?”
趁着陆伤月震惊时,张阳从剑下溜走。
“那是自然,不过,这里以后就是我的了。”陆伤月长剑霸道一指张阳。
“快将控制这口鼎的办法告诉我。”
张阳皱起眉头,这娘们暴怒本性,却是如此霸道讨厌。
“要是我不告诉你又能怎样?”
“不告诉我?你可以试试。”陆伤月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
现在的样子和张阳印象中妖女的形象完全不同。
已经不复往日的魅态,反而显得极为冷艳高傲。
“你要少说一个字,我便从你身上割下一块肉,要是说错了一个字,我砍下你一只手。”
“我真后悔,当初救你。”张阳胸膛都要被气炸了。
这娘们简直是心如蛇蝎。
“现在跟我说这些,想让我放过你?”
陆伤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张阳中了毒。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告诉我这口鼎的所有秘密,以后甘愿做我任由我驱使的狗,我不仅不要你的命,还会护你周全。”
“陆伤月,你怕是还没搞明白状况。”张阳冷漠瞧着她。
“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手段?”陆伤月轻蔑一笑。
“对付你还需要什么手段
嘛?”张阳拍了拍手掌,清脆的掌声在百平方空间显得格外响亮。
“虎老兄,一切就交给你了。”
“虎老兄?”王语晴疑惑打量一眼,便见正中处,那一块红褐色小山包忽然间耸立而起,很快露出它的全貌。
这哪里是一座小山包,分明是一只长得极为凶恶巨大的花斑大老虎。
这只花斑大老虎足足有三米高,这是陆伤月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大的老虎,也是最大的动物之一。
“老老虎!”陆伤月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她已经没办法形容自己的感受。
只是,她毕竟不是一般人,一双眼睛一扫,双腿一蹬,朝着张阳一个飞扑而起,长剑在空中挽出无数剑花。
她要一举拿下张阳,只要控制张阳,就能控制这头。
“叮叮叮!”
银光炸裂,无数银针如雨水降下,密密麻麻冲击而下。
陆伤月用剑挡下不少,可手上和脚上仍然被插入不少银针。
“你怎么这么快解去身上的毒!”陆伤月不敢置信。
“这很难吗?”
毒呈阴性,张阳中毒之后,被陆伤月步步紧逼,根本没时间解毒。
而进入鼎内,也不知为何,周身充斥灵气,不需
要他刻意吸收,灵气全部聚集而来。
依靠着庞大灵气,张阳催动真气,化出阳气,解毒便简单无比。
只是这些不需要解释给陆伤月。
陆伤月身上中了不少针,行动上大受影响,又怎么是行动迅捷的花斑虎对手。
在花斑虎几个起落下,陆伤月被巨大的虎爪按在地上。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张阳拾起她掉落的长剑,放在她的脖子上。
“没话可说!”
“这回怎么不装可怜了?”
“装可怜,有用吗?你虽然蠢,可还没蠢到家?”陆伤月讥笑道。
“你他娘是不想活了,我在这里杀了你,连鬼都不知道。”
张阳手里的长剑用力按下,锋利的剑刃抵在陆伤月脖子上,割开一条血痕。
一溜鲜血顺着剑刃流淌而出。
“要杀就杀,难道我还怕你这个和蠢货嘛?”陆伤月一脸决绝。
“你”
张阳气的浑身发抖,举起长剑,便要一剑杀了她。
这娘们,要是就这么杀了她岂不是如了她的意。
自己救她,她却恩将仇抱,毁了自己所有灵草,还杀自己。
这么一个蛇蝎女人,就这么杀了她实在太便宜了。
“你就没有什么怕的?”张
阳沉声道。
“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陆伤月冷笑一声。
“好,好的很。”
张阳气急而笑,长剑一挥,剑锋划过陆伤月的短衫。
短衫上被切出一条口子,张阳伸手一扯,‘滋啦’一声,露出了里面一件白色的贴身内衣。
“你干什么?”陆伤月声音陡然有些发颤。
这个女人居然感到害怕了。
实在看不出,平时看上去这么浪荡的女人,居然会因为这事而害怕。
张阳越发得意,手一把抓在陆伤月的衣服上。
陆伤月极力挣扎,只是她的手脚被张阳用特殊针法扎过,手脚发麻,根本用不出半分力气,又哪里挣脱的开。
“你不是不害怕嘛?”
“你怎么能这样子,趁人之危,还是不是一个男人?”陆伤月怒瞪着张阳。
“我这不是要向你证明我是个男人。”
张阳用力一扯,陆伤月发出一声尖叫。
衣服被扯了下来,只是落入张阳眼帘的却不是什么洁白如玉的肌肤,反而是一条条可怕的疤痕,肌肤更是千疮百孔,如同一只蜂窝煤,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张阳原本的兴致,一下子像是被泼了一盆水。
忍不住再次打量陆伤月漂亮的
脸蛋,实在没想明白,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怎么会拥有这么一具丑陋的身体,而这丑陋到无法入目的身体又是因为什么造成的。
“你不是要向我证明你是男人嘛?怎么啦?你就不行了嘛?”
“要证明我是男人,首先你的是个女人,在我眼里,你根本不算一个女人。”张阳将扯下来的衣服抛在陆伤月身上,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任何男人都不会感兴趣。
任何见到这具身体的人,都会由衷的体会到什么叫做触目惊心。
“我不算女人,你才不是男人。”
张阳没有理他,自顾自自转身,走入灵草之间。
“张阳,你这个混蛋,你根本不是男人”
陆伤月大声咒骂,只是骂着骂着,声音慢慢的苦涩,带着一点点哭声。
陆伤月又笑又哭,疯癫无状。
张阳坐在灵草间,心情麻木。
他娘的,这叫什么事?
从见到陆伤月的身子后,他所有的想法都没有了,连报复她的快感都已经消失不见。
原本以为再也不可能同情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还是为她感到一丝悲哀。
这要经历什么,才能将一具美好的躯壳折磨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