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房间…让床上的大红花被显得越加鲜艳。
房间里丢的满地的男女喜袍,女士内衣和男士内衣…
从这凌乱的迹象可以看出,昨夜的战场上究竟有多激烈。
萧文韵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阵发愣。
就在昨天晚上,她彻底从一个少女成为了一个妇女。
虽然是心甘情愿,但还是忍不住恍惚。
她侧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舒志强,回想起他们这近一年的相知相爱。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集市上,她只是想买条鲫鱼,却因对方古怪的话语而引起自己的好奇。
第二次相遇,是对方给萱萱送小龙虾,意外被对方看到自己的一抹春光。
因为对方经常给萱萱送饭菜,让自己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对方做的菜。
因为经常吃对方做的菜,或许是不好意思,所以她心里有了一丝想帮对方一把的想法。
于是让自己大嫂帮忙收对方的河鲜,却在那次有了肢体接触。
真正让自己对他有点好感的是,他们肩并肩坐在驴车上进城的畅谈…
在那一刻,她知道了眼前男人的才华,还有她心中的宏图大志。
也让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普通农民那么简单。
最后让她有点喜欢上对方的就是那次,得知对方被大队带走的那次。
对方借故乡路不平的理由,疯狂占自己便宜…
在学校里追她的不少,但还从来没有敢光明正大的占她便宜的人。
她当时的心里是有点反感的,但是更多的则是害羞。
想到这,萧文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了,居然喜欢占自己便宜的人。
随后便是在对方的小吃摊帮忙,让她体验了一把没体验过的乐趣。
而真正喜欢上对方的则是那次,她在颜司湖救人溺水…
意识丧失的时候,对方的身影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一刻,她仿佛就认定了眼前的男人……
最后便是她假扮对方女友,救对方出派出所却再次被强吻。
那一刻,他们好像确定了恋爱关系。
直到对方在学校向自己表白,自己心里才有了非常浓郁的喜悦,那是恋爱的味道……
而对方的优秀,也确实没有让自己的付出白费。
短短一年的时间,对方就已经从一个卖鱼佬成为了钟陵最出色的企业家。
想着想着,萧文韵的嘴角不知不觉的上扬了起来。
她再次看了舒志强一眼,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
她柳眉一皱,掀起被子在对方赤裸的上身仔细看了一眼。
“别闹!”或许是太冷的原因,舒志强下意识的伸手又将被子盖上了。
萧文韵有些呆滞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伸手推了推舒志强:“老公…老公!”
“怎么了?”舒志强嗯了一声,眼睛还是不想睁开。
昨天晚上确实消耗太多体力了,他只感觉身体被掏空。
萧文韵柳眉一皱,再次推搡道:“你快醒醒,我有事要问你…”
舒志强眼睛瞬间睁开,然后侧头看了一眼对方。
先是严肃的脸,然后是白皙的皮肤,挺拔的……
昨天晚上是关灯完成的洞房,他确实没看的如此清楚。
小志强瞬间就来了精神,舒志强更是直接一个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
啊!!”萧文韵惊呼一声,连忙推搡着对方的胸口道:“你要干嘛啊?”
“我要干嘛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清晨把男人喊醒是很严重的知道吗?”
感受到大腿上的异物,萧文韵顿时满脸通红。
见对方就要动手,她连忙制止道:“等等,你先把话给我解释清楚。”
舒志强一愣,疑惑道:“什么话?”
只见萧文韵伸手指了指舒志强得胸口,手臂等多处位置。
“这里这里,这些疤是怎么来的?”
呃…
舒志强低头看了一眼那狰狞的疤痕和针缝的痕迹,一时有些犹豫。
见他有些犹豫,萧文韵立刻说道:“不准骗我!我知道你小时候是没有这些疤的!”
舒志强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说是小时候弄的?”
“你这人啊,满嘴谎话;
就说你做的那些事,有多少赖给了报纸?”
舒志强哈哈一笑,点头道:“行啊!
这知根知底了以后就是不一样啊,连我想啥都知道!”
“呸,你怎么这么流氓啊!”萧文韵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恼的喊道。
舒志强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咱们该起床了,要不然该闹笑话了。”
萧文韵想想也对,就想起床穿衣服。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直接搂住舒志强的脖子不让他起床。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赶紧实话实说;
我之前在豫章宾馆的时候见过你的上身,所以肯定是这段时间造成的对不对?”
舒志强一愣,突然想起自己确实在这女人面前光过膀子。
所以这身上突然多出来的疤痕,确实不好撒谎啊!
正当他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萧文韵突然伸手摸了摸胸口那道疤。
她轻声问道:“很疼对不对?”
闻言,舒志强立刻摇了摇头:“不疼,你老公皮糙肉厚的,这点伤不算什么。”
萧文韵抽泣一声,然后双手一用力将舒志强抱进怀里。
“老公,我知道你犹豫是不想让我担心;
但是我们现在是夫妻,理应互相坦白的不对吗?
如果我连我老公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那我这个妻子当的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呃…
舒志强抬起上半身,紧紧和萧文韵对视一会后才点了点头。
“行,那我就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
不过我现在火气很大,你得先让我消消火再说!”
话音一落,他也就直接把头埋了进去。
“啊!你个流氓!”
三十六分钟四十八秒后,舒志强躺在床上看向天花板喘着气。
“流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舒志强侧头看了一眼身旁头发凌乱,也在喘气的妻子,他满足的笑了笑。
“其实,我身上这伤是在火车站被几个扒手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