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蝶衣……蝶衣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怕你伤心,因为你深深地爱着她……”
夏紫衣结结巴巴说着,忽然一下子扑入胡小龙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夏紫衣父母听到夏紫衣哭泣,顿时也一起咧开大嘴嚎哭起来。嚎哭声音震耳欲聋,都快把屋脊给顶翻了。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们能详细地给我说说,夏蝶衣身死前因后果吗?!”
胡小龙闻言,头脑也是一阵眩晕,鼻子一酸,眼眶里的泪水不禁汩汩往外流。
一家三口都在忘我地哭泣,没人回答胡小龙的问题。
“阿姨,夏蝶衣的骨灰埋在何处?我买点纸钱,前去祭拜一下!”
胡小龙连忙问道,祭拜一下,或许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小龙,夏蝶衣没有骨灰!夏蝶衣……蝶衣她是投淮河自尽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
夏紫衣抹着眼泪,抽抽噎噎地说道。
“投淮河自尽?为什么她要投河自尽?”
胡小龙痛哭流涕道。
“都
怪我呀!我该死呀,老天……老天爷,你赶紧把我收去吧。”
李桂珍披头散发躺在地上,一边捶胸顿足,一边泪水涟涟道:“怪我一时脑子糊涂,是我见钱眼开,是我财迷心窍,非得拆散你和夏蝶衣……后来有一个叫做牛大强的富二代,给我送来五十万,他说一定要追到夏蝶衣……”
“老天爷,你睁开眼睛吧,赶紧把我这个罪人收走吧……是我……是我!非要逼着蝶衣同意的……”
李桂珍哭到伤心处,用头对着墙上撞去。
牛大强!
不就是牛满江儿子吗?上次还没打好!竟然还敢来骚扰夏蝶衣?!
胡小龙暗自握紧拳头,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妈,你……你不能这么狠心,抛下闺女啊!”
夏紫衣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李桂珍哭道。
夏紫衣母亲李桂珍哭的惊天动地,她的老爸夏斗云,则躲在一边暗自垂泪,眼泪如决堤的黄河水一样,哗哗地往下流淌……
难道是月老姻缘符篆的威力,让夏蝶衣愤然反抗而跳
河?
不知李娜娜和齐云飞那一对,现今怎么样了?……齐云飞家里肯定不喜欢李娜娜,一定百般阻挠,齐云飞会不会想不开……真的如果是这样,自己罪过就大了!
胡小龙不敢再往下想了,一时间,他心潮澎湃,思绪万千。
“阿姨,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自责了!”
胡小龙擦干眼泪,连忙来到李桂珍身边安慰道:“要怪,也只能怪她红颜薄命!父母希望闺女嫁个家境殷实的人家,也无可厚非,是夏蝶衣自己想不开,此乃天注定!不要太难过,这样会伤身子的……”
“妈,你看你女婿都这么说了,别再哭了。再怎么哭也没用,也不能把蝶衣哭回来!”
夏紫衣梗咽道,她将李桂珍扶起来,放在床上休息。
“好,我听女婿的!不伤心不伤心。”
李桂珍躺在床上,泪眼模糊,不住点头道。
折腾了一会,天色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夏家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今晚只能和夏紫衣同居了。
夏蝶衣红颜薄命,胡小龙也没心思吃
夜宵了,便来到夏紫衣的闺房,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和衣而卧。
累了一天,胡小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夏紫衣收拾了一下,给胡小龙身上盖上一层薄被,脱掉外衣,躺在胡小龙身边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
“叮叮叮……”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胡小龙从睡梦中惊醒。
“谁啊?大清早的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胡小龙睡眼朦胧,他拿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便按下接听键问道。
“胡董事长,是我!”
电话之中,传来一个粗重的喘息声音。
“你到底是谁啊?我听不出来。”
胡小龙发觉,这个声音熟悉而又陌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牛总,我是牛坚强牛总!三元化工集团的牛总……”
牛坚强在电话里气咻咻地质问道:“胡小龙,你不是说花果山百果酒有特效的吗?我昨晚喝了一瓶,叫了五个姐,准备一起来战斗,结果我一阵困意袭来,呼呼大睡,一宿睡到现在啊!白白花了十万大洋啊!……胡
小龙,你个大骗子!等着,我要退货。”
说罢,牛总“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一夜叫了五个小姐,这个牛总是不是不要命了!?,
你退就退吧!反正现在,自己今非昔比,有了张总张慧宇的大力支持。
胡小龙收起手机,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他举目四望,环顾室内。
猛然间,一副令人鼻血飞溅的画面映入眼帘。
夏紫衣身上的薄被,此时已经被蹬掉。
但见夏紫衣微闭双眸,犹如一只小绵羊一般面对着自己,一张俏脸上写满了幸福之色,一定是,一定是找到了自己梦想之中的白马王子了吧!?
打电话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夏紫衣,夏紫衣这是故意让自己动手的么?
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胡小龙突然想起电视剧《水浒传》的一句歌词,不禁口干舌燥。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想一想,胡小龙心中一阵小激动啊!他嘴巴也不闲着,猛地在夏紫衣的嘴唇上,“吧唧”打了一个响亮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