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城,齐王府。
“四哥,大事不好了!”
“老八他派人去那个庄园找茬了,他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大宁逃出来三个的王爷之一的老六永王,急匆匆地闯入了齐王府的书房,对着正端坐着的齐王急切地喊道。
屋内的齐王,被这突然窜出来的永王吓得一激灵,手中的茶水都洒出来了一些。
他无奈地撇了永王一眼,缓缓地放下了手中茶杯道:“老六,你不要着急。”
永王根本就没有被齐王的话安抚住,还是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他直接就冲到了齐王的面前,道:
“四哥,怎么不急啊?现在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和茶?”
“我都快要急死了!”
“老六,我真不知道你在急些什么?”齐王看着眼前的永王叹了一口气,不等永王开口,他便继续说道:
“老八,他怎么可能知道关于庄园的事情呢?他那个脑子怎么可能想得到?”
“而且,以他的性格,若是真知道,早就直接强买强卖去了。”
“所以,我是真不知道你在急些什么。”
听到齐王这话,永王瞬间就僵住了,有些讪讪地道:“四哥,你好像说得没有错啊……”
齐王没好气地撇了他这个六弟一眼,一时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觉得头疼。
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还是这样一副急躁的样子啊……
“好了,你现在没有事了吧?”
“没……没事了。”永王缩了缩他的脖子。
“没事,你就出去吧。”齐王无奈道。
永王点了点头,正准备往外走,忽得想起了些什么,回头道:
“对了四哥,我的人禀报说大宁国内的人手,似乎正在往逍遥城集结。”
“嗯,我知道了……”
齐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可是忽得他刚拿起茶杯的手一顿,他声音有些发颤,道:
“你……你说什么?大宁国内的人在往这里集结?”
“对啊。”永王不明所以地看了齐王一眼,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四哥为何如此。
“你啊!这样重要的事情不早说!”齐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大宁国内的人手能被你发现在逍遥城集结,那很有可能是他们发现那东西在逍遥城了!”
“不然以咱们那个三哥闭关锁国的架势,他怎么可能派人来逍遥城呢?你啊……”
“咱们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
而似乎陷入到一场风波之中的云飞扬,他此刻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
这时候的云飞扬,正带着人向醉风楼赶去。
醉风楼位于逍遥城东的一角,这一角没有别得建筑,只要一座占地庞大的庄园。
周围来来往往的有男有女,并不像一般分月场所,只有男性。
只因为,这里不仅仅是男人可以消遣,也有专门供女人消遣的地方。
云飞扬刚带人来到这附近,当即就问到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地清香之气。
不过,就算是这股清香,也没能改变云飞扬此刻的心情,此时他心中全都是小花。
他是真不希望小花在这里遭受都什么不舒服的事情。
一路之上根本就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就带着人闯入了这醉风楼。
“这位公子,不知道您是……”云飞扬带人刚进入庄园,便有侍者笑着迎了上来,显然他是把云飞扬当成客人了。
可是,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云飞扬冷着以及他身后那些一个个面色不善的锦衣卫。
这架势完全就不像是来醉风楼玩的,反而倒像是来找茬的。
云飞扬撇了一眼上前来的侍者,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带着手下的锦衣卫就直直地往里闯去。
“这位公子,这里可是醉风楼!”
看着云飞扬理也不理他,径直就往里闯的样子,侍者他已经确定云飞扬就是来找茬的。
不过,他倒也没有慌张,像这样的事情,他已经见过不止一件了。
反而,这侍者眉头一挑,抬高声音说了起来,尤其是在最后三个“醉风楼”字上,他还刻意加重了几分。
那威胁的意思,简直是再明显不过了。
显然这侍者觉得,只靠“醉风楼”三个字就能镇住云飞扬一干人等。
此刻的云飞扬本不想理会眼前的这个侍者,毕竟他现在可没有功夫和他磨磨唧唧。
现在,云飞扬只想要快一点把小花找到。
但这侍者不开眼,屡次三番地上前阻拦,这就让云飞扬有些无法忍受了。
云飞扬脚步微微一顿,冷着脸扫过了眼前的侍者,吐出了一个大字,“滚!”
云飞扬这个反应,那是直接就让侍者脸上的神情僵住了。
毕竟,刚才的时候,他可是很自信的,认为“醉风楼”三个字,就能镇住云飞扬。
眼下云飞扬这般,那可是让侍者有些下不来台面。
他面色一沉,就想要再继续放出几句狠话,可是他嘴里的话给还没有出口,云飞扬迎面而来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这侍者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直接碾压在他的身上。
他一时之间就脸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更不用说开口说话了。
直到云飞扬的目光移开,这侍者才仿佛是被大赦了一般,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就好像快要窒息了一般。
而云飞扬他带着锦衣卫前来,如此浩大的声势,那当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更不用说他刚才这般不客气地对待醉风楼侍者,那更是引人瞩目。
一时之间,庄园入口之处,就多了不少客人驻足观望。
毕竟,像云飞扬这样来醉风楼闹事之人,他们可是没有怎么见过。
他们现在是真的好奇不已。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醉风楼吗?竟然敢来这里闹事?
云飞扬的视线从那侍者身上移开后,当然注意到了周围那些人好奇的目光,不过这些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眼睛长在他们身上,他又不能阻止他们的围观。
更何况,虽然他心中恼怒,但却也分得明白,这事情不关周围围观之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