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灿的脚,自白旭的头,移到他的骄傲处。
吓的白旭冷汗涔涔,浑身打抖,嘴唇都黑了,牙齿打颤,苦苦哀求着:“不要,不要啊!”
站在旁边的许全荣,不动声色,依然挺拨如青松!
刘灿冲着白旭,突然嘴角一勾,扯出一个完美笑容。
可他的眸中,却夹着冰天雪地,漫天飞雪,无尽飞刃,脚下一用力。
“咔嚓!”
蛋碎的声音,让在场的男人们,都下意识收脚,双手放在前面,保护着最宝贝的东西,不受欺负。
“啊!”
凄厉惨叫,犹如来自地府里的恶鬼,惊的那些来开车的人,连滚带爬的逃命。
白旭痛到脸色发青,咬破嘴唇,他后悔了,他就不该来的,他就该好好玩耍,为什么要招惹这些女人。
为什么!
刘灿银针在手,蹲在他面前,笑容如魔鬼:“这根针,可以救死扶伤,亦可以让人痛不欲声,把人的痛楚放大到百倍。”
白旭惊恐连连,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刘灿的银针,刺进自己身体里。
没什么感觉!
刘灿看着他那疑惑的眼神,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刹那间,疼痛自脸部,传遍四肢百骇,痛的他瞳孔瞪大,充血,突出。
大张的嘴中,却一个字也没喊出来。
他痛到极致的脸,因为扭曲而狞狰着,看着恐怖不已。
全身也因为痛疼,紧绷的如一根僵硬的尸体。
许全荣见此,汗毛猛的一立,震惊的看向刘灿,他也知道银针可以救人,却没有想到,小小的银针,还能杀人!
幸好,自己选择和他做朋友,而不是选择站在刘灿的对立面。
这一刻,许全荣无比同情,那些要和刘灿做对的人,为他们默默点香!
就在众人,以为白旭就这样痛死时,他张大的嘴里,突然喊出了:“啊!”
嘴角因为嘶喊的太用力,出了血,瞪大到极致的双眼,也因为这一声嘶喊,扯到神经,流出血泪。
这么凄惨的一幕,看的众人胆颤心惊,冷汗涔涔,寒毛倒立。
刘灿是在笑,却笑的比恶魔还要冷酷,他冷酷的望向白旭:“白家,旭日集团是吗?很好,你会见识到我的手段。”
白旭发着惨叫望着刘灿,伸出颤抖的双手,想要抓住他的裤腿,刘灿却毫不留情的收回腿,令其抓了个空。
刘灿正想打电话,请龙小芸帮忙,突然看到旁边站着的许全荣,他笑了:“小许,你能不能在十分钟之内,让这白家破产。”
许全荣一惊,他没有想到刘灿会找他帮忙,这不禁让他心生欢喜。
刘灿既然找他帮忙,那定是把他当成自己人,自己人做起事来,那才能更好的相互帮忙。
“当然可以!”许全荣拿出手机,打电话通知下去,“我需要你们在十分钟之内,把一个名为旭日集团的小公司,弄破产,不计任何代价。”
挂断后电话后,许全荣看向刘灿:“阿灿,可以了。”
听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刘灿哈哈大笑,拍拍许全荣的肩膀:“好哥们,我刘灿认定你这个兄弟了。”
“我也是!”许全荣自龙小芸那里,听到刘灿的医术后,就想和他结识。
所以,那次在自己酒吧里,他才会对刘灿露出善意。
后来经过几天的思孝,许全荣下定决心赌上一赌,才请龙小芸出面,约刘灿和他见面。
聊的欢乐,懂得惜惜相惜,懂得彼此欣赏,这便是快乐!
这便是男人的友谊!
再加上,刚才一听到未婚妻有难,不顾自身危险,飞车而来的拼命,让他与刘灿有了共鸣。
虽然前面两分钟,他没看到,但后面的所有,他都参与。
刘灿的狠辣与原则,在他眼里,都是一种男人的责任与担当。
这个男人,他交定了。
此时躺在地上的白旭,不敢再翻滚,实在是每一次的翻滚,都是一种绝望疼痛,让他痛的死去活来。
躺着不动,还不至于那么疼痛,所以,他选择躺着。
白旭不了解刘灿,他所听到关于刘灿的一切,都是自潘少和耿少那里得知的。
许全荣他连见都没资格见到,又怎么知晓对方是谁。
他在听到两人对话的时候,有些不屑,却又笑不出来。
他想哭,也哭不出来。
他想死也不死不了。
这样子半生半死的状态,真是要逼疯他。
刘灿见白旭不动了,又踢了他一脚,哪怕只是轻轻一脚,也让刚缓过气来的白旭,再次惨叫如被待宰猪,惨裂无比。
车上的四位美女,透过车前玻璃,隐约的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只不过,刚好有一辆车挡着,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们并不知晓。
龙小芸自后视中,看向车后座,搂在一起的三人,心中很是羡慕,她也想这样。
真的,看到刘灿如道天神般,保护王梓莹,不羡慕那是假的。
真心希望,以后自己找的男朋友,也能有刘灿的这些本事。
像刘灿一样?
龙小芸愣了一下,赶紧把这想法,自脑海中甩去,告戒自己,别乱想,别乱想!
十分钟后,许全荣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刘灿,接听电话把免提打开:“怎么样?”
“许少,旭日集团,倒闭了!”
许全荣看向刘灿,淡笑道:“旭日集团,倒闭了!”
刘灿笑了:“我一直都相信你。”
这话句,让许全荣如在六月喝了西瓜冰一样凉爽,能被人信任,自是喜悦。
刘灿看向白旭:“听到没有,你家破产了!”
疼到嘴唇都白了的白旭,摇头哭道:“不可能,我不相信!”
“哦,不相信,对,当然不相信。”刘灿再一脚踹在白旭的骄傲上,这次白旭直接晕了过去。
刘灿把白旭身体里的银针收回,打入三枚生死符,敢打他未婚妻的主意,岂能让他好过。
刘灿不但要让白旭,看到自家破产如落水狗,还要他经历三天天夜的惨痛,再让他疼痛中,死去!
刘灿冷笑:“就这样杀了他,那多便宜他!”
他的目光,看向从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的其他四人:“每人打断一只手、一条腿!”
许全荣的手下看了眼许全荣,得到他的点头,拿着棍子朝四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