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部那边说,杨佩佩黑粉,已经退了。”
“应该是龙艺和章导那边,已经看到大家的善意,鸣金收兵了。”
“太好了!”
“佩佩努力一把,半年内,应该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佩佩没事的啊,吃一堑长一智,下次要小心点,管理好粉丝群!”
“没有将你击倒的风浪,都只会让你更加强大,相信你会走得更远,一定会成为天后!”
虽然平日里,花季皇朝的歌手们,经常会因为争抢沈浪的歌勾心斗角,彼此嫉妒,但在总体上,却是非常团结的。
这次杨佩佩出状况,大家也安慰她,支持她,让她不要有太重的思想包袱。
危机解除,大家也自然替她高兴。
“谢谢大家!”
杨佩佩也很高兴,还在群里发了一个五万块的大红包。
大家抢得热火朝天。
群里弥漫着欢快的氛围。
可是,沈浪心中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章翼这种老阴比,真的会这么轻易地放掉杨佩佩吗?”
只不过,沈浪也没有多想。
章翼如果继续当疯狗咬人,那就打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继续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导演工作中。
……
另外一边。
龙艺影视也
关注到了黑鲨音乐缴枪不杀的举动,市场部总监找到了正在聊天的王老板和章翼,汇报此事。
“公司特批的五百万公关费,还没花一半呢,黑鲨就招架不住了,简直不堪一击!目前水军黑粉已经暂停行动了……”市场部总监老蔡略带鄙夷地笑道。
王老板笑道:“不过,这陈朔倒是个聪明人,知道打不过,直接投降。瞧瞧杨佩佩这吹的,简直能把章国师给吹起来!”
老蔡笑道:“陈朔肯定是有点小聪明的,否则怎么可能从一个胡同串子、痞子老炮,混成龙国流行音乐界第一人呢?但,他这些都是鸡鸣狗盗的小聪明,与老板你的大智慧大格局,是不能比的。”
王老板是大院子弟出身,虽然爹妈级别也不高,但他总爱炫耀这种优越感,市场部总监当然要精准地吹捧两句。
王老板挺胸叠肚地靠在椅子上,笑道:“穷生恶计,富长良心。底层出身的人,往往德行不会太好……”
章翼导演叼着香烟,吐出一口烟气,不屑地道:“呵呵,那花杀还托陈霆发信息给我,说很崇拜我,让我有空去他的《唐伯虎点秋香》片场看一看呢!”
老蔡也配合地嘲笑:“呵,
那花杀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毛头孩子,瞎攒一局,就一草台班子,也配让我们堂堂章导去看一眼?”
这时,王老板正色道:“对了,章导,咱们下一步怎么办?是接着搞,还是就此罢手?”
“老板的意见呢?”章导反问。
王老板正色道:“要我说,还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黑鲨方面已经投降,而且,本来就是一些不理智的粉丝的个人行为,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章翼却摇摇头,冷然道:“痛打落水狗,既然打,就把杨佩佩彻底废掉吧。不然,只要她继续火下去,就一定会有人提起当年开幕式假唱事件!”
王老板和老蔡,俱都心中一寒。
真够狠!
章翼淡淡一笑道:“当然,我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龙艺影视,要让业内看到,我们龙艺,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那么,以后,那些竞争对手,再也不敢轻易搞事找茬,这就叫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黑鲨名气很大,但什么陈朔花杀杨佩佩,都是梁上小丑不堪一击,能够轻易碾杀,用来杀鸡儆猴,最好不过!”
这话,倒是说到王老板心坎里了!
他,也想当影视圈的霸
主。
章翼的语气变得有些慷慨激昂起来:“往大里说,我是为了整个龙国的长远发展,我要告诉国民,网络不是法外之地,不能随便对一个人泼脏水。一部电影,是几百名创作人员集体心血的结晶,怎么能几个网络暴民一煽动,其价值就被轻易地否定。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啪啪啪!
王老板和老蔡对视了一眼,俱都鼓掌。
老蔡捧道:“牛!高见!瞧咱们章导这格局!”
王老板一拍大腿:“那就继续搞。找点猛料,把杨佩佩彻底搞死!老蔡,你这边,有没有什么猛料啊?”
“我会尽快找到。”
老蔡领命而去。
半个小时后。
某咖啡馆。
老蔡和《娱乐猛回头》剪辑师小楚面对面坐着。
“不知你还在犹豫什么?”
老蔡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百达翡丽腕表,抽着雪茄,一副上流人士的打扮,气场庞大。
“我想知道,您拿杨佩佩的这段采访素材干什么?”
小楚二十多岁,还带着刚刚出大学的稚气。
格子衬衣、长裙加帆布鞋,穿着土气,朴素得近乎寒酸,戴着厚厚的黑框近视镜,标准格子间里的那种社畜。
这段采访素材里,主持人问
起杨佩佩的父母的情况。
杨佩佩不知是困了,还是嘴瓢了。
说父亲是一位音乐教授,但立刻改口说是音乐教师。
但因为节目时长限制,这段素材并没有用,小楚甚至忘记这茬了。
但今天,一位同事却带话说有人愿意花三十万购买一段杨佩佩的采访素材。
她感觉很蹊跷,总感觉老蔡没安什么好心。
“这你不用管。”
老蔡露出不耐之色:“你只需要知道,只要你交出这段视频。那么,你就就有钱给你得了胰腺癌的老爸做手术了。”
“我想,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也不愿意父亲无钱治病,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吧?”
小楚闻言,眼泪扑簌簌地滚落。
小楚出生于一个国家级贫困县,人均收入极低,家里除了父亲还有身体不假的母亲以及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一家人仅靠几亩贫瘠的山地和父亲打工维持生活。
但小楚的父亲吃过没学问的苦,一心想把孩子们送进大学。
打她记事起,父亲就在工地上搬砖扛水泥。
寒来暑往,冬去春来,父亲起早贪黑,就好像一头瘦骨嶙峋的老黄牛,不知疲倦地辛苦操劳着,为了支持家庭,为了让自己和弟弟妹妹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