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弟弟,你现在可是大忙人,要约你见面可真不容易呢。”
晚上八点,南陵南山区的一处天然温泉,纳兰颜卿穿着泳衣泡在温泉之中,而楚天则双手交叉坐在一把椅子上,目光在温泉水上打量着。
半天后,楚天脸上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说道:“没办法,老婆要照顾,老板也要照顾,有时候,确实是有点忙。”
“也是,你的老板可是秦乐瑶,你高中最好的朋友,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放眼整个南陵恐怕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纳兰颜卿笑颜如花,说道:“她对你有这么重要吗?”
“嗯,她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之一。”
楚天的回答让纳兰颜卿笑起来,说道:“我是真羡慕秦乐瑶啊,有你这么好的朋友。”
“好了,不说她了,我们开始治疗。”
楚天看着纳兰颜卿,微笑道:“你天生宫寒难孕,我将以造化夺天针化解你宫内寒气,这个过程不会太长,但是会有些痛楚,你稍稍忍耐,差不多五分钟时间就好。”
“好,那就有劳楚天弟弟了。”
纳兰颜卿的话说完,楚天拿出黑色针囊,然后从里面抽出一根造化夺天针,在催动一线仙针诀之中的火凤燎原之后将针射出,精准刺中纳兰颜卿的子宫位置。
被造化夺天针扎中后,纳兰颜卿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腹部灼热,让她很是难受,但是想到楚天说的话,又咬牙忍受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过去五分钟,纳兰颜卿感觉到痛楚越来越轻,直到消失不见。
“嗖——”
在纳兰颜卿满脸震惊中,楚天右手一抬,收回扎在纳兰颜卿腹部的造化夺天针,然后以真气消毒之后收回了黑色针囊。
“楚天弟弟,我这是好了吗?”
在楚天将黑色针囊收回口袋的时候,纳兰颜卿看向楚天,小声开口试探道。
“当然,又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绝症”
“好了,赶紧把衣服穿上,然后我们去吃饭,我刚才来的时候观察过了,这里是有自助餐的。”
二十分钟后,楚天和穿好衣服的纳兰颜卿来到自助餐厅,然后面前摆放着两人自己选取的食物和饮料。
“楚天弟弟,多谢你的帮忙,你给我一个卡号,我把治疗费转到你的卡上。”
纳兰颜卿看着面前大快朵颐的楚天,笑着道:“至于金额,你开口,姐姐绝不还价。”
“算了吧,举手之劳,就当帮忙了。”
楚天想起自己的十吨黄金,又想起自己鳄鱼银行卡里的那些钱,感觉自己对钱好像越来越没有什么执念,开口道。
“这怎么行?这可不是小忙,我必须得报答你的。”
听到楚天的话,纳兰颜卿有些吃惊,但是却执拗回应道。
“都是熟人,帮忙很正常,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说不必报答不必。”
“当然,你要是担心我是那种挟恩索取的人,那你就随便给我转个一块钱,就当作是治疗费。”
楚天开口道:“要是觉得我不是的话,就吃饭,这家的自助餐是真的不错,尤其是这个龙虾,感觉比我在海城吃得还鲜,真不愧是一千八百八十八一位的自助餐。”
闻言,纳兰颜卿笑了笑,说道:“好,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你强给。不过这个人情姐姐记住了,以后你要是有需要姐姐帮忙的,尽管开口。”
“好,这才像是朋友说的话。”
楚天闻言,端起面前的饮料杯:“来,走一个。”
“干杯。”
纳兰颜卿端起杯子和楚天碰了一下,然后将杯中饮料喝得干干净。
楚天不知道的事,在他和纳兰颜卿吃喝谈笑风生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在倒霉,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楚天有过合作的袁方。
荣公馆内,袁方跪在一个老者面前,汗珠不停从额头冒出,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袁方下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荣家家主荣致庸,而袁方也不是自愿来下跪的,是被人抓来。
荣致庸身旁的一个妙龄少女就是把袁方抓来的人,而袁方在对方的手上可谓是吃尽了苦头,右腿被打断不说,甚至耳朵也被对方手中的铁扇削掉三分之一。
“袁方,直到为什么我让人把你请来吗?”
荣致庸面前摆放着一盘象棋,一个人自己和一个人下,在用自己的棋吃掉对方的一颗棋子之后,转眼又用对方的棋子吃掉自己的棋子,相互拼杀,完全舍弃防守。
“老爷子,我不明白,请您明说。”
袁方早就预料到袁恕死了荣致庸不会什么都不做,但是他没想到荣致庸这么沉得住气,直到袁恕下葬头七之后才发难,这让袁方第一次知道荣致庸的可怕。
“好,那我就明说了。”
荣致庸目光盯着棋盘,完全不去看跪在地上的袁方,淡淡道:“我想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
“突发心脏病,意外身亡。”
袁方一脸心痛,开口道。
“是吗?”
听到袁方的话,荣致庸开口道:“我和你爷爷认识几十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心脏病啊。”
“这不奇怪,毕竟这种事情在医学病例上也不少。”
袁方看着荣致庸,丝毫不慌乱,开口道:“莫非老爷子不相信,觉得这件事另有内情?”
“袁方,以前我一直以为袁辉煌比你聪明,现在看来,袁辉煌比你差远了,你才是袁家最深不可测的那个人,都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能在我面前胡说八道,难怪你爷爷会栽在你的手上。”
荣致庸转身看向远方,笑着道:“你爷爷的死亡真相,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你和楚天联手害死了你爷爷,我说得没错吧?”
“袁方,虽然我今年八十岁了,但是这里是南陵,只要发生过的事情,就没有能瞒得过我眼睛的,因为我从来不止一双眼睛,整个南陵都是我的眼睛。”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也该死而瞑目,去下面向你爷爷以及被你害死的叔伯兄弟赔罪去吧。”
荣致庸说到这里,手轻轻一抬,淡淡吐出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