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少,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做啊。”
苏无妄还想辩解,但是这个时候,一名苏家成员快速上前,一拳打在苏无妄的嘴上。
“啊——”
这一拳不轻,打得苏无妄顿时掉落七八颗牙齿,伴随鲜血一口吐出来。
“砰——”
不待苏无妄缓过来,那名苏家成员快速绕到苏无妄的背后,一拳重重轰在苏无妄的后背上。
这一拳,势大力沉,在击打在苏无妄的后背上的一瞬间,一声脆响,苏无妄脊柱应声而断。
“噗……”
遭受如此重击,苏无妄一口鲜血吐出后栽倒在地,进的气少,出得气多,想说些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
三十秒之后,苏无妄再也没有动静,成了一个死人。
这一幕,让在场宾客心惊肉跳。
他们以前只知道苏家人做事心狠手辣,雷厉风行,但是真正看到,还是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苏家耻辱,就该如此下场。”
看着死在地上的苏无妄,苏不凡脸上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怒斥道:“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这样轻松就死掉,这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说到这,苏不凡转头看向苏剑,脸上露出微笑,说道:“二叔,真凶浮出水面,受到了严惩,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不满意。”
听到苏不凡的话,苏剑面色冷若冰霜,冷冷说道。
听到苏剑的话,苏长生开口道:“苏无妄这个罪魁祸首已经被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罪魁祸首?”
苏剑闻言,冷笑道:“他真的是罪魁祸首吗?”
“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无妄不是罪魁祸首,那么谁是罪魁祸首?”
苏长生看着苏剑,一脸心痛,说道:“难道非得我这个亲生父亲是罪魁祸首,你杀了我,你才满意?”
“我不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但苏无妄一定不是。”
苏剑眼神里杀意越发浓烈:“没错,我在年轻的时候确实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打了苏无妄一个耳光,但并不是羞辱他,而是为了救他。”
“那一年,苏无妄遇到了自己的骗子同学,被对方蛊惑之下,竟决定卖了自己房子跟对方一起做货币投资,我告诉他真相,他不愿意相信,然后我给了他一耳光,并且拿走了他的房产证替他保管。”
“事后,苏无妄那个同学因为诈骗罪入狱,他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私下里不止一次感谢我替他保住了房子。”
苏剑冷冷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苏无名,开口道:“你对苏无妄的指控看似都很符合逻辑,但是,当苏无妄对我的仇恨不存在,那就可以全部推翻。”
“所以,接下来,你应该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你已经骗了我一次,如果你再骗我一次,我就送你去见苏无妄,我相信他还没走远,你还能追得上他。”
此话一出,苏无名眼睛瞪大,面露绝望。
他以为自己的说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苏剑当众打苏无妄耳光的背后竟然有其他原因。
如苏剑所说的,苏无妄对苏剑没有仇恨,那指控他所做的一切便不成立。
一个不恨苏剑,甚至感谢苏剑的人,他怎么会指使别人去对苏剑老婆挖坟掘墓抛骨灰盒。
“畜生,原来是你在撒谎啊。”
苏长生也反应过来,愤怒对着苏无名说道:“说,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如果撒谎,你就给苏无妄陪葬吧。”
“说,我说,是……是凡少指使我做的。”
苏无名被揭穿谎言之后,原本就心虚不已,面对苏剑和苏长生的威胁,吓得大喊一声。
“苏无名,你这个苏家败类,刚刚污蔑完你大哥,现在开始污蔑不凡了?”
苏长生听到苏无名的话,气得怒火中烧。
“污蔑?这似乎不见得吧。”
苏剑见状,开口道:“苏长生撒谎被揭穿一次,不会蠢到在片刻之间编出第二个谎话,因为,他不能保证这么短时间内编出来的谎话毫无破绽。”
“他不是蠢猪,知道如果随口编出来的谎话破绽百出,只会激怒我们,死得更快。”
得到苏剑的支持,苏无名连忙开口道:“对,老爷子,我真的没有撒谎,我说的是真的,是凡少指使我做的。”
“好,好,我倒是想听听你能说出来什么。”
苏长生怒极而笑,说道:“既然你说是不凡指使你做的,那么我问你,不凡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刚才说苏无妄仇恨苏剑,所以拿着你的把柄威胁你去毁了苏剑妻子的墓,但不凡甚至都不知道苏剑这个二叔的存在,他让你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此话一出,在场宾客全都认同苏长生的话。
是的,按照苏不凡的反应来看,他确实不知道苏剑这个二叔的存在,既然如此,那自然就不可能故意针对这个二叔。
看来,很大可能就是苏无名污蔑,拉苏不凡下水。
“老爷子,你还记得去年年底的家族资产盘点吗?”
面对苏长生的压迫,苏无名吓得肝胆欲碎,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家族资产盘点?”
听到苏无名的话,苏长生冷哼道:“家族每年都要进行资产盘点,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
苏无名闻言,大喊道:“去年开展资产盘点,凡少就注意到清单里那块二十亩的空地,于是便格外留意。”
“今年,凡少申请到一个私人墓地的项目,几天前正好想起那块空地,于是带我们前去察看,并且一眼看中。”
“当看到地里埋葬了一个女人,他便以为是别人乱葬,于是让我带人将墓碑砸碎,把墓地挖开,将对方的骨灰丢在地上,图个开工吉利。”
此话一出,苏不凡脸色一变,而苏剑则是愤怒看着苏长生,说道:“那块地的产权不是在我这里吗,为什么它还会出现在家族资产盘点的清单里?”
“苏长生,我明白了,原来你早就对这块地的产权动了手脚,我母亲没有说错,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