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位请跟我来。”西服男摊了摊手,说道。
正巧,范闲看到了他手腕上‘z’的标记,眉头微微一皱。
终结组织!
上官燕从未去过苗疆,为什么终结组织会找上她呢?还派出这么厉害的人物,难道上官燕的身上有什么未知的秘密?
终结组织出现,范闲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范闲不动声色,和上官燕一起来到了一家夜总会,夜总会一般都是晚上上班,因此现在根本就没有人,不过在西服男的带领下,他们还是顺利的进入到其中。
“教官,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我怎么感觉他们好像不是以往的那些地下组织呢?”上官燕黛眉紧蹙,凑近范闲的耳边,小声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这地下帮派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严谨的组织力。”范闲一脸冷笑,眼睛向着左右扫了扫去,说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你身边,保证你会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
看着范闲那个自信的笑容,上官燕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这种呵护和关切让她充满了安全感,以前她是很不屑的,但是现在……她竟然隐隐有些喜欢。
“唉,如果教官没有结婚该有多好,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去追求了,真是造化弄人
啊。”上官燕一脸无奈的感慨道。
西服男却是不屑的瞥了范闲一眼,心里暗忖道,“哼,真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小子!所有被我带到这里的人,就没有活着离开的,他就算是侥幸躲过了狙击又能如何?这里可是埋伏了终结组织一大批的高手,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离开这里。”
走着走着,西服男突然停下了,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一个冰冷无比的女人的声音。
“进。”
西服男打开了房门,摊了摊手,冷笑的说道,“两位,请进吧。”
范闲笑嘻嘻的看了他一眼,抓住了上官燕的玉手,带着犹豫不决的上官燕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会议室,一个长约三十米的会议桌摆在了范闲的面前,就在三十米外的那一侧,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女人正十指交叉的坐在椅子上。
在幽暗的灯光下,范闲的视力依旧如同鹰隼一样敏锐,对面的女人,上半身穿的是白衬衫和西服,下半身被桌子挡住了,欣赏不到下半身的风光。
乌黑的秀发自然的披散在肩膀上,光是坐在那里就满满上位者的气质,高冷的简直难以言喻。
而后面,西服男也一脸歹笑的关上了房间门,周围再无声音,只有墙上那个古老的挂
钟,钟摆摇晃的声音。
“教官,这里的环境……好像有点儿恐怖啊,有点儿像西方凶宅的感觉。”
一向无所畏惧的上官燕此时却是害怕了,双手紧紧的抱住范闲的胳膊,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小心翼翼的向着左右看来看去。
范闲的脸上却是露出了调侃之色,说道,“没想到我们大名鼎鼎的重案组组长竟然会怕这种环境!”
“教官,你好坏啊,我可是一个女孩子,自然怕那些鬼啊、神啊什么的,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比尸体恐怖一万倍。”上官燕一脸胆怯的说道。
“诶,那可不对啊,这鬼火可是能看见的东西,你不怕吗?”范闲问道。
“怕啊!当然怕了,我最怕的就是这些东西了,咕咚!教官,咱们出去好不好?这种环境我受够了。”上官燕咕咚一声,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然后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范闲。
范闲却是忍不住生出了一个捉弄上官燕的念头。
“喂,你看后面,鬼火啊!”
“啊!”
一声尖叫,上官燕一下子扑进了范闲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范闲的腰,大声痛哭。
“教官,你不要抛弃我!你不要丢下我不管,我怕啊!我怕啊!”
看到上官燕这个样子,
范闲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拍了拍上官燕晶莹的玉背,说道,“哈哈,傻妞儿,我骗你的,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火啊,哈哈。”
上官燕小心翼翼的向着后面看了一眼,的确什么都没有,不禁娇嗔的瞪了范闲一眼,然后拎起小拳头,捶打在了范闲的身上。
“教官,你好坏啊!你可真是太坏了!你刚刚都把我给吓哭了。”
“哈哈,我就试试你的反应,没想到你竟然是真的怕这种东西,身为修炼者,这可不应该啊。”
范闲板着脸,一副谆谆教导的样子,说道。
“我可是一个女孩子啊,女孩子怕这些东西怎么了?难道你就没有怕的东西吗?”上官燕噘着嘴,反问道。
“还真就没有!这些年我哭过,但至少不是被吓哭的。”范闲脸上半含笑容,说道。
“哼,你又取笑我!哼!”上官燕娇嗔的白了范闲一眼。
本想着要放开他,但是在这种环境下,上官燕还是忍不住心里面的恐惧,因此就紧紧的抱住范闲了。
反正,范闲的老婆也没在这儿,他就暂时借范闲的肩膀用一用。
不过还别说,范闲的怀抱还真是温暖啊,在这里,她感觉一切都变得不可怕了,很有安全感。
范闲倒是有些后悔了,这
么一个大美人,穿的还这么少,就样子抱在他的怀里,范闲的感触是相当的强烈了。
上官燕身上特殊的体香不停的往范闲的鼻子里面钻,范闲的双手更是不敢乱动,因为都是禁区,要么就是细腻白皙的肌肤,要么就是单薄的衣衫。
这隔着衣服上还不如碰到肌肤呢,因为朦胧美总是给人一种幻想和好奇,令人的双手忍不住想要探知里面的内容,但偏偏却又不能这么做,对于范闲来讲着实煎熬啊。
“你们两个还想要缠绵到多久啊?”带着兔子面具的女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冷声说道。
这在昏暗的会议室里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也是够瘆人的,上官燕直接被吓得一哆嗦,将自己的小脑袋完全埋进了范闲的胸膛里。
而范闲却是抬起了头,一脸冷笑的看向了女子,说道,“请君入瓮,我们都已经进来了,你还着急什么?”
“当然得着急了,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对手可是你,范闲,我们能不紧张吗?”女子二郎腿翘起,一脸戏谑的说道。
范闲坐在了女子正对面的椅子上,隔着30米长的会议桌,四目相对,目光中尽是试探。
“啊,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范闲突然笑了,笑容是那般的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