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傲骨冷哼一声,也懒得同他计较,直接飞身上墙。
唯有陈锋,快速来到陈安身边。
看清他身上只有皮外伤后,他心中松了口气。
“送他出去吧,我担心……”剑仙搭话道。
“担心什么!”
傲骨眼睛又是一瞪:“我岂是那种小人!”
“对对对。”
陈锋没有理会两人的争论不休。
一片金光在半空中降下,照耀着陈安。
旋即,陈安手上的伤势消弭无踪,光芒闪过,完好如初的陈安已经消失在了金色大殿之间。
外界,刘丰在原地踌躇了下,还是没敢去陈安的帐篷。
那小子白天展现出来的战力,已经远超他的想象。
他可不敢将对方当做普通超凡看待。
若是这么一去,被对方抓住还好,他是绝不可能泄露关于主人的半点消息的。
可万一暴露了其他呢?
这么想着,刘丰忧心忡忡回了帐篷。
他不知道的是,眼下的陈安,已经陷入了深层次的昏迷,毫无抵抗之力。
这是很罕见的,即便有人想要钻进帐篷杀他,恐怕都能得手。
而陈安也不会想到。
因为白天连杀六名超凡,竟然让自己免去了一次死劫。
直至中午时分,陈
安都没有离开帐篷。
昨日一战,张王钰手下的超凡们,都没有多少战斗体验可言。
可轮换战斗就是轮换战斗。
六个将领,两个一天,三天才能轮上一次。
一大早的,科五发现陈安没有离开帐篷,顿时奇怪起来。
他犹豫着想要过去看看,又怕对方是因为有了些什么感悟,这要是顺势找他切磋,他是真的顶不住。
“陈安怎么还不出来?”
关心陈安的,并非科五一人。
刘丰也很关心。
不过他的关心,是那种恨不得陈安当场暴毙的关心。
说着,刘丰走向陈安的帐篷。
他想要近身试探下这位高手。
若是正巧在修炼,他不介意打扰一下。
至少能够拖延对方变强的速度,让他有时间报告给主人。
“你干嘛。”
科五远远喊道。
“嗯?”
刘丰疑惑转头,便看见科五怒气冲冲朝着自己跑来。
“陈安这小子就是个修炼狂魔,你不要去打扰他!”
科五煞有其事道。
开玩笑。
若是陈安真的有了什么感悟,难不成会找刘丰练招?那肯定是找关系最好的他了。
他不想平白挨上一顿胖揍。
可他的阻止,在刘丰的耳中,却又有了另外一重
意思。
“修炼狂魔?”他疑惑道。
“对,修炼狂魔,你来晚了不知道,陈安并非超凡才进入我们队伍的。”
“当初还在天级的时候,他就已经加入队伍了。”
说到这,科五突然小声了起来,他凑到刘丰耳边。
“当初因为修炼,陈安还跟龙老大打过一场,闹的动静不小。”
刘丰心中一惊。
天级跟超凡巅峰战斗,为什么陈安没被打死?可惜啊。
“所以,你现在别去打扰他,不然陈安脾气可爆了,当心挨揍。”科五吓唬道。
刘丰心中一惊,赶忙摇头,用感激的眼神看向科五。
“谢谢科五兄弟提醒。”
他的目光十分真诚。
果然,科五对陈安意见很大,否则也不会提醒他一个新人。
这么想着,刘丰下意识想要去拉科五的手。
这是他表达感激的方式。
科五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微白。
“科五兄弟是不舒服吗?我这里有药……”
他在自己的空间压缩装置中翻检起来。
科五突然想起昨夜,身子打了个寒颤,赶忙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大家都是超凡,哪儿来的病。”
说完,科五转身离开,走的比跑的还快,似乎恨不得直
接低空飞行,立即远离刘丰。
刘丰心中奇怪。
不过只当对方不好意思接受自己的好意,倒也没有多想。
这也正常,他才加入营地半个月不到,除了比自己早进入营地的同伴,跟其他人的关系,都止步于普通战友。
别说是托付后背,就连战斗区域都不一定会选在一起。
“你刚才怎么了,你跟那个叫刘丰的新人关系很好?”
余应龙一脸怪笑来到科五身旁。
他是昨夜那场误会的见证者。
“滚滚滚!”
科五厌恶的挥挥手。
余应龙没有离开,只是坏笑,满脸看不惯我来打我的神情。
科五哪儿能惯着他。
“你不滚是吧,我滚!”
说罢,科五取上自己的早餐,硬气的滚会帐篷。
……
……
帅账之中,车量,血老,教官三人正坐在椅子上。
“如何,昨日一战,陈安引起的轰动很大,可能将白洪勾引出来吗?”
车量期待道。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陈安的境界提升了,实力也变强了。
不论他是使用什么手段杀死的那六人,那都是他实力的象征。
面对人族这边出现了这么一个变数,最窝心的,无疑是对面的白牛族统帅。
对方此刻肯
定也在跟人商量,到底如何除掉陈安这个变数。
至少,也要让他不能再进入超凡中心战场。
“确实如此,如果没有方法狙击的话,白洪必然会出面的。”交战许久,右路军这边,又暂时没有新的传说加入,血老除了战斗之外,整日都在保护车量,生怕出现如中军一般的狙杀战役。
保护了那么久,血老也旁观了往日不怎么插手的军务。
这让他对于将帅的心思,也有了一定了解。
“教官怎么说?”
车量抬起头,看向始终沉默的教官。
“若是白洪出来,交给我,陈安会为我打下手。”
“那就好。”
车量和血老互望一眼。
其实,血老也想要同教官一道,帮助他认可的师傅复仇。
可奈何他是传说,又没有陈安那般辅助手段。
要是他出手的话,杀了白洪算谁的?
那就不是教官的复仇,而是他血老怪的功绩了。
一直到傍晚,陈安终于苏醒过来。
他揉着脑袋,只感觉自己进行了一次毫无准备的深度睡眠。
口中干咳无比,肚子也在不断叫唤着。
陈安就要直起身子,跳下铁架床去找些吃的。
可不等他动作,一股剧痛,便在周身各处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