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消息的陆瓜明显一愣,他立刻来到了金刚寺。
前几天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况且把功力传给他,静安师叔也不会有事儿才对,可是为什么静安师叔去世得那么毫无征兆?
难道说……是那些杀手又来了吗?
陆瓜来到了金刚寺,金刚寺和从前一样,没有什么两样,而且也不影响香客前来上香,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去世了。
陆瓜是和李小菲来的,恰好清流瞧见他,立马跑了上来,对他说:“小师弟,我听说你还俗了!”
陆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起了自己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清流听到了之后,道了一声可惜,“你要是在的话,我们伙食就能有所改善了。”
陆瓜哭笑不得,“我来这里是有急事的。”
清流的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他看向了陆瓜,低声询问说道:“你到这里来,是因为静安师叔对吧?”
陆瓜有些惊讶,“你知道?”
清流点了点头,“主持方丈说了,见到你之后,就带你直接去找他。”
陆瓜抿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李小菲似乎有些担忧,她一言不发的跟在了陆瓜
的身后和他一块来到了住持方丈的禅房。
到了禅房,李小菲被拦在了门外,清流告诉他们能进去的人只有陆瓜一个,陆瓜看了一眼李小菲,李小菲善解人意的说道:“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
陆瓜点了点头,走进了禅房,便瞧见了一个清瘦的老和尚,那和尚眼眉和胡须都已经花白了,脸上的皱纹层层叠叠,瞧着可以用老态龙钟来形容。
陆瓜知道这位就是金刚寺的主持,陆瓜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数。
主持方丈摆了摆手,他坐在蒲团上垂着眼眸,并没有正眼看陆瓜他的眼神之中,满是对师弟去世了的哀伤。
只见他抽出了一封信来,递给了陆瓜接,这又对陆瓜说道:“这是我师弟留给你的信,你拿去吧。”
陆瓜点了点头,接过了信函,接着询问主持方丈,静安师叔还有什么交代的吗?主持方丈摇了摇头,摆着手上陆瓜离开。
陆瓜也没有多问,直接离开了禅房走了出去。
李小菲还以为陆瓜要在里面待很长时间,没想到陆瓜一眨眼的功夫就从里头出来了,就让李小菲相当的吃惊。
陆瓜看了一眼李小菲说道:
“我们下山去吧。”
李小菲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们两人上了车,李小菲看到陆瓜的脸色十分凝重,便询问陆瓜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瓜摇了摇头,只说自己对静安师叔去世的事情感觉到相当的意外,所以脸色才十分难看。
事实上并非如此,陆瓜打开了那封信函,看到静安师叔的亲笔信,那上面只有几个字:“小心光明教。”
也就是说静安师叔突然离世很可能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光明教的人。
不然静安师叔也不可能会给陆瓜留下这么一封信。
但是陆瓜并不想把自己亲密的人搅和到这件事中,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李小菲。
陆瓜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对方是什么洪水猛兽,来一个他杀一个,来两个他杀一双!
陆瓜和李小菲两人回到了李家大宅。
刚一进门,他们两人便听见了里头传来了交谈的声音,原来是李太志和老太君说起了陆瓜和李小菲两人有多么厉害。
不过不管李太志怎么说,老太君的脸色仍然十分严肃
,瞧见他们二人来了之后,老太君立刻坐直了身子,她朝着李小菲和陆瓜两人稍稍的点了点头。
陆瓜这一次一点都没有客气,开门见山地询问道:“老太君,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那么继承者就是李小菲了吧?”
老太君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陆瓜,又看了一眼李小菲,她竟然摇了摇头。
李小菲之前就一直都生活在父母的压迫之下,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她好不容易才发起反抗,可没想到自己和陆瓜做出的努力,却被老太君给否认了。
李小菲非常的生气了,她握紧了拳头往前迈了一步,抿着嘴,那双漂亮的杏眼中是藏不住的怒气,“老太君,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难道你想出尔反尔吗?”
老太君仍然端坐如钟,没有被李小菲的质问动摇半分,只听老太君这般说道:“你确实是让兰若酒店起死回生了,但是招惹了齐家的人也是你们。因此,挽回其家生育的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你们要做的。”
这让李小菲相当的不高兴,李小菲据理力争的说道:“老太君,我并不认为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你们逼迫我,我怎么可
能会得罪齐宣?如果说我有罪,那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是以前李小菲是绝对不敢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的,在她所接受的教育当中,这样顶撞长辈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此时的李小菲已经逃脱了牢笼的禁锢,如今的她是自由的。
因此李小菲敢于说出这样的话来。
果然老太君听到李小菲这样说,老脸瞬间拉长,她拍了拍桌子,说道:“李小菲,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虽然你做了一点生意,我也小有成果,但你可不要得意忘形!”
“我认为小菲姐并不是得意忘形,我只是觉得他是在争取自身的利益罢了。老太君你不能倚老卖老呀,别觉得自己年岁上去了就能说话不算话。”
陆瓜一针见血揭穿了老太君用身份和年纪打压李小菲的事实,老太君瞥了一眼陆瓜,说:“说到底,这还是我们李家的事情,你和小菲并没有结婚不算是我们李家的女婿,因此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陆瓜眉头一挑,看着老太君那张瞧这慈眉善目的脸上露出的那一抹精光,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老太君,你现在是卸磨杀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