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笑着说道:“这哪里不对了,这太对了,你之前借给我那么多钱,我怎么着也得还给你呀,这个不光是礼金也是还给你的钱,你快拿着吧,否则我良心不安呀!”
陆瓜把钱退了回去,他摇了摇头对白玉兰说:“你要是还钱那就改天再还,这酒席归酒席还钱归还钱,我今天说了这顿酒席是我免费请大家喝的!我是想让大家伙高高兴兴,开开心心!行了,你的心意我也收到了,你落座吧!”
白玉兰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想到了,陆瓜肯定是不会收自己的钱的,白玉兰只好把钱又揣到兜里去,柳富根瞧见白玉兰将钱塞进了裤兜,他悄咪咪的上前问白玉兰要钱,结果挨了白玉兰一顿揍。
这时候杨大勇也来了,他本来是想给陆瓜送礼的,但是陆瓜没要,杨大勇便悄悄的观察着,此时杨大勇瞧见了私自收礼的田金屯。
这一幕被杨大勇给看到了,杨大勇心中一乐,想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看他不马上举报了陆瓜相关人员,一来调查陆瓜马上就要下马!
杨大勇悄悄的找了个位置,打电话给马天赐
,告诉马天赐,陆瓜和田妮两个人在村里举办定亲仪式,田金屯在那里收受礼金。
马天赐一听非常高兴,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你多拍几张照片,多录几个视频,一定要记得要清楚!”
事关于杨大勇的村长梦,杨大勇当然会格外的小心。
杨大勇悄悄的跟在了田金屯的身后,猛的拍照,留下了大量的证据。
村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到场了,这时候陆瓜和穿着新衣服的田妮两人喜气洋洋的出现,田妮的耳边别了一朵花,今天的他看起来比花朵还要娇艳。
定亲仪式虽然不是结婚,但是也宣示着这两个人很快就会结婚,只不过还没有找到好日子罢了。
陆瓜对着村民们说道:“感谢大家今天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和田妮二人的定亲仪式。今天大家吃好喝好,不要客气!”
底下的村民们都笑眯眯的点头,陆瓜订的这些韭菜确实是用心,就连他们也都挑不出毛病来。
赵雪琴开开心心的吃着饭,心想着陆瓜,总算是成为了田家的一份子了,到时候要照顾自己和孩子,也就简单的多了。
不过赵雪琴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这个时候没有见到田金屯和马秋菊呢?他们两人去了哪里?
赵雪琴是怕了这老两口了,因为他们两个人特别事儿多,也不知道会不会又闹出什么来,赵雪琴心中不安于是,起来去找他们两个,正好看到他们两个在后院那里敞开包装红包呢!
赵雪琴也知道陆瓜今天宴请大家来吃饭,没有想要收受任何一分钱,可是他们两个人竟然背着陆瓜在收村民们的钱,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陆瓜负村长的位置就保不住了呀。
赵雪琴上前一步怒斥着他们俩人说道:“婆婆公公,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呀?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害了陆瓜会害了田汨的呀?田妮今天和陆瓜定亲了,你们却以乐观的名义收受大家的礼金,这要是被有关部门查了去,那陆瓜可就遭殃了!你们不为陆瓜着想,也要为田妮着想呀!”
马秋菊和田金屯两人没想到会被赵雪琴给发现,他们二人老脸都有些挂不住,可是这么满满的一沓红包,他们实在是舍不得还回去呀…
这里边儿少说,也有好几万块钱呢。
赵雪琴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干脆找来了陆瓜,陆
瓜本来在前边和大家一块喝酒的,看到了赵雪琴的信息,陆瓜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抬来,到了后院便看到了老两口,被赵雪琴堵在那里。
田金屯哽着脖子,固执的说道:“我是绝对不会把这笔钱还回的!今天是我女儿和陆瓜定心陆瓜不要礼金,但我女儿肯定是要的呀,否则摆这么好几桌干什么?!”
陆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着田金屯这家伙可真是收受贿赂收习惯了,虽然那么久都没有人举报他,可是只要举报那么一举报一个准!
陆瓜开口,对田金屯说道:“田叔叔,今天确实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好日子,也是你们的好日子,但是你也要想一想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在对我考察,我要是收了大家伙的礼金,要是被捅到了上头去,那么我这副村长也就别想做了。做不做副村长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不管我是不是副村长,我都希望为村里出一份力,但是,你要让你的女儿出去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说话吗?”
陆瓜这一番话让马秋菊脸色大变,马秋菊狠狠一巴掌打向了田金屯,马秋菊骂田金屯说道:“我都已经说过
了,让你不要那么贪心,可是你就是不听!”
陆瓜又开口说道:“这几万块钱我也不是没办法挣得到,何必因小失大呢,我成为了副村长,我有更多的权利也有更大的信心带领着村民们发家致富,到时候酒厂扩建服装厂走向时代潮流,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做人怎么能只看眼下呢?”
赵雪琴点了点头,最近陆瓜给自己的零花钱都是一万起步的,赵雪琴自己都存了不少的私房钱。
再加上陆瓜给赵雪琴台的工资都已经到七千块了,就算是去县里或者是到市里去,都没有那么高的工资啊。
服装厂里的员工为什么一直死心塌地的跟着陆瓜,那还不是因为陆瓜给的工资阔绰,现在基础工资都已经达到了三千以上,而且陆瓜前段时间还和赵雪琴商量,准备给员工们办理五险一金,这可是大公司才有的待遇。
赵雪琴真是觉得田金屯越活越回去了。
这种小便宜他也想占,这岂不是要害了陆瓜?
田金屯脸色非常难看,他紧紧的抱着那个公文包,不论如何都不打算把公文包给供出去,这时候马秋菊也已经察觉到了情况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