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瓜的这一番话问,得田金屯面红耳赤,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天衣无缝,可是没想到被陆瓜给看穿了,田金屯很是生气,陆瓜这根本就是得寸进尺。
还好田金屯这个人是个老狐狸,他的脑子转了转,随后怒斥着金教授说道:“金教授你倒是跟我们交代清楚啊,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从市里请来,可不是让你蒙骗我们的村民的,这可都是我们村民们的血汗钱,你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
金教授一下子就成为了众矢之的,他就算是想后退也做不到,因为现在的他已经被陆瓜给控制住了,他哭丧着脸说:“我错了,我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教授,我其实是……”
金教授被大家伙这么一逼问,差点把田金屯给供出来,可是田金屯这老狐狸实在是手段够凶残的,连自己的表亲他也顾不上了,他上去哐哐几巴掌打得金教授脸都肿起来了,可想而知他那几巴掌有多重!
田金屯的那几个耳光打得金教授无法动弹,金教授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自己的表叔,而这时田金屯愤怒的一脚踹开了金教授:“你不是教授,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尾
巴狼!啊!”
金教授被田金屯的这一脚给踹蒙了,大家伙瞧见了赶紧上前拦住了,愤怒的田金屯,田金屯的这一场戏做得可真好啊,如果不是陆瓜听墙根知道他们两人根本就是一伙的,可能他都要被蒙骗了。
李小菲瞧见田金屯的情绪那么激动,她赶忙上前打圆场说道:“村长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你现在打的人,对方要是报警,可是对于你不利的!”
可是田金屯却说:“但是这瘪三竟然欺骗了我,我想着他给的药确实是有用,我林子里的那些枯黄掉叶也有了改善,本来我还想着再跟他讲一讲价格,可没想到他手头上拿的就是一些几块钱一包的农药粉!要不是陆瓜拆穿了他,我们很可能要花冤枉钱呢!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气愤,我必须得揍他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大家伙担心愤怒的田金屯会打死金教授,所以赶紧拦住了田金屯,而金教授这时也偷偷摸摸的跑开了陆瓜,知道田金屯现在是想大义灭亲博得大家的信任。
就算陆瓜现在揭穿田金屯也没用,因为他手头上根本就没有证据,不过陆瓜也看穿了田金屯的为
人,这家伙做村长的位置也做了蛮长一段时间的了,他家里可有不少的好东西,而且还送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去贵族学校念书。
一个村长而已,每个月也就领那么几千块钱,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供自己的儿子女儿上那么贵的学校。
不光是上学,这村长还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厂。因为他自己经营不善,服装厂可是连年亏损,这笔亏空他是从哪里拿钱来堵窟窿的?
只是陆瓜现在是看破不说破,因为这老狐狸实在是太狡猾了,就算他说出来也没有人信,而且刚才田金屯做的实在是太真实了,大家伙都被他蒙骗了。
田金屯的脸上虽然是愤愤不平,可是心里早就已经气愤的不行了,他在心中不断的怒骂陆瓜,觉得他和李小菲两人简直就是多管闲事,断了他的财路!
田金屯心里很清楚,可是他也没办法,因为要是他说出来大家伙就知道了,他和金教授是一伙的,到时候村民们不相信他,他这个村长也就举步维艰了。
田金屯见那金教授离开了之后,他又对村民们说道:“这一次真是我看走了眼!我是特地的问了一些我的同僚,我同僚
说这个金教授很厉害,可没想到这金教授竟然是个骗子,我真是愧对于大家的信任啊!”
大家听到田金屯这样一说,他们纷纷摇头说道:“村长你不要那么自责,你自己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而且你还带头买了药粉,那笔钱估计金教授还没有还给你吧?我们赶紧去找他,问他要回来!”
田金屯摇了摇头说:“这笔钱就当做是给我的一个教训吧!”
田金屯说完灰溜溜的离开了陆瓜,看到田金屯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可是明明就是他和金教授两人合伙起来,想要欺骗村里的人。
李小菲看到田金屯走了之后,她拍了拍陆瓜的肩膀对陆瓜说:“陆瓜,我们继续分放解毒药剂吧,大家伙的果园比较重要一些!”
他们忙活了一天,总算让所有人的果园都喷上了解毒药剂,而另外一边田金屯回到了办公室,给金教授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金教授气愤不已,他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他表叔的那几个耳光可一点都没有留情,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牙齿都松动了!
“表叔你不是说了吗?这个项目是
稳赚不赔的,可是你看看我一分钱没赚,还被你甩了好几个耳光,还被你踹了心窝一脚,我现在疼的要命,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田金屯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识穿你的计谋。刚才那种情况下你要是把我给抱出来了,那咱们两个人都得遭殃,我不能冒这个险,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我一会儿给你打点钱,让你好好去看医生!”
金教授听到田金屯这样说,心里才舒坦了一些,他忙问田金屯说道:“你这医药费得给我多一点才行,你看看我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田金屯没办法只好满口答应,随后把钱打了过去,他一下子不见了好几千块钱,只觉得肉疼极了,本来他是想借此机会赚村民们的钱的,可现在钱没赚到,他倒贴了不少,田金屯越想就越觉得生气,陆瓜那副样子还想娶他女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就算陆瓜到时候能从他提出来的三个要求,他也绝对不会让陆瓜得到他的女儿的!
派完了解毒药剂之后,陆瓜特地的请李小菲到家中吃饭,李小菲本来是想推脱的,可是那么晚了,她回去只能吃干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