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嗯!”林辰闷声应道。
“我有些累了。”
“那就睡呗。”林辰撩过她耳鬓散乱的发丝。
“你不会趁人家睡着,偷偷溜走吧?”
文月玲嘟着小嘴,用一种莫名担忧的口吻说道。
“放心,我不走!”
这一刻,林辰的语气绝对认真。
伸出右臂,从她颈下穿过,然后手腕轻曲,顺势搂着她的右边香肩;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右手,搭在她挺立的胸脯之上。
文月玲没再多言,安心依偎在林辰身边,一双眼睛缓缓闭合。
滴答,滴答,屋檐的露点连续打落,将迷迷糊糊的林辰惊醒。
扭头,看着身畔已熟睡的姑娘,他轻轻翻了个身。
然后,偷偷一口亲在文月玲脸上。
“还不走?”
夏冰抱着胳膊站在卧房的门帘之后,漠声催促道。
“喂,你进来怎么不先说一声?”
林辰赶紧拉过被子罩在自己身上,死死遮住关键部位。
夏冰看得嘴皮子一抖,没好气道:“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朕看不得的?”
“可你是,是女人啊!”林辰紧紧揽着被子。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色狼,但就算是色狼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对女人展示自己胴体。
更何况,在他面前的还不是个普通女人,而是这个国家最高贵,最不容亵渎的女人!
“你说什么?”夏冰脸色转黑,说话间,还特意朝熟睡的文月玲瞥了一眼。
注意到这一刻充斥在她眼底的杀意,林辰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
“把被子拿开!”夏冰冷着脸,用一种命令的口吻道。
虽然不太情愿,但林辰显然没有别的选择。
哪怕天色还没亮,林辰却毫不怀疑,自己此时被那个女人又一次看光了。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只能任人观赏。
款步走到床边,夏冰直勾勾地看在他的腿根处。
林辰只感觉胯下一凉,下意识便要缩手护住裤裆。
“既然你这么宝贝那东西,朕可以专门替你建一间密室,让你把它藏进去!”
“不,不用了!”林辰被吓得连咽口水,缩回的手也僵在了半道上。
“真的不用?”夏冰眯起眼睛。
“真的不用!”林辰赶紧点头,“奴才的命都是陛下的,区区一条男根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您喜欢,想怎么看怎么看!”
林辰整一副要慷慨赴义的口吻。
为了展现自己的忠诚,林辰还特意顶了下胯,让自己的小兄弟被展现得更彻底。
“朕怕脏了眼睛!”夏冰满脸嫌弃,怒声冷哼。
不过哼完,她又往林辰的腿根处偷偷地瞄了一眼。
“赶紧收拾东西,朕还得回乾清宫处理政务呢!”
为了不让同房过的妃嫔觉出端倪,每次她都与林辰同来同去。
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工作狂,林辰只能起床穿戴衣物。
离开前,他还不忘细心地替文月玲盖上被子。
可回到乾清宫,夏冰并没有立刻开始工作,而是让宫人准备热水。
“不是说要处理政务吗?”林辰小声嘟哝。
“朕想先沐个浴,不行吗?”
“您是陛下,想干什么都行!”林辰干笑道,“需要奴才帮忙宽衣吗?”
“滚!”夏冰脸色急黑,掀眉暴喝。
“那奴才先告退了。”林辰深吸口气,识趣地告了辞。
“等商会的事情忙完,看朕怎么收拾你!”
看着他的背影,夏冰咬牙切齿地道,顺便把其余宫人也一并撵了出去。
林辰自然没有在乾清宫多留,利索地回了自己在宫里的院子。
本该空荡的院落,在他回来之前,竟然先进了人。
“出来!”林辰站在院门口,冷冷一眼扫向院中,沉声冷喝。
随其一句话落,一个宫女扮相的秀美女子显出身形。
“奴婢参见总管大人!”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
因为之前天尊会的人也扮过宫女,所以林辰显得异常戒备。
甚至在问话的同时,他已默认对方天尊会成员的身份。
“奴婢奉越妃娘娘之命,在此恭候。”
“等会儿,你说谁?”林辰本能地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越妃娘娘!”那宫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娘娘找我,所为何事?”林辰收拾了下心情。
“娘娘并未透露,只交代奴婢把这个转交给您。”
言落,宫女从左边袖子里翻出一只信封,双手递上。
“娘娘特意交代,看完后千万记得销毁!”
扔下一句,那宫女没在院子里多留,屈膝一福,利落告退。
沐浴晚风,林辰在院门口杵了许久。
是一滴露珠滴落,打在头顶,他才回过神来。
“这上面,应该没下毒吧。”
用两根手指捻着信封,林辰低声嘟哝。
进入院子,点上油灯,他撕开信封,掏出信纸展阅。
信上的内容并不长,但足以让林辰感到震惊。
“这些都是真的?”
信中记录了一件不算久远的往事,与苏致铭有关。
毫无疑问,那并不是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情。
甚至此事一旦被公开,苏致铭很有可能要掉脑袋。
“聂云筝故意把这事儿透露给我,到底什么目的?”
林辰眉头紧蹙,脑子里思绪翻涌,却一时理不出个头绪,
“不管如何,大夏水师的创建不能有意外,只不过无论怎么看,苏致铭都已不是水师提督的合格人选!”林辰挠挠脑袋,满心郁闷。
毕竟,夏冰已经把要提拔苏致铭的风声放出去了。
如果这个时候反悔,对丞相,对夏冰的声望都会是一种打击。
甚至还可能进一步加深陛下和丞相之间的隔阂。
“头疼!”
想着,林辰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可惜并没有让自个儿好受半点。
这么一弄,他的瞌睡倒全没了。
不知不觉间,天边悄然泛起了鱼肚白。
盛夏商会开张的大日子,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