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苏知薇了,便是林辰也听出了李德标话中的挑拨之意。
眯着眼睛,深深地看了姓李的许久,苏知薇回头瞥向禁卫队长。
“没证据就敢到处乱翻,谁给你的胆子?”
除了陛下可以绕开她的命令行事外,其余人无论做什么都应该与她报备!
聂云筝也好,这群禁卫也罢,都不该,也不能例外!
咕噜,禁卫队长咽了口口水,没敢接茬儿,眼睛则有意无意地瞟向李德标。
沉默降临,最终是实在受不了皇后带来的压力,禁卫队长埋头请罪。
“把他们给本宫统统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大手一招,苏知薇面无表情,果断下了处罚决议。
闻听此言,跪地禁军浑身齐颤。
“娘娘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李公公,您帮我们求求情啊,不是您让我们听从越妃娘娘的命令行事的吗?”
“林公公恕罪,我们绝对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皇后也好,林辰也罢,乃至李德标,全都无动于衷。
裹在那通啪啪闷响中的,是一阵此起彼伏地惨嚎。
李德标漠然看着那群皮开肉绽的家伙,躬身与苏知薇告辞。
苏知薇自然没有特意将人留下,冷眼送其离开。
李德标一走,她将堆砌的禁卫屏退。
至于送行的宫女、太监,也被她留在了外面。
缓过一口劲儿来,林辰感激道:“多谢娘娘救命之恩!”
“就光嘴上说说?”苏知薇缓步靠了上来。
话音落定,她伸手覆上林辰的胸膛,轻轻抚动。
并不激烈的动作,充满了挑逗意味儿,再配合那一脸妩媚的表情,让林辰心头一荡。
林辰没再说话,全身心享受着这份爱抚。
那抹舒爽感愈发强烈,他腿上的力气逐渐被抽离。
刚噗通一下跌回椅子,下一秒,苏知薇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
用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他的领口探入衣襟。
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的同时,苏知薇的娇躯,在他身上轻轻蠕动。
“你说的主动,是这样吗?”
埋头看在他脸上,苏知薇满脸通红。
“还不够!”林辰带着喘息道。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腰上一轻,随后胸口一凉。
随着腰带被解开,他的衣襟打开。
苏知薇伸出湿滑的舌头,从他的脖子滑过耳根,一路滑向小腹。
嗯,林辰忍不住吟出了声来,胯下二弟昂然抬头。
他恨不得立刻解下自己的裤腰带,把这女人好好疼爱一番。
可最终,他只能将这女人从自己腿上推开。
继续下去,他怕暴露男根尚在的秘密。
一把将苏知薇横抱,让她的下体脱离和自己裤裆的接触。
然后,他将人抱回自己的床铺,虚压在其身上。
“有进步,不过你还能做得更好。”
言落,林辰夺回主动权,解开这女人的衣扣,埋首在哪一对大白兔之间。
右手不断在她的大腿内侧游走。
娇喘在林辰的不断探索中越来越密,越来越重。
直到床单也被晕湿,苏知薇才带着满身分红瘫软在他怀里。
“我不行了,今天就饶了我吧。”
“趁还有时间,把之前落下的课程好好补补。”林辰的手再次往林深探入。
苏知薇浑身痉挛,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儿,并扭头在他的耳根咬了一口。
实在经不起继续折腾,她主动换两个话题。
“如今看来,李德标已把你视为竞争对手,今后你可得多加小心了!”
“对手吗?呵呵,原来如此!”
林辰手上的动作一滞,目色闪动,面罩寒霜。
说话间,他突然想起之前在宫外遇到的那位神秘帮手。
“难道,那位使飞刀的高手也是她的人?”
有必要监视并暗中保护他的,在这个世界上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苏知薇正好可以算作其中一个!
但没等他下定决心去求证,苏知薇先开了口。
“李德标不会毫无准备便来冤枉你,聂云筝丢失的东西真没在你身上?”
“如果在呢?”林辰眯着眼睛。
“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苏知薇的眼神转狠。
“你是说,嫁祸给李德标?”
“嗯,这次咱们可以让越妃亲自出马!”
以聂云筝的火爆脾气,可不会管李德标是什么总管不总管的。
“只怕不妥!”林辰轻轻摇头。
后宫一乱,苏知薇或许可以借机巩固自己的地位,但陛下绝对不会太高兴。
而如果失去夏冰的信任,那么他在这座皇宫里的处境,只会越来越糟。
说到底,夏冰才是这个国家和这座皇宫的唯一主人。
只有自己的一切行动都符合夏冰的利益,他才能在宫里长久地生存下去!
“有什么不妥的?”苏知薇嘟嘴道。
“李总管素来谨慎,不是绝对亲信,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更何况,他毕竟是大内总管,单凭一件失窃的首饰便想拉他下马,只怕有些想当然了!”
“我还想着,扳倒李德标后,推你来当大内总管呢。”苏知薇故作遗憾。
“如果没别的事儿,奴才要收拾屋子了。”林辰则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因为他知道,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至于说对付李德标,他会努力想出另外一个可行办法的!
“那你自己忙吧。”
苏知薇撇嘴,好好整理了一下仪容,招呼随从,扬长而去。
目送她的背影远去,林辰抬手揉着自己的脑门儿。
等他回过神来,院中竟多了一条太监扮相的身影。
“我去,这货是怎么进来的?”
蓦然发现此人,林辰浑身一颤,满眼戒备。
迎着对方莫名冷峻的视线,他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奉陛下口谕,特来找林公公你收回一件东西。”
“只要不是回收我的小命儿,你要什么大可以随便挑!”
林辰那是相当配合,主动让出一条通路。
但此时他的房间,依旧是一片狼藉模样,根本挑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
来人眯着眼睛,深深地把他扫了一圈,然后自顾自转向院中的那棵老槐树。
蹲下身子,在树根部位一番挖掘,轻巧地刨出一方绢帕。
见状,林辰的眼神连颤。
因为,绢帕里盛装的正是李德标交给他的那只破碎的手镯。
同时也是刚才那批禁卫想搜出的东西!
“此人怎会知道东西在我这里?”
默默一声嘀咕,林辰伸出爪子,蹬足冲对方扑了上去。
人没到,先有两点寒芒闪现。
意识到不妙,林辰急忙收住冲势,并点足急退。
退至庭前阶梯,几声清脆的笃笃闷响灌入耳中。
扭头,只看到身后门框上突然扎上的两柄寒光湛湛的飞刀。
“之前在宫外,是你救的我?”
眼睑再次一阵抖动,林辰愕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