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直接扑过去,紧紧抱住他!
彼此都没穿衣服,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郑媛熙浑身直颤,贺逸体内也发出一股本能的冲动,但只是一瞬间,又忽然沉寂了下来。
他定定看着郑媛熙绝美妩媚的容颜,看着她莹白纤细的娇躯,每一样都足以令异性迷失,可忽然间他脑海却闪现出顾知瑶清丽的脸,还有顾知瑶微微隆起的孕肚,他立即推了郑媛熙一下。
“阿逸?”郑媛熙露出迷惑的神色,眼里带着未退的情欲。
贺逸嗓音低沉道,“对不起,媛媛。”
“对不起?为什么?”郑媛熙眼神越来越狐疑,从他的脸慢慢往下看,看到某个地方,整个人顿时也僵住了。
刚才明明还可以的,现在竟然……
这才多长时间?
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对不起,媛媛,我想我今天可能喝太多酒,不在状态,不如我们下次?”贺逸语气充满内疚,还有沮丧。
郑媛熙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心里在想他究竟真的因为忙碌婚礼导致状态不好呢,还是因为……他不想碰她?对她提不起兴致?
想到这里郑媛熙只觉得一颗心直坠入谷底去。
“你赶紧洗吧,久了怕着凉了。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要多注意。”贺逸扶住她轻轻没入水中。
郑媛熙依然心不在焉,出其不意的问出来,“阿逸,你对我没有感觉,是因为顾知瑶吗?”
贺逸一僵,立即道,“说什么傻话。”
“可是……”郑媛熙还想说什么,但忽然间她又觉得,自己这样算什么,太卑微了。
她主动跟他求爱,都脱光衣服给他看了,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郑媛熙,你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田地!
一旦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今天你才备受那些女人羡慕和膜拜,如果让她们知道你根本不是外人看来的那么幸福,那么她们一定会幸灾乐祸,甚至落井下石?
不,不能这样!
贺逸看郑媛熙千变万瞬的脸,心里更是沉甸甸的。
就在这时,手机响声划破寂静。
贺逸对郑媛熙说,“我去接一下电话,你早点洗干净,别着凉了。”
郑媛熙便也点头,贺逸起身,跨出浴缸的时候捞起旁边的大浴巾裹住身体,往外面走。
“阿逸!之前你和顾知瑶怎么样我无权干涉,也不会放在心上,可从今天起,我希望你的身和心都忠于我,忠于我们的婚姻,现在,我们的身份不一样了,我不希望我的丈夫背着我出去外面跟别的女人厮混,那是出轨,阿逸。”郑媛熙猛地又喊住他,语气无比坚决地说出这番话。
贺逸僵住,回头望着她,道,“好,我答应你,别胡思乱想知道吗?”
“你去接电话吧。”郑媛熙道。
“嗯。”
随着贺逸高大挺拔的身姿走出浴室门外,郑媛熙也收起眼中温柔,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胴体,想起他的无动于衷,眼神一寸寸地冷却。
贺逸接完电话后,也再次想起刚才的情景,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某个部位,一会后,才回到卧室。
郑媛熙已经洗完澡出来,坐在床上发呆。
贺逸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不把头发再吹干一些?”
郑媛熙仰起脸注视着他,道,“你帮我吹?”
“好。”贺逸见她不想动,直接把吹风筒拿来,小心翼翼地吹起来。
这样的情况其实不是第一次,以前他们在国外读书,贺逸就经常帮郑媛熙吹头发,熟悉的画面让人想起美好的过往,郑媛熙心里那些郁结渐渐消散了些,吹完头发后她主动跟贺逸说,“你也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你明天一早不是还要去新能源工厂那边吗?”
“对不起媛媛,本来是我们的新婚期应该带你去度蜜月,可我还要工作。”贺逸内疚地说出来。
郑媛熙捂了捂他的嘴,道,“不是说了不许道歉吗,意外的事谁也说不定,你还要那么早起,那么辛苦过去,我若是还有怨言,就不配当你的妻子了。”
“谢谢你!”贺逸抿唇一笑,摸了摸她的脸,低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你累的话可以早点休息。”
“没事,我等你。”
贺逸洗完澡出来,郑媛熙果然还没睡,不过整个人精神状态比刚才好了很多。
贺逸上床躺下,把她搂入怀中,不久,郑媛熙便也沉沉睡去。
但贺逸怎么也睡不着,他脑海时不时地想起顾知瑶。
而大约凌晨一点钟,他终还是起身,换上外出服,来到顾知瑶居住的那套房子。
顾知瑶已经睡着,但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有感应,贺逸一在床前坐下她就睁开眼。
看到贺逸,她先是怔了一下,迅速爬起来,“贺逸哥哥?真的是你?贺逸哥哥……”
贺逸心口不自觉一紧,下意识地扶她一把,说,“别急,注意身体。”
顾知瑶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滔滔流出。
贺逸剑眉微拧一下,抽出纸巾帮她擦掉眼泪,可擦着擦着,顾知瑶猛地吻住他,且迫不及待地扯着他的衬衣。
贺逸这也缓过神来,按住她。
顾知瑶急迫地问,“贺逸哥哥,你想做那种事吗?想是不是?我们好多天没做了,今晚可以做,而且宝宝情况很好,他没事的!”
说完她继续像以前那样挑着他,她的手还直接伸到……
贺逸当即倒抽一口气,又气又恼地喊出她的名字:“顾知瑶!”
“贺逸哥哥你明明想要,为什么要克制?我说了,从现在起你不用忍,我随时都可以给你,那天我就跟你说过的,贺逸哥哥。”顾知瑶继续~
“停下来,顾知瑶,你一个小丫头,就不能矜持一下?”贺逸实在没办法,只好这样轻斥了一句,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稍微加点力度就足以把她按住。
顾知瑶稍顿,随即抬起头看着他,勾唇苦涩一笑,“矜持?那天是谁说喜欢看到我像个小妖精,是谁一遍遍诱惑我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都是你呀,贺逸哥哥!你明明说爱死了我那样子,为什么现在又叫我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