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样努力,竟然都没有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而这个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以后,曾天浔似乎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轻轻一推,那壮汉的身体竟然直接倒飞了出去,其结局,和刚刚那人没什么两样。
“前辈,得罪了!”
曾天浔笑道,他承认这名强者有些实力,但是和他的白玉手相比,还是要差了一些,不过他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因为他和叶文都很想拉拢这两个人,虽然这两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的实力仍旧不可忽视,能够拉拢到他们的阵营里自然是好事。
叶文和曾天浔一同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面,经过了刚刚的出手以后,想来不会再有什么人,质疑他们的实力了吧!
果然,之前被叶文和曾天浔击退的两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但是这一次,他们没有再说什么,海神说的很对,在修者的世界上,强者为尊,叶文和曾天浔以这样年轻的年纪,就能拥有如此深不可测的修为,他们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
“各位,大家还有疑问吗?”
海神很满意叶文和曾天浔的表现,相信,这一次,也不会有人再质
疑什么了吧!
果然,这一次,现场没有了质疑的声音,大家更多的还是惊讶,惊讶于刚刚叶文和曾天浔刚刚所展现出来的修为。
“海神兄,现在我无话可说,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被叶文击退的那个人主动起身道,他并不觉得丢人,输了就是输了,叶文的确厉害,不光是他会输,在场的人里面,能够击败叶文的,恐怕也不算太多吧!
“这两位,我想应该就是风神前辈和泰山前辈吧!久仰二位大名,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还望二位见谅。”叶文主动起身说道,从刚刚的出手形式上,他已经看出了这两个人的身份,而人家都已经主动道歉了,他怎么可能还依旧不依不饶呢?而且他也很喜欢这两人的性格,如果能够让这两人加入他们的阵营,那是叶文愿意看到的局面。
“哪里,是我们眼拙了。”
听叶文这样说,风神和泰山作为名副其实的前辈就更是不好意思了,能够参加这样场合的人,一定不会是一般人,而他们竟然这样以貌取人,真的是白活了这百年的光景啊!
小小的插曲过后,海神便说起了今天会议的
主要目的。
“各位,非洲如今所发生的事情,我想在座的各位已经都知道了吧!大家都是活跃在世间百年之久的强者,应该清楚,世界上已经很久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所以,我才这样紧急召集大家前来,就是想听一听,大家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海神说道。
“海神,事情我们的确都已经听说了,也调查过了,的确如你所说,非洲的杀手势力,已经几乎全部被灭,可是我不明白,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这些人,与杀手组织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出了事,在下认为,我们应该没有必要插手吧!”海神左边的一个人说道。
而这个人话音刚落,便是立刻有人开始了反驳。
“阁下此言差矣,谁说我们与杀手组织没有关联,海神不就是波塞冬的首领吗?而我们是他的朋友,怎么能说没有关联,能够灭掉非洲杀手组织的人,一定不会简单,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我们尚且还不知道,可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他们继续这样下去,我们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吧!”
争辩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是谁
也争论不出个结果来,所以,大家还是把最后的问题,扔给了海神,希望海神能够拿出一个定论,毕竟他才是这次会议的组织者。
“叶文,天浔,你们有什么看法?”
海神发现刚刚叶文和曾天浔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不相信这两人会没有看法,既然这样,不妨让他们先说一说。
曾天浔向来都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长篇大论,这个机会,自然是要交给叶文,而叶文则是起身道:“诸位前辈,大家的话,我已经都听到了,也听懂了,大家的话无非就是两个意思,那就是非洲所发生的事情,是否真的与大家有关。”
“我们且不说做这件事情的人是谁,这个人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已经可以说是人神共愤,刚刚我听人说,杀手都是该死的人,所以,那些人也不算是滥杀无辜,说句不客气的话,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放屁!”
“我曾经也是一个杀手,海神前辈和卡特迪兰前辈,更是杀手组织的头领,难道,他们也都是该死的人吗?正因为曾经是杀手,所以我其实很清楚杀手的不易,杀手的无奈,换句话说,就算是他们该死,难
道,杀他们的人就不该死吗?”
“这些天下来,我也粗略地统计了一下,非洲的杀手组织,至少也在前阵子的事情里面,阵亡了上万人之多,难道这些人,就都是杀手,难道杀手组织里面,就没有他们的亲人吗?难道那些人,也都罪该万死吗?”
叶文说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很难受,因为他曾经也是这样的人,当年,血洗炎黄组的时候,不论是老人,孩子,妇女,他一概都没有放过,当他挥下屠刀的时候,还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叶文承认,自己的手上,沾染着无数无辜者的鲜血,这也是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正是因为如此,叶文才极为憎恨格里姆雷珀现在的行为,他几乎可以想到,如果当时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他能够想象到沙漠帝国的解决,如果沙漠古堡被攻破,那沙漠帝国里面的那些杀手的亲人,恐怕没有一个能够幸免吧!
“各位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应该都清楚,他们的做法才是更加罪大恶极的,的确,如果对这样的事情置之不理,或许对各位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大家于心何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