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帝连忙诱哄:“又不是真的滚钉板,是假的,朕会让人动些手脚,将你后背上绑上厚厚的牛皮血包,到时候只会让你的伤势彰显的十分严重,而你只需要奄奄一息的演戏就行!”
秦妃委屈呜咽:“可你什么时候能做出牛皮血包,现在摄政王不是在等你的处置结果?”
盛帝凝眉沉吟:“朕就告诉他们说你晕过去了,等你醒过来之后,再用刑,你放心就好!”
秦妃这才扑进他的怀里呜咽:“皇上,你最是疼爱臣妾了,臣妾以后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
盛帝无奈叹息:“你现在看明白了吗?这个世上唯有朕最爱你,你这心里的位置,是不是该给朕腾出来?”
秦妃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是啊,她该清醒过来了!
盛帝安抚好她之后,这才出去说道:“由于秦妃暂时昏迷过去,先不能用刑,等她清醒之后,朕会让她受滚钉板之刑!”
不得不说,这个决定让众人十分震惊。
尤其是墨林渊,也是有些意外。
他一直都知道盛帝极为看重秦妃,原本没想到他会处置的这么痛快,刚刚还舍不得她死,现在就突然用这么重的刑?
他犹豫片刻才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带着苏蓝沁去营帐里面休息!”
他再没迟疑,迅速将苏蓝沁给抱走。
几乎是刚回到营帐里面,她就俏皮的睁开眼睛。
她皱眉说道:“你觉得皇上真忍心处置秦妃?”
墨林渊笃定摇头:“他不会!”
话音落下,他迅速喊了一声:“飞羽进来!”
片刻,就见他垂着眼眸快步走入营帐。
墨林渊吩咐:“你去皇上周遭盯着,看看他想要做什么!”
飞羽离开之后,约莫半个时辰就沉着一张脸回来。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王爷,皇上果然要保护秦妃,他竟然命人给她缝了一个厚厚的的血包绑在身上,现在那几名妇人正在赶工!”
墨林渊满目嘲讽:“我这个皇兄,把那点子聪明劲全都用在这歪门邪道上了!”
他转头看向苏蓝沁:“我要不要现在就去揭穿他?”
苏蓝沁勾勾唇角:“你若是真的不在乎秦妃,我倒是有个祸水东引的法子!”
墨林渊眸色暗了暗,猛然握住她的手,将她压在了床榻上。
他危险开口:“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本王?”
她语气躲闪的提醒:“王爷,你悠着点,飞羽还站在门口呢,你让他看到,成何体统?”
飞羽迅速开口:“属下眼睛进了沙子,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王爷和苏姑娘可以继续!”
苏蓝沁笑骂:“真是什么主子什么属下,一个个都油嘴滑舌,赶紧起来,我有正事交代!”
墨林渊轻轻的在她下巴上咬了一下,这才将她放开。
苏蓝沁拿出一包药粉递给飞羽道:“想办法放到皇上给秦妃做成的血包里面去,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飞羽毫不犹豫的接下,转身就快步离开。
墨林渊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抱住她的纤腰询问:“你给秦妃下毒,应该不只是折磨她那么简单吧?”
她忍不住皱眉:“墨林渊,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他凑在她耳边呢喃:“本王不是蛔虫,本王是最锋利,且坚硬无比的银枪!”
苏蓝沁俏脸一红,她觉得墨林渊调戏她了,但是却又没有证据。
她只能放沉了语气道:“王爷,我要用秦妃身上的毒,钓出一条大鱼,你且等着瞧吧!”
很快,就到了秦妃用刑的时刻。
她无比柔弱的被人搀扶出来,俏脸惨白骇人。
她故作坚强的开口:“皇上,请你责罚!”
盛帝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面色复杂的命令:“上钉板!”
锋利的钉板被抬上来,众人惊得下意识倒退半步。
毕竟那些钉子真的是太锋利了,如果在上头滚上一圈,还不得把身体给刺成血筛子啊。
有胆子小的,已经捂住了眼睛。
盛帝面色不愉的看向墨林渊:“摄政王,朕这就要给秦妃用刑了,你可满意?”
此话一出,秦妃面上陡然闪过浓烈的怨恨。
她死死握紧拳头,将眼底的狰狞悄然隐藏。
墨林渊毫不犹豫的反驳:“皇上此言差矣,你这是为自己立威,如果不惩治她,盛朝的律法不就成了摆设?”
盛帝气的冷哼一声,迅速下令:“用刑!”
秦妃被两个嬷嬷抬上去,饶是早就绑好了厚厚的防护,她依然疼的浑身打了个哆嗦。
尤其是被推着来回翻滚的时候,她感受到钉子已经刺穿血包,并刺进她娇嫩的肌肤。
“啊!”她发出一声凄厉骇人的惨叫。
盛帝拧了拧眉心,不由觉得秦妃演戏真的太逼真了。
她身上绑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会刺透呢?
然而,她叫的越来越响亮,直到她突然晕死了过去。
盛帝这才慌了,他迅速跑过去道:“快停下,快把秦妃抬到旁边的软榻上!”
秦妃被抬走,身体上的鲜血不断往下滴落。
众人看的心惊不已,纷纷在心里不断默念,以后苏蓝沁和摄政王不能招惹,否则,绝不会有好下场。
盛帝快步走到秦妃面前,不顾她满身的血,将她用力抱在怀中道:“爱妃,你可以醒来了!”
然而,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回应。
盛帝这才吓了一跳,他着急大喊;“快去请太医啊!”
不多时,太医就全都到了。
只不过他却不敢擅作主张,毕竟受伤的可是皇上的宠妃。
盛帝先是让他给秦妃诊脉,他凝眉沉吟:“娘娘只是外伤严重,待会让嬷嬷多上些金疮药就好!”
盛帝就纳闷了,明明做了防护,怎会还有外伤呢?
那些鲜血不都是因为血包破裂吗?
他再没迟疑,迅速命令嬷嬷将秦妃身上的衣裳脱下。
这一看可了不得,只见她身上到处都是血窟窿,虽然并不深,但是却密密麻麻,也是相当骇人。
他颤声呢喃:“怎么会这样?那些防护根本就不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