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当代巫神的话语落下,其他巫神同时结印。
周围的空间立刻变得扭曲,天空也迅速昏暗下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那景象比之前的火山爆发和卉卉腾云驾雾更加恐怖。
“七煞巫魂大法,启!”
六个巫神同时大声嘶吼,接着一道黑红色的光晕穿过他们的身体在空中凝结成一个布满诡异铭文的巨大七角星阵盘。
不过好像因为少个人,以至于六个巫神的身体都没有处在夹角的位置,以此维持这个阵法的平衡。
“噗通!”
当七角星阵盘出现的瞬间,一股如同塌天的恐怖威压作用在江生,卉卉和青龙的身上,卉卉那巨大的身体瞬间被压迫地陷入泥土,将地面震碎。
“噗!”
青龙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趴在卉卉的头顶喷出一口鲜血,连想要撑起身体的力量都使不出来。
“好强大的法术。难怪他们敢针对那些绝顶强者设局,还真是深藏不露,只是我怎么感觉这气息和手段似曾相识啊?”
江生同样感受到这股连金丹期强者都不曾让他有过的恐怖压力,不过他凭借强大的肉身和灵魂倒也没有被压迫得丧失行动力。
“老江,我现在就算想要跑路也做不到了!”
以卉卉的恐怖力量也同样被压迫得深陷地面,无法动弹,悲催地喊道:“早知道我们就应该提前跑路,毕竟人家是有种叫板那些绝顶强者,咱们根本玩不过人家啊!”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巫神教从成立之初就致力于打败华国的那些绝顶强者。”
当代巫神一边结印施法,一边阴冷道:“巫神教乃是远古巫族的传承,我等可以为了迎接巫族再临人界付出一切。”
“可惜我巫族遗留在人界的嫡系血脉早已陨落,否则的话,我们这七煞巫魂大法就能修炼至大成,根本不用如此畏畏缩缩,完全可以直接杀回华夏正面除掉那些碍事的守界人。”
“我知道了!”
听到这话,江生灵光一闪,笃定道:“你们的这个法术还缺一个人。”
“不要废话,直接灭了他!”
准备妥当后,一代巫神怒吼一声,猛地将双手举过头顶,与其他人开始同时念咒。
把江生笼罩起来的七星阵盘立刻落下大量血红色的闪电,在卉卉和江生的头顶汇聚成一个不断变大的红色闪电球,散落的一些红
色闪电瞬间将卉卉身边的一切物体击碎化成血水。
“对方的法术还不完善,我们依然有一线生机。”
江生深吸口气,一边快速舞动手中金剑,一边提醒:“接下来我会用出我的全部力量,就算能截取这一线生机,我也将丧失行动能力,之后就要靠你了。”
“那你要是截不到呢?”
卉卉担忧地询问。
“如果失败,那我们就来世再见。”
话音一落,江生的体内就爆出一股滔天气势,磅礴的真气和灵魂之力疯狂地涌向被紫色灵火覆盖的鱼肠剑中:“巫神,你口中的那位巫族嫡系血脉是不是叫黑巫老祖?”
“你怎么知道老祖的存在?他老人家现在在哪儿?”
当代巫神脸色大变,由于太过震惊,手中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
“哈哈,黑巫老祖之前被困在一件叫做巫神屋的东西中,后来被我杀了!”
江生大笑一声,双手握着剑柄猛地用力劈向头顶的那个闪电球:“连你们的老祖都不是我的对手,凭你们就更加没戏。”
“不可能,黑巫老祖未能通天,若是他陨落在那些绝顶强者手中也情有可原,可就凭你的实
力怎么可能杀死老祖。”
当代巫神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吼道。
“白痴,他这是在动摇我们的心神,快点动手干掉他。”
一代巫神没好气地吼道,疯xx纵红色雷电球就要轰击江生。
奈何他们这个法术非常讲究默契和动作同步,除了一代巫神没有受到江生的话影响,其他巫神都乱了分寸,以至于单凭一代巫神操纵雷电球根本无法对江生施展攻击。
当代巫神等人之所以心神失守,乃是因为巫神教其实就是黑巫教的分支,在黑巫教鼎盛时期,还没有巫神教一说。
只不过后来黑巫教行事太过张扬,引起某位守界人的注意才导致灭门之祸,黑巫老祖的肉身被毁,神魂逃进巫神屋躲过一劫,被封印起来。
之后,第一代巫神带领一批黑巫教余孽逃出华夏,改名换姓创建了巫神教。
简单来说,黑巫老祖是与摩根阿盖尔是相似的身份和背景,等级也相差不多。
只不过摩根阿盖尔因为身处海外又苟着发展才能活得那么潇洒,而黑巫老祖不仅身处守界人的眼皮底下,还行事那么高调,才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
如今听到江生杀
了黑巫老祖,了解巫神教起源的当代巫神等人自然是震惊不已。
“黑巫不过是个废物,你们没必要因为他而分心!”
就在这时,隐藏在暗处的祖巫轻喝一声,并将一股无形的能量注入到当代巫神几人的魂体。
几人瞬间恢复冷静,本能的运功配合一代巫神操纵红色雷电球狠狠地砸向江生。
“竟然没露出破绽。”
本打算扰乱巫神等人心神,一举击溃对方法术的江生计划失败,怒吼道:“青莲悲歌。”
只见,一朵巨大的白金紫三色剑气莲花出现在红色雷电球的下方,释放出无数几乎将空间撕裂的剑气硬生生地挡住了雷电球的下落之势。
江生这一剑用出他能调动的全部力量,乃是魂力,真气,灵魂在九转吞天诀的融合下的全力一击。
“这一剑好强,全力出手。”
悬浮在空中的一代巫神猛地向前移动魂体,几个人的双手举得更高,蓬勃的魂力疯狂涌入阵盘之中。
“中计了,你们给我去死吧!”
江生双眼瞬间充血,手中金剑反转,猛地用力回拉。
这一拉,江生单膝跪地用尽了全部力气,好像拉扯一座大山一样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