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眼睁睁地看着林家人被带走,眼睁睁地看着林家被查封,心如刀绞。
他终于明白夜叉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杀他,就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能为力,让他享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现在,折磨结束,该上路了。
“林坤,上路吧。记住这个教训,下辈子做人要踏实!”夜叉的手握在了刀柄上。
“等等。”突然,林坤身后的两个小弟大叫:“林坤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是被逼跟着他的啊,否则,他就要杀了我们啊。”
林坤转身,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兄弟:“当初,可是你们怂恿老子跟随陆枫的,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
“林坤,你少血口喷人,我们才是你逼的。”
两个小弟翻脸不认人了。
“你们”林坤气得浑身颤抖。
“夜叉大人,你要相信我们,我们真是被逼的啊”
“刷!刷!”
两道黑色刀光一闪而过,血溅长空。
两颗头颅滚落在了地上。
林坤瞳孔骤然一缩,看着地上血淋淋的脑袋,不由得惨然一笑:“哈哈,自作孽不可活,我自作自受啊。”
“夜叉姑娘,我知道,现在说什
么都晚了。”
林坤抬头,悔恨的泪水横流。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一样的东西放在地上。
“我死后,这东西请交给帝帅,算是我的赎罪了。”
夜叉看着那u盘,冰冷点头:“好,我会送到。”
话落,黑色刀光再一闪,人头飞上半空。
南域十大猛将的林坤就此尸首分离,成为第一个背叛南域被诛灭的狼将。
解决林坤,夜叉拿起u盘返回南州。
此时,已是下半夜。
江天已经不在南州,而是连夜乘坐专机直扑京都谢家。
有仇不过夜,谢家这笔仇他要连夜解决,否则睡不着。
沈鹤江、谢龙英父子自从白虎的案子发生后,没想到事情闹那么大,连内阁大佬都惊动了,吓得早跑回京都了。
谢家山庄,一栋复古风的建筑大楼内,房间里这会还亮着灯。
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头正在神色凝重的接听电话。
“老周,你我这么多年的老友了,这次你一定要帮我谢家啊。”
白发老头不是别人,是当今谢家老太爷谢沧海。
与他通电话的人是周通。
两人曾经是同窗,儿时的好友,关系匪浅。
就因为这个原因,周通一直无法下狠
手处理谢家。
可现在江天亲自来了,他无能为力,只能通知老友一下了。
“默白啊,我这不正是在帮你谢家吗,可你们不听啊。”周通很是气恼:“江天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拿下沈鹤江父子,要么谢家一起完蛋。”
“现在的江天,你谢家阻挡不了。”
谢沧海老脸难看:“老周,事情就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吗?鹤江终究是我的儿子,背后还有北域帝帅支持,他江天总得讲理吧。他有证据证明是我儿子伤害的白虎吗?”
“你要这么说,那咱们没法谈了,让江天和你谈吧,祝谢家好运。”周通生气了,果断地掐断电话,同时还愤怒的拉黑谢沧海的号码。
这样的老友,不要也罢,免得牵连自己。
“喂喂”谢沧海冲电话大叫,不死心的他重新拨了回去,却发现被拉黑了,气得他差点暴走。
“周通,白瞎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谢沧海气愤大骂:“真以为没有你,老夫就没有办法了吗。来人,请北域帝帅来我谢家做客。”
北域帝帅这两天刚好在京都,有他在,看江天还敢嚣张不。
手下人却是愣住了:“老
太爷,这都大半夜了,请北域帝帅怕是不妥啊。”
“我亲自去请!”为了对付江天,他只好亲自拉下老脸去请北域帝帅。
天蒙蒙亮的时候,江天带着修罗等人到了京都。
这一次,江天不是单枪匹马。
他向内阁借兵五千禁卫军、三百金刀侍卫,趁着夜色悄然将谢家山庄各个出入口围堵了一个水泄不通。
这是要一言不合,就要覆灭整个谢家的节奏。
换做其他人,周通肯定不会借禁卫军和金刀侍卫,可江天要借,他没办法啊。
谢家山庄内,守门的家丁睁开惺忪的睡眼,准备开门。
当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大军时,吓得瞳孔炸裂。
还以为是没睡醒看错了,可仔细一看,的确是被包围了。
吓得他撒腿就往山庄内跑,大喊大叫:“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快报告家主!”
此时的家主沈鹤江还在搂着女人睡大觉。
林知然气愤于沈鹤江在南州的所作所为,回来后便与他分房睡。
沈鹤江无所谓,你林知然不让睡,他就让人找了当红明星睡,昨晚上一夜疯狂,消耗巨大,现在睡得跟一死猪似的。
门外响起的激烈敲门声,他都浑然不觉,继续
呼声如雷。
还是陪睡的女明星被吵醒,用力推了他几下才醒过来。
“沈爷,外面有人叫你啊。”
沈鹤江不耐烦地爬起来,骂骂咧咧:“吵什么吵,该死的,给老子滚!”
正在敲门的人听到沈鹤江的怒吼,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威严的白发老头出现,吓了家丁们一跳:“老太爷,您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谢家老太爷谢沧海。
老家伙脸色阴沉:“敲门!”
“老太爷,我敲了,家主让我滚!”家丁苦着脸道。
“混账东西!”老家伙怒骂,突然抬脚一个猛踹。
老家伙别看一把年级,但他可是一个练家子。
一脚之下,轰然巨响,房门被踹开,几个人破门而入。
沈鹤江看到有人竟敢踹门破门而入,怒声大骂:“王八蛋,谁给你们狗胆,想找死本家主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他一骨碌爬起,却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又赶紧缩回去。
“来人,来人!”沈鹤江怒发冲冠:“将这群狗东西给老子轰出去,打断狗腿”
“你要打断谁的狗腿?”苍老的声音带着阴冷,一个老头出现在床边,猛地掀开床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