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恒看着小弟一脸惶恐的点头,于是只能咬着牙说:“行了,你下去吧,我会和老大说的了。”
郑恒看着小弟离开了,这才匆匆来到了曼东面前,惶惶不安的说:“老大,刀疤没死。”
曼东听着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听说是被一个同行的医生救了。”郑恒低头说道。
曼东听着更加疑惑:“医生?一个医生可以从那么多个打手手上救下刀疤?”
“那个医生的实力很强,听消息应该是刀疤的老大,但实际上是烟城医院的院长。”郑恒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曼东冷着脸:“开什么玩笑?刀疤那样的小喽啰,我想他死,还让你们去做了那么多事情,刀疤还活着?这件事情传出去,让我曼东的脸往哪里放!”
郑恒有一些惶恐,他也没有想到为什么刀疤在那么多人的追杀之下,还能够活下来,听说现在就在医院之中。
他咬着牙,对曼东说:“曼东哥,我打听到了,刀疤现在就在医院里面住院,虽然说没有死,但应该也差不多,我立刻带人过去把他杀了。”
曼东点头:“去吧,记得这一次不要再有什么失误了,不然你知道我
的脾气。”
郑恒立刻转身往外走,但刚打开门,就见到有人站在了门口,他愣了一下,抬头看过来,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
他瞪大眼睛,尤其是眼角余光见到守着门的两个保镖已经倒在地上了,于是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曼东。
曼东正好将一张牌打了出来,咧开嘴笑道:“看来这一局是我要赢了,你们可都要小心一些啊。”
郑恒苦着脸说:“曼东哥。”
曼东一听,眉头一皱,头也不抬的说:“不是让你去做了吗?怎么还有事情要说?”
郑恒说:“有人找。”
曼东这才不爽的转头看着,当见到是一个陌生人的时候,有一些不解,然后摆摆手:“我不认识的,赶出去。”
但曼东这时候已经回退了,因为陆飞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可是深知陆飞的厉害,尤其是陆飞当初轻松解决他和几个兄弟,实力强大。
他可不敢再和陆飞交手。
陆飞微笑的看着郑恒,淡然的说:“看来刀疤被追杀也有你的份了啊,上一次的教训是一点都不长记性。”
郑恒立刻拱手说:“兄弟,虽然不知道刀疤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这是我们之
前的恩怨,你插手进来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吧?”
陆飞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曾经的恩怨,我只是知道,今天上午要不是我们运气好,就被泥头车给撞进大江里了。你这家伙,是想要让我们一车人都死啊。”
郑恒一听,脸色一变,知道陆飞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所以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小刀,捅向陆飞。
但陆飞的实力并不是这些普通人能够理解的,就算给了郑恒机会,郑恒也不可能真正的伤害到陆飞。
咔擦!
郑恒的手再一次被陆飞打断,而且这一次陆飞甚至是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在他惨叫的时候,一脚抽射,将郑恒踢飞了。
郑恒撞在了一边的柱子上,已经没有了声音,昏死过去。
陆飞做完了这事情之后,才慢慢的走进来,这时候曼东和其他的人都还在打麻将,对陆飞的行为似乎是一点也不意外。
陆飞走到曼东的面前,曼东突然开心的推翻了麻将:“胡啦!三家都要给,哈哈哈。”
等收了筹码之后,这才转头淡然的看着陆飞:“你是为刀疤出手的人?”
陆飞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淡然的说:“你是曼东?”
“对,听说过我吧?”曼东笑着说。
“以前没听说过,刀疤说了你的名字之后我才知道的。”陆飞老实的回答。
曼东又问:“那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陆飞点点头:“很凶残。”
曼东淡然的说:“既然知道,那这样吧,我给你一条活路,现在趁我还没有生气,你跪在地上,自己打断自己的双手,我可以放你离开。”
陆飞好奇的说:“不对吧,你应该知道,现在是我在你面前。你有危险。”
曼东呵呵一笑,不屑的说:“你在我的地盘里面,和我说我有危险?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陆飞笑道:“我们靠的那么近,你觉得就算你有保镖,他们来得及救你?”
曼东从麻将桌底下掏出了一把手枪,将枪口对着陆飞,紧接着大笑道:“小子,我承认你的实力确实可以,但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用拳头?”
陆飞盯着曼东,很快就说:“你可以试一试。”
曼东的笑容戛然而止,瞪了瞪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觉得你手上的手枪能够给你安全感,你就开枪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杀了我。”陆飞非常淡定的说。
曼东脸色沉了下来:“小子,你以为我不敢开枪是吗?”
陆飞耸肩说:“当然不是,所以才让你开枪啊,看你的子弹能不能射中我。”
曼东眼神越发的冰冷,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将手枪拿出来之后,还有人会不害怕的。
就算是曾经面对大佬的时候,手枪抵着额头,那些大佬也一样会跪下来求饶,根本就没有尊严可讲。
今天他第一次遇到陆飞这种不怕死的。
曼东死死盯着陆飞,等了一会之后,他突然笑了起来:“小子,你的胆量确实是可以,但如果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你就错了!你要为你的大胆付出代价,去死吧。”
陆飞盯着曼东的手指。
扣动扳机!
“嘭!”
一颗子弹从枪口射出,速度非常快,但这时候陆飞已经偏偏头,偏离了枪口,子弹毫无意外的射到了后方的墙上。
曼东眼睛慢慢瞪圆,心里面颤抖一下。
他看着陆飞,赶紧调整自己的手枪,想要再开一枪,可陆飞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了。
陆飞一只手按在了手枪上,仅仅是一只手,就在几个呼吸之间,将手枪给拆成了零件,所有的零件掉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