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我可就不客气了!”
沈长生长喝一声,看着疯狂逃窜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的四人。
四人听到他的警告声后,更是用出吃奶的力气。
暗劲高手又怎么样,还能分身术不成,四人总能逃掉一个吧!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啊,抓到一个算一个!”周宁又开始发号施令。
“周宁,你给我闭嘴,暗劲高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了!”萧瑾怒斥道。
要不是这家伙不听人讲话,自以为是的擅自行动,她和孟琼也不会受伤。
周宁满脸的不服,可实力不如人,低头憋得脸色发紫。
“急什么,他们跑不远的!”
沈长生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然后动身朝着跑的最快的一人追过去。
他速度极快,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来到对方身后,一掌拍在后脖颈上,那人直挺挺的栽在地上。
放倒一个后,转身又朝着另一边的追过去,同样的方式放倒,接着第三个……
最后是领头者,他身受重伤,别说逃跑,就算不管他也跑不出多远。
“你是自己走回去,还是等我动手?”沈长生拦在他面前,笑吟吟的问道。
眼看着三个同伴都被被打晕,再无半点希望,他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沈长
生做完这一切后,段玉也带人赶过来。
正好赶上收拾战场,四人背戴上手铐押进车内,掉进海里那个也被捞上来,不过他比较倒霉,身受重伤动弹不了,泡在海水里被活活淹死……
打扫战场后,段玉不解的问道:“有沈兄弟在,你们怎么还受了伤,难道对方有暗劲高手?”
“没有。”
萧瑾起身回答道;“局长,是周宁擅自行动,落入对手包围,我和孟琼为了救他受的伤,最后是沈长生一人解决的麻烦。”
“周宁,你身为队长居然犯这种错误,今天要不是沈长生在,后果不堪设想!”段玉板着脸教训道。
周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浑身被冷汗浸透,狼狈到极点。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沈长生为什么是暗劲高手,和局长同级别的存在。
他才多大啊,连狼堂的人都意想不到。
可事实摆在眼前,任他心里再怎么不服气,也只能不停的后悔。
要是自己不那么自负,多问一句他的实力,或者没有因为嫉妒对方和萧瑾走得近,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你自己说,犯了这么大的错,该怎么处理!”段玉沉声说道。
周宁耷拉着脑袋,低声道:“我愿意接受处罚!”
“好,
那就停掉你队长的职务,后续看表现再说,这次任务的功劳也和你无关!”段玉毫不留情道。
闻言,周宁嘴角猛烈的抽搐一下,他拼死拼活的才走到这一步,一朝回到解放前。
心情激动导致气血翻涌,当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众人坐车回到安全局,安排医生给狼堂剩下的四人进行一番救治,紧接着就拉进审讯室里。
沈长生被段玉留下来喝茶,听他讲了一下关于狼堂的事情。
狼堂是一个来历神秘的组织,据说是一个大组织的分支,之前一直在江北与江南的交界处隐世,时间一长大家也渐渐将这个组织忘记。
但没想到不动则已,一出来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今天抓到这四人,无论如何都要问出狼堂进入江北的目的。
“局长,那四个家伙嘴很严,我们所有办法都用了,死活撬不开他们的嘴!”这时,萧瑾走进来说道。
听到这个结果,段玉皱起眉头。
“走吧,带我去看看。”沈长生站起身说道。
他同样不希望狼王来到江北,血狼,黑狼,还有今天这五个不知道叫什么狼的,全都栽在他手里,狼王来了肯定免不了找他麻烦。
“走,我们一起去。”段玉说完走在前
面带路。
三人走进审讯室里,沈长生一看里面的环境当场愣住。
这哪里是审讯室,分明就是刑部大牢!
狼堂四人被捆着双手吊起来,身上衣服全部扒光,就剩下一件底裤。
此时四人极其凄惨,浑身上下全是鞭痕,刚才明显没少被打。
“太残暴了!这都是你干的?”沈长生看向萧瑾道。
“喂,你什么表情,也没见你仁慈到哪!”萧瑾不满的说道。
段玉也开口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不审问出狼王来江北的目的,指不定会死多少人。”
这话说这其实也没错,就是他们的手段好像没什么大用。
沈长生走到领头者面前,唏嘘道:“没想到你们对那什么狼王还挺忠心,被打成这样都不肯吐露一个字。”
“哼!”
领头者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沈长生,你别得意,狼王的实力远不是你能比的,等他降临江北后,一定会给我们报仇的!”
“至于你,休想从我这里问出一个字,有什么手段就尽管来吧!”
听这话就知道是个硬骨头,沈长生露出笑容道:“别紧张,我是个温和的人,不会用这么粗暴的手段。”
“呵呵,威逼不成想利诱?别做梦了!”领头者讥
笑道。
一看这家伙软硬不吃,几个安全局人员大怒,拿起鞭子又走过来。
“住手,你们也太残暴了!”
沈长生挥手拦住几人,对萧瑾说道:“给我拿一盒银针来。”
银针?
萧瑾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是要给这家伙治伤吗?
还真没发现这家伙居然是个圣母!
“去拿。”段玉开口说道。
不一会儿,萧瑾一脸不情愿的拿来一盒银针。
沈长生一手捏着一根银针,扎进领头者的脚底,然后背负着手等待。
“呵呵,我对狼王绝对忠心,你别白费心机了!”领头者再次讥讽道。
一个唱黑脸打他,现在又来一个唱红脸的给他治伤,这种小手段也想收买人心?
“别急嘛。”沈长生淡淡说道。
领头者满脸讥笑,刚想说点什么,忽然感觉到体内有异常的变化。
原本平静的丹田,此刻像是沸油锅里泼了一瓢凉水,内劲不受控制的在经脉中乱窜,狂躁的内劲宛如钢刀划过。
从经脉到肌肉,再到骨头,无法言语的痛苦袭来,好像在经历一场从体内开始的凌迟!
领头者痛苦的看向沈长生,以为他是想收买人心,结果他更狠,还口口声声说别人残暴!
你特么才是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