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陈大年头也不回的离开。
楚玉恒顿时着急了,急忙转身,跑上去拉住陈大年,“你几个意思啊?”
“楚少爷要求太多了,我满足不了。”
陈大年面色淡漠地说道:“要不然,请楚少爷自己找个地方?”
“啊这……”
楚玉恒愣住了。
他转身看着错落有致的小山村,大部分都是石头水泥的建筑,其中也夹杂着几个木质结构,不知道什么时候传下来的老屋子。
这样的地方,他即使花钱也弄不出五星酒店的环境啊。
楚玉恒深吸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这样吧,我只有最后一点要求,环境必须安静!”
陈大年咧嘴一笑。
小样,还治不了你?
接下来,陈大年带着楚玉恒去了陈桂香的家里。
陈桂香不在家。
他就把楚玉恒领着,来到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指着木板搭成的老旧木床,说道:“就这里了,楚少爷要是不愿意,那就自己找地方吧。”
“这倒霉地方确定能住人?”
楚玉恒的少爷病又犯了。
陈大年干脆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往外走。
今天是果树种下去的第一天,需要小心呵护,他心里藏着许多事,哪有时间跟楚玉恒这个
大少爷耗在这里。
楚玉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跟着陈大年,一路来到了荒山的地边上。
一大早。
陈桂香便带着何玉芬等人,跑到了荒山上浇水。
地边上弄的满是泥泞。
看着陈大年卷起裤腿,直接踩进了泥巴里面。
楚玉恒龇牙咧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干净的品牌小皮鞋,咬牙转身离开了。
“这个陈大年,太狂了。”
楚玉恒气的吐血,一边走一边埋怨,“等治好了我姐的病,老子一定要收拾你。”
“对了,还是抓紧安排我姐的住宿情况吧,这倒霉地方,反正我是不住。”
陈大年在地里忙活了许久。
连中午饭也是陈桂香烧好了端过来吃的。
等到下午的时候。
上百亩的荒山,终于浇了一遍水。
何玉芬身上弄的脏兮兮的,绝美的脸上,更是粘着不少泥巴。
不过看的出来,她是打心眼里高兴。
“大年,按照洪老板说的那样,所有果树全都打理了一遍。”
“这一茬果树,成活应该没问题了。”
感受到何玉芬心里的兴奋,陈大年也很高兴,他忽然伸手,宽厚的手掌贴近了何玉芬的脸。
“大年,你,你干啥呀?”
这
里四下无人,周围又都是果树。
的确是个私会的好地方。
“难道这小子终于开窍了?”见陈大年站着发愣,何玉芬顺势将自己单薄的身体靠在了他的怀里,“大年,要不然等晚上,我去找你?”
“啊……”
陈大年脸色尴尬地用手指捻去何玉芬脸上的泥巴,“玉芬姐,你,你误会了。”
说完。
陈大年着急忙慌的把何玉芬推开,转身逃跑了。
“咯咯咯……”
何玉芬扶着一棵桃树,笑的花枝乱颤,“这憨小子,真让人稀罕啊。”
“等着吧,玉芬姐早晚把你拿下。”
……
离开了荒山以后,陈大年便往回赶。
大半天没看到楚玉恒了,他有点不放心。
“这位大少爷太会折腾了,这一天下来,还不知道把家里折腾成啥样呢。”
等到陈大年赶回去的时候,蓦然发现,家人竟然人声鼎沸,门口停着的大货车上,竟然还拉着沙发衣柜等家具。
楚玉恒站在门口,指挥着工人往下搬。
“你们特么的……给老子小心一点,这衣柜花了老子十几万了,弄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喂,那个谁,把沙发先搬进去。”
陈大年看的都惊呆了。
这么
一大车家具,家里也放不下啊。
看到陈大年过来,楚玉恒也没理会,继续忙活着指挥工人干活。
陈大年更是不想理他,进院以后,这才发现,嫂子忙活的大汗淋漓,背上的衣服都汗湿了。
“嫂子,别弄了。”
陈大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将陈桂香手里的茶几拿了下来。
“楚玉恒有那么多工人,让他们自己弄去。”
陈桂香坚决的摇头,“大年,人家来咱家里,就是咱们的客人,咱们怎么着都得招待啊。”
“我不累,你去忙你的吧。”
“我已经忙完了。”陈大年拍了拍手上的泥巴,准备去洗手。
“对了,大年,严老板,还有那个杜鹃姑娘都来了,这会在水库那边呢。”
杜鹃来了?
陈大年心中一惊,急忙擦了把手,往水库那边赶。
此时的水库边上,至少有上百个工人在同时工作。
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瓦房的旁边,已经建起了高墙。
“有钱就是好办事啊。”
陈大年感叹一声,跑到了水库边上,看到了严正德一行人,正在对水质进行检测。
“严老板……”
陈大年急忙走过去,跟严正德打了声招呼以后,转身看着杜鹃,笑道:
“你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也刚到不久。”杜鹃拿着笔记本,正在根据严正德的检测记录数据,她抬起头,促狭地笑着问道:“陈大年,那个楚小姐,漂亮吧?”
“啊?漂亮是漂亮,就是身体太弱了,不能干活。”
“哈哈哈。”杜鹃听的捂着嘴大笑。
“陈大年啊陈大年,你真是想笑死我啊,楚小姐可是真正的白富美,你竟然想让人家干农活?”
“啊这……”陈大年尴尬的直挠头。
没办法啊,在农村里生活,思维自然也是以农村为主。
以这种眼光来看。
无论是杜鹃,还是楚采薇,都比不上李文佳这些人。
毕竟,她们才是土生土长的山村女人,对各种农活都是得心应手。
“大侄子,这水库的水质的确不错。”
严正德眯着眼笑道:“不过,还是没有达到能直接饮用的级别。”
“你能不能跟严叔叔透露一点,你那灵鱼,到底怎么养出来的?”
与陈大年接触越多,严正德就越觉得看不透这个模样憨厚的年轻人。
似乎在他身上,有一股很神秘的力量帮他似的。
陈大年笑了笑,正准备随便应付两句。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