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在场之人大大地瞪起了双眼,他们怎么敢相信,那说一不二的李家家主李国栋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年轻人给踩死了!
没有人再敢小看叶天,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亡命之徒!
连李国栋都敢杀,他们要是再敢废话,这疯子会不会杀了他们?
谁也不敢保证。
叶天看着大大的瞪起了双眼,眼珠像是要从眼眶跳出来,模样如同一个厉鬼般恐怖的李国栋,一脸的冷漠。
敢对自己的家人下手,这就是代价!
他扭头,直视着李家众人,被他的目光扫视,所有人都纷纷将脑袋低了下来。
他们不敢和叶天的目光对视,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这双眼睛仿佛经历了无数的腥风血雨,穿过万古岁月而来。
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让人忍不住就瑟瑟发抖起来。
“三天!我只给李家三天的时间,若是三天之后没有告诉我那个男人的下落,李家将此灭门!”叶天嘴唇微微蠕动。
他的每一个字眼都冷漠如冰,让李家众人都感觉像是不着片缕的身处在冰天雪地之下,有人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
那感觉真是从头凉到了脚!
话音落下之后,叶天看也没看他人,带着两名天机阁弟子转身离去。
直到叶天完完全全消失在众人面前,李家的人这才扑到了李国栋的面前去哭天喊地起来。
而至于其他家族的人,则都是面面相觑。
“这小子是谁?好大的胆子,敢直接动手杀了李家主,他难道就不怕李家的报复和后果吗?”
“不管他到底是谁,他敢做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小声一点,那丧心病狂的疯子很有可能还没有离开,你说的这么大声要是被他听到了,小心回来要了你的命!”
众多家主今天亲眼见证变故的发生,眼下他们也没有再停留,纷纷走上前安慰一番之后快速离去。
没过多久,现场就只剩下了李家众人,李国栋生日变忌日。
说来也令人唏嘘,堂堂的李家家主最终的结局竟是如此,他的生命定格在了五十岁。
“没想到当年那件事情的无耻小儿居然活着回来了,不仅如此,还有了这么强大的实力!”
“真是该死啊!当年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斩草除根,不然我今日我李
家也不会遭此屈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小子敢让我们李家如此难看,必须要让他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家人议论纷纷,一个在李家能够说得上话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
他目光微微闪烁,朝着叶天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李家的屈辱一定是要找回来的,不过却并不是只有我李家单独出手,去通知另外三家,就说当年那件事情姓叶的小儿长大回来找我们报仇了。”
“如果纪先生要是得知此子还活着,想必会非常高兴的!”
……
叶天离开了李家之后,他心目中的杀气依旧没有减少半分。
就是这些人害得他和自己父母失散!
现在虽然带头的李国栋已经死了,但依旧难消他心头之恨。
两名天机阁的弟子跟在叶天的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能够感觉到眼前少主心中的杀气究竟是有多么的强烈!
那种杀气好似惊涛骇浪般要将他们给吞没。
往前走了一段。
叶天冷冷地吩咐道:“这三天给我将李家上上下下严密监控起来,不管他们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样的话,我全部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少主!”两名天机阁弟子低下头,尊敬地应了一声。
等他们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叶天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迎着冷风,叶天一步一步从山脚下走到了江若璃的山顶别墅。
一边走一边舒缓着自己胸中那澎湃的杀气,直到来到别墅门口,叶天的杀气才彻底的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的脸上又挂上了那一副吊儿郎当的笑容,仿佛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正经起来。
走进了别墅,在客厅里面见到了江若璃和周胜雪。
再次见到江若璃,叶天总感觉尤为的亲切。
周胜雪眉头微微一皱,觉得叶天真是不务正业,没什么事不说去上班,居然还特地请个假去外面玩。
当真以为攀上了自己小姐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叶天笑着坐在了沙发上,极其自然地和江若璃打了一个招呼。
江若璃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搭理叶天。
周胜雪在旁说道:“小姐,明天要见的那一位大客户,来自于阀国,说的也是法语,但是据我所知,我们公司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会说法语的。”
“现在临时去找还找得到吗?”江若璃黛眉微蹙,问道
。
“这个恐怕有些困难,因为会法语的人本来就很少,而且这急急忙忙的把人家叫过来也害怕会出其他的意外,毕竟对于我们公司的业务不是特别的了解。”周胜雪有些为难的说道。
江若璃也开始为这件事情烦恼起来。
“若璃,你们要会说法语的人我就会啊,直接带着我不就好了?明天你们谈生意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坐在一旁的叶天突然开口道。
他的话吸引了两女的注意,纷纷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周胜雪一脸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会说法语?”
“当然,这没有什么难的。”叶天微微一笑,他毕竟是兵王,在每个国家都执行过任务。
不说八国语言了,就是十六国语言他都知道,哪怕是一些偏僻的小国家的母语也是烂熟于心,区区一个法语自然不在话下。
江若璃先是双眸一亮,紧接着又凝视着叶天缓缓道:“叶天,这次的这个客户对于我们公司来说至关重要,是个大客户,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说实话,千万不要开玩笑!”
江若璃还是不放心叶天,毕竟叶天给人的感觉太过吊儿郎当了,生怕他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