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你的赠送。”宁小民没有矫情,坦然接受对方的赠送。
老头子这一段时间苦不堪言,毕竟百分之五的股份,一旦亏本了,自然要拿出资金去弥补亏损。
知道巫氏集团就是一个无底洞,不断亏本,不断要他出钱。
现在把股份转到桃花源集团名下,以后就不需要拿钱还债了。
“我马上叫人把股份转到您集团名下。”老头子惊喜万分,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接受巫氏集团的股份。
“以后只有不违反道义的事情,我会出手帮忙。”宁小民也给予老头子一个承诺。
出来混的,就要将信用和道义,否则没有谁愿意合作。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老头子狂喜。
老头子很会投资,所以百分之八十的资金都会有投资在巫氏集团之中,以前巫氏集团风光的时候,得到的盈利比他的赌场收入还高。
一旦亏本了,赌场收入都无法弥补那个大坑。
“大师,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流落在异国他乡?”宁小民诧异地问。
“一言难尽啊!”一等大师叹息一声,不再解释。
走进了大雄宝殿,里面有着几位中年人,一个个
红光满面,正是鸿运当头的气色,很自然流露出富贵的气息,从他们的气场来看,都不是一般人,必定是达官贵人。
一个个惊讶的目光看着宁小民,毕竟一等大师亲自迎接宁小民进来,看来身份非同小可。
老头子还没有资格得到一等大师这般隆重接待,所以这一群人自然知道一等大师迎接的是宁小民。
第一眼看到宁小民平淡无奇,注意看,才发觉宁小民有一股气场,让人他们肃然起敬。
一个个对着宁小民投以友善的微笑,轻轻肯首打招呼。
宁小民也是微笑回应。
寺院的方丈走到一等大师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法王,邀请的贵宾都到了。”方丈恭敬地说。
“开始吧!”一等大师淡然地说。
“您来主持!”方丈说。
“我有贵客招待,你去主持。”一等大师摇摇头说。
方丈露出惊骇的神色,没有想到宁小民竟然是贵客,一等大师亲自陪伴。
一个个达官贵人都极度震惊,都把宁小民长相记在心里,以后如果相遇,一定要好好巴结一下。
“今天有贵客临门,一切都从简,把石头抬上来。”方丈是老油条了
,察言观色很擅长,知道一等大师不耐烦了,所以连开场白都不说了,直入正题。
几个和尚抬着一块石头进来,用黄色绸缎揭盖住,看起来石头很珍贵似的。
用黄色绸缎揭盖,显得贵重而神秘,一刹那,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方丈走过去,把黄色绸缎揭开。
宁小民注意看石头。
一块三百多斤的椭圆形石头,上面竟然是一幅画,一副宛如天然的话。
里面是一个道人的背影,看到画面的感觉,就是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宁小民露出惊骇的神色。
黄色绸缎没有解开之前,宁小民的灵识查看到里面的石头结构,但没有看到道人的背影。
闭上眼睛,灵识再度查看,没有看到道人的背影,也只有肉眼可以看到,这是特别反常。
正常的情况之下,灵识查看到的,肉眼是看不到。
灵识能够穿透石头内部,肉眼只能够看表面。
“这块石头在本寺院已经有千年了,多少高僧参悟,都不得法门进入。石头是普通的石头,但炸弹也是无法伤害半分,暂时没有发现有什么物品可以伤害到石头,大家可以试试看。”方丈说。
一个个都看着宁小民,毕竟这块其实是每年一度展览,大家都试过了。
唯独宁小民没有试过。
“宁施主,你可以试一下石头的坚硬度。”一等大师含笑地说。
“你试过了?”宁小民诧异地问。
“试过了,无法伤害到分毫。”一等大师含笑地说。
宁小民走过去,一挥手,宝剑出现在手上,一剑劈下去,一股磅礴的能量冲剑柄传到身躯,直冲大脑!
一个个露出惊骇的神色,没有想到宁小民一剑把石头劈成了两半。
宁小民脑子宛如炸开一般,一股磅礴的数据强硬灌注进入大脑。
“山神传承,无尽冥想。”
宁小民惊愕,没有想到竟然是山神传承。
是一种修炼神魂的秘术,也被诡异的秘术,不可思议的秘术。
一位很厉害的山神,留下的传承在悟道盘坐的大石头上。
也只有山神传承者才可以得到传承,宁小民就是那一个有缘人,宝剑接触石头,里面的大道奥义就会从宝剑传入了宁小民大脑。
这可不是传授宁小民的哪一位山神,是另一位山神的传承。
石头没有哪一个传承之力,自然可以轻易劈成两半。
此刻
都明白了,为何一等大师把这个青年当做贵宾,看来是身怀绝技的高人。
都暗暗对自己说,以后有机会一定倾尽所能巴结宁小民。
“呵呵!没有想到有缘人竟然是你,哪位大能委托我们寺院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主持狂喜。
一个个万分不解,但方丈没有解释,给予宁小民投以崇拜的目光。
“这里人多,我们到后院去。”一等大师含笑地说。
老头子却是极为得意,默默地跟着宁小民背后,毕竟能够跟在一等大师在一起,那是显示身份无比尊贵,到时候这一群达官贵人也会敬他几分。
一个个果然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老头子,恨不得取而代之。
一等大师属于一代法王,战斗力不怎么样,但精通佛法,所以成为一代法王,受万人敬重。
这里是老柬的国家最上流的社会,来这里的人身份极为尊贵,不是富甲一方,就是权倾一方。
但他们和玄门众人的一等大师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宁小民和一等大师来到了禅房,这里特别清净,没有人打扰。
一等大师坐下来,哀伤地说:“哎!我沦落到这里,主要是我战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