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梦花滔滔不绝地说出了怎么样整改公司,说的宁小民敬佩万分。
首先在财务上面,管理特别严格,想从里面吃一分钱都难。
规章制度都是特别完善的,完全是最先进的管理方法。
心中惊叹,专业人员就是不同,什么都是管理的妥妥当当的。
“好了初步整改就到这里,你还有事吗?”海梦花说。
“不打扰你了。”宁小民说完挂机。
海梦花确实是很忙,此刻在家里看着屏幕。
十个方框。
十个美女每一个带领一个团队,此刻在宾馆酒楼布置怎么样摆设花卉。
美女们没有经验,所以依靠海梦花远程协助。
现在公司接到的绘画装饰业务很多,所以十个美女同时出发,都忙不过来。
宁刚一家人都在吃饭。
宁刚夫妇,还有两个儿子。
“宁刚,我警告你,如果儿子因为你无法坐上村干部,我就和你拼命,等你睡着了,我砍死你。”宁刚老婆厉声地说。
“好了,每一次吃饭都是那一句,你烦不烦。”宁刚很生气大声地说。
“哼!不提醒你,你就会忘记。”宁刚老婆嗔怒地说。
“刚叔在家吗?”宁小民从外面
走进来。
“在!”宁刚懒洋洋应了一声。
“老大来了,快到屋里坐。”宁霸大喜,急忙出去迎接。
“小民,快进屋坐。”宁刚老婆眉开眼笑走出去迎接。
宁刚和大儿子还在坐着,在吃饭,一脸不悦。
“刚婶,我是来找刚叔的。”宁小民含笑地说。
“宁刚得罪了你?小民不要生气,我收拾他。”刚婶气呼呼地说。
宁刚一愣,自己可没有得罪宁小民啊?
“老爸,我看你还是躲一下风头。”宁刚的大儿子有点恐慌地说。
“算了,最多被打几下。”宁刚也有点发颤了。
宁刚就是害怕自己的老婆,至于宁刚为何怕老婆,村里没有谁知道,连宁刚两个儿子也不知道。
“不是的,我来聘请宁刚做保安队长。”宁小民急忙说。
“你说让宁刚做保安队长?”刚婶露出惊喜的笑容。
宁刚是典型的农村大树,就因为霸道,所以每一年到了枯水期,霸占了水资源,让鱼儿在春节的时候出售,春节哪一个时候鱼儿价钱最贵,所以才会成为全村的首富。
父子三人,都是好吃懒做,做保安反而最适合。
“是的,底薪六千,做
的好了有奖金,做不好自然就是滚蛋。”宁小民很严地说。
“六千块,宁刚,你还愣着做什么?”刚婶喜悦地说。
“小民,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宁刚都有些激动了。
“宁亏做副队长,月薪五千。你们两个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宁小民本想过来好好和宁刚说话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宁刚就生气,心里想着,那一棵海南黄花梨树,那可是母亲辛辛苦苦种了十几年,宁刚也想抢夺,太没有良心了。
“干,干!你就是我的老大。”宁刚大儿子宁亏露出惊喜的笑容。
宁亏这个名字很特别,是宁亏的爷爷起的名字,希望自己的孙子不要像宁刚那些混蛋,起名宁亏,意思就是宁愿吃亏,也不要作恶。
但宁亏偏偏和宁刚一样混蛋,作恶多端。
其实宁刚的爷爷就是宁小民的高祖,宁小民的爷爷是宁刚父亲的兄弟。
在宁家村之中,他们家和宁刚一家属于血缘最亲的。
“我可是看在高祖的份上照顾你们一家,如果你们不争气,还是胡来,以后就不要怪我不照顾你们了。”宁小民很严肃地说。
“小民啊!以后刚叔听您
的。”宁刚可不是傻子,知道宁小民公司那般多钱,做宁小民公司的保安队长,在村里也特别有面子。
宁刚不服宁小民比他有钱,所以对宁小民极度怨恨,此刻只有感激,因为两个儿子婚事是他最头疼的。
现在都有着落了。
有宁小民做宁霸的靠山,村干部的事情是必然的了。
一旦有了正经的工作,臭名声就逐渐淡去,到时候两个儿子娶妻生子不是问题。
村里刺头一旦搞定,以后宁小民就少了很多麻烦事情。
遇到麻烦事情,也可以让宁刚出面解决。
“明明天你们两个到县城花卉公司报到,一定要听从海总的命令知道吗?”宁小民很严地说。
“知道,知道。”父子两哈着腰猛然点头。
宁小民有一种错觉,这哪里是村里的恶霸?
简直是比良民还良民。
“不扰扰你们吃饭了。”宁小民含笑地说。
“小民吃饭再走吧!”刚婶满脸笑容挽留。
但宁小民还是走了。
“老爸,你厉害,六千一个月底薪,听说一般保安队长是四千块蛮多的。”宁霸喜悦地说。
“霸仔,还是你有远见。如果不是你,小民那会在乎你
老爸我。”宁刚有感而发。
“弟弟,你跟随宁小民,我已经你脑子进水了,现在才知道你是多么有远见。”宁亏笑呵呵地说。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如果不好好干,被辞退了,我就揍死你们。宁刚,看好儿子知道吗!你总不能够让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吧?如果你再不懂事,就绝后了。”刚婶很严肃地说。
民风淳朴的山村和大都市不一样,不会嫌贫爱富,毕竟这里都是穷人,所以很排挤宁刚这一种恶霸。
哪一个女孩子听到和宁刚的儿子宁亏相亲,都吓得脸色如土逃之夭夭。
宁刚的事情搞定了,家里人事情就好办了。
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宁小民说一声,三叔和三婶、大哥大嫂都极度兴奋,纷纷答应。
“小民,我呢?”大伯不悦地说。
“小民,我呢?”大笨子不悦地说。
“大伯,你和爸爸他们多陪陪爷爷奶奶,大笨子,你做修建公路带班,很快就要村干部了,你还要安排?”宁小民说。
“你凑什么热闹,老大是你的儿子,他们夫妇都出去了,你还要什么不满足的?”爷爷厉声地说。
大伯苦笑一下,不敢出声了。